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隊長說,這次專案組報功,列個人功第一位的名字是你。”
“立不立功無所謂,真的無所謂,關鍵是要對得起你,對得起你媽,還要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要不是這個原因,我何必耿耿於懷呢?領導都認為破案了,我也報功了,可我心裏就是不踏實,總覺得還有什麼內幕似的。”﹌思﹌兔﹌網﹌
“你這也可能是關心過度。”
“不是。我敢肯定不是。”洪峻說,“你們不知道,前兩天,邊市長的夫人,就是電視台那個很有名的主持人薄瑛,莫名其妙地收到了一張兩萬塊錢的彙款單,彙款單附言欄中隻有兩個字,謝謝,當時不知道什麼人彙的這錢。”
“現在知道了?”夏景有些認真了。
“昨天,我也收到了一張彙款單,錢的數目是三萬,聯想到薄瑛收的那兩萬,我馬上知道是這兩筆錢是同一個人寄的,這個人就是張懷念!他是給我寄過錢之後才自殺的。”
“他為什麼要給你寄錢?”
“是這樣,他兒子不要換腎嗎?那時我還當他是最好的朋友,給過他三萬,說是借,其實就沒打算他還,邊市長因為長期找他按摩,也有感情,拿了兩萬,當時我也在場,張懷念這人呐,夏景我說了你別生氣,他除了殺人這件事之外,其實還是個不錯的人,醫術也好,他不想欠我們的,所以在死之前,把錢給我們寄回來了。他知道我存點錢也不容易。”
“原來是這樣!”夏景點點頭,“看來你們真是不錯的朋友,論說,他自殺之前,就算他不見你也應該給你打個電話什麼的,我記得他兒子動手術那天,有點撐不住,他誰都不找,就給你打了個電話,可見你在他心目的位置。”
“這也怪我,”洪峻說,“那天我們倆在醫學院不是碰到一個老師告訴過我說冬冬排異期出問題了嗎,按理說我當時就應該趕到省城的,可是走不開,他又沒手機,聯係不上,如果見了麵,或者通了電話,或許他真會跟我說點什麼,起碼有個暗示吧,不會象現在這樣,那麼多不解的謎,讓他帶進火葬場的化屍爐了。不過,那些謎或者還有希望解開——”
“希望在那兒呢?”
洪峻在褲子口袋裏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張彙款單遞給夏景,“錢我還沒去取,你看看附言欄上那四個字。”
彙款單附言欄上的四個字是:詳情見信!
“這意思他給你寫了一封信,說明了一切,信呢?”夏景問。
“奇怪呀,沒收到。”洪峻說,“就不知道發的一封什麼郵件,如果是特快專遞,從省城到咱們這兒應該當天就能收到,比彙款單快,我現在還沒見到,說明不是,一般的平掛或平信,要慢過一兩天,估計今明天就能收到。”
“這事挺重要,你出來的時候沒委托個人幫你收著?”夏景有些緊張地說。
“沒有,這事我暫時還不想跟人說,”洪峻說,“萬一信中沒寫什麼呢?我們那個唐警官呐,嘴巴不饒人,那還不笑話我呀,見了信,如果真有什麼重要情況再向領導彙報也不遲。我估計呀,十有八九,他是會將內幕告訴我的,除了他這次殺人,我們可是無話不說,連他老婆在外麵有情人的事都不瞞我。”
“倒也是,這麼重要的信件而別弄丟了。”
“如果是普通掛號信件,所裏肯定
彭祖貽資料
彭祖貽,男,1956年生人,著名警官作家。全國公安文聯會員、湖北省作協會員、省電影家協會會員、省電視藝術家協會會員、北京市偵探推理文藝協會外地特邀會員,湖北省公安作協副主席、湖北鄂州市作協名譽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