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隻見木蕭蕭和穩婆慌忙的奔進屋子,穩婆衝到床前,瞧見痛苦難耐的漫舞急忙道:“熱水,剪子,布,趕緊去準備!”
門外急衝衝進來幾人,將東西端了進來,整個府中一聽漫舞臨盆了,都亂成了一鍋粥,木蕭蕭趕緊驅趕屋中的司徒蘭與寬炎還有木耶道:“你們快出去,快出去!我們要接生了!”幾人依依不舍甚是擔憂的望著床上的人,被木蕭蕭強推出屋子。①思①兔①網①
房門一關,幾人在屋外捏著拳頭來回踱步。此時漫鬆源與陸清寒還有白鴆也急急趕來,一臉擔憂緊張的瞧著緊閉房門的屋子,隻聽屋中傳來穩婆的聲音:“當家的,您吸氣,呼氣!對,就這樣!”
床上的人兒緊緊的攥住床單,麵上已經是滲出豆大的汗珠,強忍著疼痛一遍一遍吐著氣,一陣猛抽的疼痛,將她疼的麵部扭曲齜牙咧嘴,穩婆撐開她的雙腿,引導著漫舞急道:“當家的,用力,加把勁,使些力氣!”
床上的人兒全身用力,滿身汗水,下腹是撕裂般的疼,疼的入骨灌腸,雙臂因用力而蒼白顯骨,身子也不自覺的拱起,口中的白布已被咬爛,“啊……”一聲喊叫破口而出,漫舞終於忍不住腹中的疼痛,嘶聲痛苦大叫起來。
屋中傳出聲聲聲嘶力竭的哭嚎聲,將屋外的幾人嚇的麵色蒼白,顆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木耶急的攥緊陸清寒:“怎麼回事?舞兒好像好疼苦,不會有事吧?”
一旁的陸清寒一臉憂心緊盯著屋子,一雙握拳的手已是抖個不停。屋中的漫舞痛苦扭身:“好疼!好疼啊!媽媽!”身旁的木蕭蕭趕緊握住她的手,忍不住滴下淚來轉頭急急問道:“怎麼回事?還沒有動靜嗎?”
手中傳來吃痛的力道,穩婆滿頭大汗也顧不上擦,一旁的緋衣突然嘶聲大叫:“血,血!主子流血了!”穩婆心中大叫不好:“少當家難產!快讓神醫進來!”
木蕭蕭心中一跳,難產?腿上一抖,急急奔到玄關,猛然推開門來,瞧見陸清寒飛身拽起他:“快來!”
屋外幾人麵色驚懼就要衝入屋中,卻被漫鬆源急急攔住:“別進去!我們隻會添亂!”
陸清寒幾步來到床前,隻見床上的人肚子大挺,身後以後血澤,渾身是汗,已開始陷入昏迷了。陸清寒隻覺心髒一停,猛然跪下`身來,抖著手切上漫舞脈搏,撐開眼睛瞧了瞧,慌道:“這難產,這樣下去,隻怕是,隻怕是會有生命危險!”
一旁的緋衣急的直哭:“怎麼辦?怎麼辦?”
床上的漫舞已疼的神智迷糊了,陸清寒急急的喚著床上的人兒,帶著哭腔:“舞兒,舞兒!舞兒!”
似乎聽見聲音,本疼的神誌不清的人兒又被拉回了陷入昏沉的思緒,腹部傳來的疼痛將她難受的大叫出聲,猛然睜眼瞧見陸清寒,伸手緊緊的拽住來人,哭喊道:“寒,我好疼!好疼!”
陸清寒急的大哭,怎麼辦,不能再這樣下去,本來舞兒身子就弱,要是再這樣下去,她會撐不住的!床上的人兒還在奮力拚命,隻見陸清寒猛然從懷中抽出布包,拿出銀針,木蕭蕭瞧見突然欲給漫舞紮針的陸清寒急道:“你要做什麼?”
陸清寒淚流滿麵,心疼不已道:“在這樣下去,舞兒會挺不住的,我要保住舞兒!”說話時,他手中的針已是抖的厲害,木蕭蕭,急的不行,這如今當然是救舞兒要緊,可是聽見陸清寒的話的漫舞,卻是驚恐滿麵的拽著他,吃力道:“你要做什麼?你要打掉我的孩子?陸清寒!這可是你的孩子!”
陸清寒跌跪下來,緊握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