尋找答案?
她去哪兒尋找答案,如今該是要找到常縉要緊。
常家在京郊有幾個莊子,以常縉的性子,應該會躲在那些地方,安宜謹不敢多待,讓馬夫駕車前往,一莊子一個莊子的找過去,卻都未見常縉的身影。
他不在常家的莊子。
安宜謹微微蹙眉,在腦海中問係統道:“要殺他的人是大伯母?”
係統歎了一聲,“這不是根本的原因。”
係統這話帶給了她兩個信息,一是的確是常老夫人要殺常縉,二是常縉並不知情。
所以,他現在該會在哪裏?
忽的,她想起肖瑜,除了常家,常縉最信任的人便是肖瑜了,她讓馬夫駕車前往肖家。
縣主駕到,肖家人豈敢不開門相歡迎?
安宜謹下了馬車,淡淡看了肖夫人一眼,道:“肖瑜在哪裏?讓她出來見我。”
肖夫人臉上的笑容僵了幾分,她的手下意識的攪動著帕子,她帶著幾分討好的說道:“可是小女的罪了縣主?
若是我在這兒替她給縣主賠禮道歉。”
安宜謹淡淡看了她一眼,眼中不屑,深深刺痛了肖夫人的心,“她算什麼東西?也配的罪本縣主?
讓你喊她出來,你隻管將人帶出來便是,廢話這般多做什麼?”
肖夫人臉上的笑容如何都撐不下去了,這宜謹縣主當真是囂張,但他們家來罵她女兒。
這呼來喝去的,莫不是將他們家阿瑜當成了她的奴婢?
她心中不滿,臉上卻不敢顯露出來,“阿瑜今日出門去了,縣主是否明日在……”來?
她的話沒說完,便見安宜謹推開她,隻往裏而去,“給我搜,我就不信她能上天去。”
肖夫人連忙攔在安宜謹麵前,聲音也冷了下來,“縣主這是要做什麼?
我們家再怎麼說也是官宦人家,我也是有誥命再身的,縣主這般未免過了吧。”
她話說得強硬,可攔在安宜謹的手卻忍不住發抖。
安宜謹是什麼身份,他們家又是什麼身份,若非他們家姑奶奶嫁到了常家去,安宜謹想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安宜謹忽得笑了笑,轉而冷聲道:“的確是我過分了!
給我砸!
砸到肖瑜出來為止!”
夏荷領命,便要動手。
肖瑜再也坐不住,連忙從屋中出來,她滿臉怒氣的看向安宜謹,“縣主這是要做什麼?”
安宜謹輕輕摸了摸頭上的發釵,漫不經心的道:“抓奸。
你將我丈夫藏了起來,難道我還不能找人?”
小肖瑜臉色的表情不由一僵,她的手指死死的扣住帕子,“我不知道縣主在說什麼,還請縣主自重。”
安宜謹嘖嘖兩聲,似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勾起肖瑜的下巴,漫不經心的說道:“看看這小臉白的,該是有多心虛啊?”
肖瑜想扶起她的手,可安宜謹的力氣實在是大,她眼眶有些泛紅,“肖瑜自知身份卑賤。不敢與縣主相比,還請縣主饒肖瑜一命。”說著,她的眼淚便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打在安宜謹捏住她下巴的那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