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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寒一愣:“不是舞兒說的麼?”

木耶搖頭道:“舞兒不會提的,一來是怕委屈你,二來是怕愧對我們,舞兒從來沒有想過要強求我們,她希望你是真心想要留在她身邊。”

寬炎也點頭:“舞兒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不敢與你提罷了,你一見我們就滿是敵意,舞兒哪裏敢有這個念頭,你也從來不曾表過態不是?”

白鴆也道:“你覺得與我們共侍一妻很委屈,我們誰都覺得委屈,舞兒自然也是知道我們委屈,所以對我們每人都是傾盡了心思,也是怕委屈我們所以從來不敢提,可是既然認定了舞兒,我們也就甘心留下來,而你年歲比我們大了許多,舞兒對你也是意外的聽從,更不敢貿然與你提了,即便她心中難受的很。”

陸清寒心中五味雜全,他知道漫舞一心想要留他在身邊,但是卻不敢說出心中所想,而他也從未提過,隻是僵持著現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明明不可能獨自占有,卻還是怎麼都割舍不下,更何況如今已是有了他們的孩子。可是心中還是難以抉擇,誰願意自己的愛妻還有別的男子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難產!

漫府少當家懷子自然是大事中的大事,整天被幾個夫君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如今一晃竟是又過了多月,算起來肚子已經有9個月了,雖然漫舞隻是稍微圓潤了些,但是卻是隻有肚子大的離譜,如今臨盆在即,早早的木蕭蕭就將穩婆請到了府上。漫舞的肚子中的孩子倒是健康,但是她的身子卻讓陸清寒擔心不已,懷胎時因為與魔音宮一戰用了強勁的內力,這琴魔功威力雖大,但是若是用過來多難免也會功力反噬,他隻擔心漫舞的身子會有些受不住。

每日清閑度日,茶莊與布莊如今也交給幾個夫君打點著,漫舞坐在屋中,手中拿著一本閑書偶爾翻閱幾下。正看的入神,肚子卻猛的抽[dòng]一下,隻覺圓滾滾的肚皮裏蠕動的動作漸大,漫舞手中的書啪嗒掉落,腹中傳來的疼痛讓她咬緊牙關,麵色也鐵青不少,手中滲出冷汗,吃力的扶住桌子,低頭望去,隻見芐體的溜出的黃水已經濕了衣裙,心中不禁一跳,羊水破了!

漫舞不明其他女子臨盆時如何,但隻覺腹部疼的要命,連身子都有些撐不住了,全身抽麻的厲害,似乎有人正在將她拆經散骨一般,本想強忍卻已經有些扛不住,心下著急喚出聲來,卻因難掩的疼痛叫的虛弱:“夫君!夫君!”

門外的緋衣剛入玄關,便聽見屋中人的急喚,瞧見強撐住身子,抱住肚子的一臉揪痛的漫舞,不禁大駭,幾步上前,瞧見一地黃水,嚇得慌忙奔出屋去扯聲大喊:“來人啊!來人啊!主子羊水破了!快叫穩婆,快!”

方才離開去端湯藥的寬炎聽見聲響,不禁驚駭的一慌,摔了湯藥也不管,急急的奔入屋中,瞧見痛苦難耐的人兒,趕忙上前,將人兒抱起,院外蜂擁而入數人,司徒蘭與木耶還有白鴆急急奔入屋中,隻見寬炎剛把漫舞放置在床上,抬眼望去,隻見床上的人兒雙手緊緊拽住床沿,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強忍痛疼的貝齒咬的嘎吱作響。司徒蘭麵色一白,趕緊一推白鴆:“快去叫陸清寒!”

白鴆急急的奔出門去,用著輕功飛入一旁院中的廚房去尋人。木耶在一旁急的團團轉:“穩婆呢?穩婆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