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肖家可是常老夫人的娘家,常縉住在那兒,她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麵對安宜謹滿是懷疑的目光,常老夫人淡淡道:“那又如何?
我待阿縉如親兒,我的娘家,自然便是他的外祖家,難道他娶了你,便連回外祖家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此時路銎還在,將這是攤開來談,他們常家的臉麵也不用要了,“我們家還有事,不便招待路相,改日有空,定會再請路相上門。”
路銎頂著一張滿是青紫豬頭臉看向常老夫人,道:“今日的事,還未完,貴府二夫人看見我在這兒喝茶,便上前與我打了個招呼,貴府二爺衝上來不問三四,便是一番汙蔑,甚至對我這等朝廷命官動了手。”
毆打朝廷命官可是死罪,路銎這是不打算放過了他們了,她冷聲問道:“路相想如何?”
她生氣,路銎比她還生氣,自他拜相以來,還有誰人敢這般待他?
“還請常二爺給我一句解釋。汙蔑,毆打朝廷命官,若是連一句解釋都沒有,我們便金鑾殿上見吧。”他路銎也不是個好欺負的。
他的恩人之女,也不是可以任由讓他人欺負的。
常縉聽著他句句都是威脅,心中恨極,“你可敢說你與安宜謹是清白的?
你們之前明明便相識,何苦來騙我。”
安宜謹冷笑出聲,“相識又如何,不相識又如何,此事可與我無關,你可別往我身上扯。”
反正她就是不認!
常縉都要被她這般無恥之行給氣笑了,“安宜謹你還要不要臉?”
大庭廣眾之下與男子私會,她還有理了?
安宜謹衝他微微一笑,道:“你可是想加一條侮辱縣主的罪名?”
常縉:“……”(???′Д`?)?┻━┻
如果他有刀,一定要砍死這兩個賤人。
路銎見安宜謹一句話,將常縉氣成這般,嘴角不由微微上揚,“今天是我連累了縣主,若日後有事,縣主隻管到路府尋我。”
安宜謹點頭,淡淡道:“今日的確是你連累了我。
但我的夫君還輪不到你來管教,路相!”
常縉再不好那也是她自己啊。
他被別人欺負,她臉上也會無光。
路銎微微一愣,笑了笑,道:“今日多有叨擾,路某下回再來拜會。”
“好。”
常老夫人安排小廝將路銎送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常老夫人冷冷的看向安宜謹道:“你和路相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宜謹可不怕她,隻冷聲問道:“那常縉與肖瑜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他這半年藏在肖家是你的意思?
還是誰的意思?
還有,你當初勸我改嫁,是想做什麼?”
她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問道常老夫人白了臉,常縉滿臉懵逼。
常老夫人隻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宜謹冷冷一笑,道:“你剛剛可不是這般說的,大伯母!”
常縉聽得糊塗,她看向常老夫人,問道:“大伯母,你們在說什麼?”
大伯母一直知道他在肖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