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五大護法劫金番家渡〔二〕(1 / 3)

環顧四周,遙遙望著那輪西沉的太陽,它的半邊也掩在西山孤高的峰巒之下,殷紅的陽光,給山邊鍍上一層玫瑰紫,五彩繽紛的晚霞一朵朵,一條條由西向東延伸。越來越淡,把附近漸漸發暗的樹木林間籠罩在無與倫比的美麗華蓋之下…

此時,倦鳥早已歸林,隻遠處霧靄的炊煙中,還有一群群的烏鴉翩翩起落,靜謐中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官道之中,一隊押運的官兵走在日落路上,幾杆狼牙大旗,在晚風中裂裂作響,道間揚起陣陣的塵土,在夕陽中顯得金黃。

那姓葛的軍官大聲道:“兄弟們!還有半個時辰,我們便可趕到番家渡口啦!咱們今晚就在那裏息腳,好好的吃上一頓,明日在趕路”。

“好啊”

眾人一陣歡呼…

番家渡口,是滇西南通往蜀中,和湘贛地區往京城的官道,這裏有一座橋,也是唯一能通過馬車貨物的橋。

通常,若是單人獨行一般不經木橋,而是順河而上,走番家渡船,可省去幾裏地,但若是車馬貨物,就必須走官道過橋。

元朝時期,這座木橋有官府把守,收取來往客商的賦稅。

因此,大多數客商剛脆從番家渡坐船過河,一來渡船費比過橋費要少得多,二來程渡船過河,路途要省去幾裏地。

因此,漸漸的來往客商,早已習慣了這種過河方式,隻要不是有太多的貨物,用馬車運輸,兩岸的人們都不願意走木橋通過。

一直到明朝洪武十三年後,官府把守橋的官兵才撒走,讓人們自由通過,這座橋頭邊的金沙客棧,才有了一線生機。

橋西隻有一座酒樓,占地很大,依山而建,又靠著金沙江岸邊。主樓是兩層木瓦結構的,大概建於明太祖十年間,看上去不太舊,酒樓又分主樓,副樓。主樓主要是用於過往客商,過路打尖休息的地方。而從主樓大門進到後院,則是給遠客來往住宿。

酒樓門前一棵旗杆上,掛著“金沙酒樓”的牌子,在晚風搖曳著。

撐燈時分,酒樓迎來了一隊押運貨物的官兵,這些人除了身著官兵的服裝之外,個個身上,帶著的兵刃,都是刀劍之類的兵器,有些不像一般的官兵,明眼就知道,這是一群凶捍的侍衛組成的,就連趕大車的人,都是身著官兵衣服。

二十五輛大車上,全部是大木箱子,卻被一塊油布嚴嚴蓋住。車輪碾過,路上就會留下深深的印子,從印子上看,這些大車裏拉著重物。車輛在大門口停了下來。

那姓葛的中年軍官,直勁的走進大堂,一個中年掌櫃迎了過來,他瞞臉堆笑道:“哎喲!這位軍爺,你來啦!辛苦辛苦!”

姓葛的軍官道:“掌櫃的,你們老掌櫃許老板在嗎”?

中年掌櫃的笑道:“哎喲!軍爺!原來是本酒樓的熟客呀!失禮!失禮!我們東家昨日進城去了,隻小的在。

那姓葛的軍官道:“哎…我怎麼上次來,沒見過你呀?”

中年人道:“噢!軍爺!小的姓屠,屠戶的‘屠’,就是殺豬的意思!許老板是小的娘舅,小的平日是負責采購店中用品的,這不,舅舅一走,這店就交給小的打理”。

葛統領點頭道:“沒什麼事啦!屠掌櫃!趕快準備六桌豐盛的酒菜,記住,酒要陳年花雕,每桌一壇,另外,在準備一個倉庫,四間上房,十個通鋪。馬匹用上好的伺料,我們要在這裏住一晚,明晨卯時用早飯。休要待慢了”。

葛統領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黃金,隨手丟給了屠掌櫃說:“這是所有費用,不夠明晨在說”!

屠掌櫃笑嘻嘻的道:“哎喲!軍爺!夠啦!夠啦”!

葛統領道:“那就快去辦吧?”

屠掌櫃道:“那軍爺先歇著,這幾桌飯菜要花點時間,希望軍爺不要怪罪才是喲?”

葛統領道:“事先也來不及通知你們,沒關係,快點就行了”。

屠掌櫃笑道:“要得,小的準備著”。

他向內喊道:“三娃子,快出來招呼軍爺把貨拉進庫房,趙娃子,通知大廚,趕快備六桌大餐,軍爺要用”。

從後院出來一個青年小二。

走到葛統領麵前道:“軍爺!請隨小的來,倉庫在後院”。

葛統領向車隊一揮手,然後對三娃子道:“你把倉庫打開這成,忙你的去吧!

三娃子道:是,軍爺!請隨小的來“!

說完帶著車隊往後院走去…

屠掌櫃回到主樓內室,室內坐著四大護法,個個黑衣著身,見他進來,成鋏心問道:“明玉,劉老到了嗎”?

屠掌櫃道:“剛到,正在樓下用飯!二十五輛大車,押車的是葛統領,宋武。他們要在這裏住一晚,明晨上路”。

鄭白坤笑道:“隻怕等不了明晨嘍!下麵準備好!通知劉老,由他帶幾個弟兄,負責外麵,動手後,若是有人逃出,就地劫殺,不要留活口”。

成鐵心道:“那除了姓葛的和宋武之外,剩下這些人怎麼辦?是不是全都處理掉?”

鄭白坤道:“據調查,那些侍衛,全是張太師收留培養出來的殺手,都是忠於張太師死士,不殺掉,後患無窮”。

成鐵心點頭道:“喔,看來隻好一鍋彙了嘍”!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