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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二位姑爺不要太過擔憂。”

司徒蘭苦澀的點了點頭,怎能不擔憂呢,雖然心中明白如今自己與寬炎什麼都不能做,可是心中卻還是不甘,如今也隻能安安分分的待著這靜園裏別在老爺子麵前滋生事端便已經不錯了。他轉頭看向一旁低垂著頭的寬炎勸慰道:“快吃吧,再不吃飯菜都要涼了!”

卻見寬炎猛的一錘桌子,桌上的飯菜被震得癲了起來,那低沉的聲音憤然道:“我怎麼可能吃的下去。”

無奈的歎氣,那微皺的俊顏是滿目的神傷,本是多情的雙眸此刻卻是迷茫的空洞,司徒蘭無力的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你擔憂舞兒,我亦一樣,如今舞兒已是為我們的事神傷至此,若是我們又讓她再添煩憂豈不更是苦了舞兒,多少也吃一些吧。”

司徒蘭說的確實在理,寬炎也隻能無奈的歎氣,端起碗筷來愁苦著瞧著一桌子的菜胡亂的扒起飯來。

一整個下午漫府的人都齊聚在正堂不敢走出一步,漫二爺與漫三爺也隻能吩咐人到繡莊與成衣店好好看待著,一家大小幹坐在大堂裏雖是各懷著心思與疑問卻也不敢多問多說,而漫家大爺漫鬆源也是讓文兒在老爺子身邊待著好緩一緩老爺子現在的情緒。這一晃似乎就到了傍晚,瞧著就要到用飯的時候卻依舊不見漫舞的身影木蕭蕭不覺有些奇怪了,低頭招呼來小廝耳語了幾句便見那小廝急衝衝而去,不一會兒領著漫福便到了跟前。

“夫人!”漫福乖巧的來到跟前悄聲問候。

木蕭蕭從呆愣中回神趕忙悄聲問道:“怎麼不見你主子,你主子今兒一整天都不見人影,可知道你主子去哪了?可在靜園?”

漫福緊張的瞧了大堂一眼,卻見除了老爺子眾人都不約而同瞧了過來,低著頭甚是緊張的猶豫了許久才難掩的開口道:“主子隻吩咐了福兒要照顧好兩位姑爺,其他的並未多說。”

“那你主子回去哪呢?瞧了許久都不見人影,這真叫人擔心,也不知道你主子怎麼個打算,若是……”

瞧著夫人一副擔憂不已的樣子,漫福雖心有顧慮卻還是開了口:“夫人,福兒瞧著主子早上是朝後麵的祠堂的方向去了,福兒在想,主子會不會是在漫家祠堂,因為主子不讓福兒跟著,所以福兒也隻好乖乖的回了靜園。”

漫鬆源有些驚訝與不解的站起身嘀咕道:“舞兒去祠堂做什麼?”他瞧了眼同樣一臉擔憂的木蕭蕭趕緊安慰道;“你先別著急,我去瞧瞧。”說罷便邁步出了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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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夫君,夫君

冬日的夜色入的早,不一會兒院子裏便布滿了冷亮的月光,有些寂靜與蕭瑟的院廊裏已掌燈,泛著有些灰黃的燭光在這偌大的府院中顯得格外淒寂。前方的小廝提著燈籠隨著漫大爺的腳步走的急切,福兒小跑著跟在身後,有些稚氣的臉龐上透著焦慮。

府院後麵的祠堂所在的院子分外的荒涼,平時也隻有一兩個小廝會過來做做打掃,那少有人氣的空院裏讓人不禁覺得詭異。剛剛踏進有些灰冷的院子一幹人便不禁頓在了那裏,剛踏進玄關的腳似乎也忘了落下,漫大爺一臉驚訝與呆木的望著前方,許久才聲音顫唞的喚了一聲:“舞兒。”

隻見正對的前方便是漫家祠堂,大敞開的玄關,正堂上擺滿了漫家祖上的牌位,兩邊是有些陳舊的香鼎,幾處燭火泛著微光在冷涼的寒風中忽明忽暗,玄關外的燈籠搖搖晃晃似乎就要墜下。而那祠堂的前麵跪著一個身影,月牙白的長衫在投進屋裏的月光下顯得分外淒白,單薄的身影背對著玄關跪在冰冷的地麵上,蕭條的讓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