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變成拇指姑娘的。”

顧邵沒有接話。

這兩種選擇都是不可能實現的,他不可能帶著她出神入死,罔顧她的安全,如果跟著他出任務,他不知道是應該去保護她的安全還是去追捕犯人。

另外,他也不可能永遠呆在她身邊,歲月沉澱在他身上,積累出來的不僅是成熟,更多的是對部隊的熱愛,對特種部隊的熱愛,對各種具有挑戰高風險任務的追逐,這是一個男人身上危險的狼性特征。

鬧鬧就知道他不會答應,他怎麼會輕易答應她呢。她其實更希望他選擇第二項,槍林彈雨其實都不害怕,更多的是實現夢想的刺激感。

她聳聳肩膀,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語重心長。

“一個賢惠的女人不會讓男人在抉擇中兩難,不會讓他在老婆和媽媽掉入水中先救誰做出選擇。她應該在說第一句的時候就想好後麵的兩句話,一句是的對方拒絕的回應,一句是對方同意時的回答,兩種回應都不會讓對方失望。”

顧邵聽此道笑起來了,抬起她的小臉,在她下頜摩挲。左瞧瞧右看看,也沒見她有臉紅的傾向,絲毫的……不害臊,“給我說說你哪有賢惠的特征了。”

毛鬧鬧扭了小蠻腰坐起來。

“地球爆炸的那天,我到是可能賢惠的問一句,‘這是您先死,還是我先死?’前者我回答,雖然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可是我是你最後一個。後者的話,請了您,雖然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你相信,你絕對是最後的一個。看看,我多賢惠。”

鬧鬧倍自豪,倍自信,倍自負。

她的賢惠的閃光點隻能讓你在最後一刻看見,她也隻會在最後一瞬爆發。

顧邵還真是服了。

擰著她到懷裏,“這話我當你現在說給我聽的,這是你的保證,也是我的保證。”

隔著彼此,能聞到呼吸的距離,顧邵唇壓下。

“蓋章!”

鬧鬧指著自己的嘴唇怒瞪雙眸,“幼稚!”

顧邵戲謔一笑,看了看漆黑的山腳,掃了眼手表拍拍她端著的肩膀,“不鬧了,收拾一下,我們下山去。時間太晚了,這塊雖然熟悉但是不保證絕對的安全,至於你想聽我部隊的事情的話,等你跟政委回來。”

“大忙人又趕人,不過這次約會不錯,記住要多補幾次。”她慢悠悠的起來。

“好。”

隔天鬧鬧就跟政委到了別省。

*

說起來,這H省鬧鬧倒是有幾分熟悉。大學的有個室友就是這兒的人,鬧鬧記憶最深的就是這兒的鹵味。麻辣麻辣的,每次的室友帶來的特產都能被她幹掉大半,鹵鴨脖子還有鵝翅,肉多味濃,想起來都要流口水。

政委跟鬧鬧確定了行程,其實軍委大會隻在最後一天,而其他的時間倒是被安排滿了晚會。這豐富多彩,繁華盛景的晚會也不單純是歌舞表演而已。

部隊裏麵晚會表演的都是文藝兵,各個長得水靈靈的,白嫩嫩的臉頰皮膚好似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俊俏軍裝下包裹著曼妙的軀體,清純欲等人摘下。

這晚會裏麵的彎彎繞繞自有人給鬧鬧解釋一番。

政委耳提麵命的警告她:“跟在我旁邊,哪都不準去。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更加不要驚訝,不要惹麻煩,聽到沒?”

“政委,你當我還是小孩子呢。我爺帶我參加這種晚會的時候我還隻有十歲呢,那些個小女兵也敢衝我爺爺下手,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些花花心思哪裏藏得住。”鬧鬧不屑道。

政委真是滿臉的黑線,“既然知道的話,我還是要囑咐一句,千萬別熱麻煩。”

“知道了知道了,難怪政委隻做了幾年就把全軍區的人都得罪了,空穴來風勢必有因。”說完,抱著一套衣服轉身走回酒店。

“……”政委嘔心瀝血,他是得罪了誰?

無論什麼職業,都有削尖了腦袋往上頂的人。毛老爺子幾年前就跟鬧鬧講過這種晚會的潛規則,那肩膀上的杠杠星星越多,身邊就更加的繁花似錦。更有人意味深長的比喻過,這樣的晚宴實則是博“君子”一笑。

高腳杯呈金字塔形狀,鋪滿了大廳正中央的圓形紅木桌。紅木桌上由一張金黃色的蘇繡桌布遮蓋,桌布周邊的金穗呈花心散開。大廳正中央的八角水晶吊燈向四麵八方打下光,金燦燦的,光線在高腳杯內外折射,倒是讓此處成了最耀眼的主角。

鬧鬧的軍裝上是沒有肩章的,嶄新、墨綠的軍裝與白裏透紅的臉蛋吸引了不少的如狼似虎的視線。

她挽著政委的手臂慢慢踱步而進,端著標準的笑容。

而那雙皎潔的眼睛卻在四處打量。

“跟著我也行,我就怕你悶。其實這裏也有很多青年才俊,要不你去吃點東西也行。我不擔心你的安全問題,自保是不成問題的。”政委拍了拍鬧鬧的手背。

她嘴巴一憋,“你想去獵豔我知道,嫌我礙事了吧?行,去去去,找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好好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