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到衛淩月,燕清淮轉而握住他的手,"我不回去,除非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太原。"
想抽回手卻被握得牢緊,衛淩月隻得瞪著眼前越來越無賴的男人,"才不要,我還有雲夢樓要打理。"
"那我便一輩子待在雲夢樓,哪裏都不去。"燕清淮吻了吻衛淩月的指尖,惹來他更加凶狠的瞪視,但他知道這不過是衛淩月掩飾羞赧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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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樓沒你這醜八怪的房間!"他惡聲惡氣想逼退他。
"我可以付房錢,按月繳納,行嗎?"燕清淮溫柔應對。
"你......待在雲夢樓,你除了得付房錢外還得工作!"衛淩月口氣凶惡地威脅。
"我很樂意替你工作一輩子,真的。"他柔情似永地保證。
再想不出理由趕這樣一個自願被奴役,又有極大利用價值的男人走,加之指尖又被對方小雞啄米似地吻著,教人心慌意亂。
衛淩月紅著臉望進那對深不見底的眸中,薄嫩的唇緊緊抿著。說不感動是騙人的,自己早已無法扼製地喜歡上眼前的男人了,然而在對方心頭,自己又占了多大的位置?
想到這點,心便一痛。衛淩月下意識脫口道:"可是你心裏已經有別人了,更何況你和她之間有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呢?我算什麼?你說喜歡我,但其實更喜歡她吧?"
他還想再問什麼,卻讓燕清淮以吻封住口。
"月,你想錯了。"輕咬了那瓣軟嫩的唇幾口,燕清淮柔聲道:"我和棲雪的婚事雖是自小便定下的,但喜歡上她卻是在成親之後;然而我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不過短短三年,假使你剛喜歡上一個人,卻在轉瞬之間失去,你能不傷心、能不遺憾嗎?"
衛淩月眨了眨眼,沒說話。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回憶,沒了回憶,便沒了現在的我,棲雪便是我回憶的一部分,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淩月,你喜歡我,難道不包括我的這些部分嗎?"
衛淩月臉一紅,"誰......誰說喜歡你啦?"可惜音量太小,欠缺說服力。
輕撫著衛淩月的小臉,燕清淮又道:"所以曰後你也會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是嗎?"
衛淩月低下頭,"誰知道那份量又占了多大?"他承認自己愛計較,但他不想隻是燕清淮生命中的一小部分。
燕清難抬起衛淩月尖巧的下顎,"淩月,我愛你,但我無法忘記棲雪,你也不希望我當個薄情寡義的人吧?但我發誓,自此以後,你將在我生命中占有最大的部分,到死為止。"
望著那對堅定炯然的黑眸,衛淩月沉默了。
自己可以相信燕清淮嗎?但若錯過這麼個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人,又要上哪裏去找這樣的伴侶呢?這段曰子來,對方表現的誠意難道還不夠多嗎?所以,該不該退一步,接受燕清淮的同時,也接受他心頭的楚棲雪?
見衛淩月兀自咬著唇不發一言,燕清淮瞥了眼窗外,看見埋伏在外的於曙海不斷朝自己使眼色、做手勢。
雖麵露難色,但燕清淮終於探手入懷想掏出於曙海替自己準備的包裹,不過,動作卻一頓。
該不該拿出來呢?老實說有些丟臉哪!
遲疑了半晌,最後還是乖乖拿出,在衛淩月驚訝的目光注視下,他打開包裹,拿出一顆--燙熟的豬心。
"月,我想讓你知道......"燕清淮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