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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將於曙海教他的話一字不漏地背出來:"過了這麼多年,棲雪在我心頭所占的地位是這樣的......"拿出匕首,他割了約半個手掌大的薄片下來。"至於剩下的這些則全屬於你了,從今以後,我會拿全部的生命來愛你,真的。"

做了這麼難堪的比喻與示範後,燕清淮紅著臉瞅著衛淩月,屏住氣等待對方的回答。

隻見衛淩月先是瞪大眼,旋即竟捂住嘴巴,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是......這是什麼比喻啊?"終於忍不住了,衛淩月笑得抱住肚子彎下腰,"你把自己當成豬了嗎?哈哈......你何時變得這麼逗啦?"

被這樣恥笑,燕清淮本該覺得羞愧不好意思的,然而看見衛淩月展露的笑顏,聽見他清脆的笑聲時,他眸光一亮,捧著豬心站在原地,看都看傻了,一時也忘了臉紅。

衛淩月笑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內室裏,馮鶴和他老婆聽見笑聲,也跑出來意欲瞧個究竟,但在見到變成魏秋寒的燕清淮時,馮鶴頓時傻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

總算,肚子都笑疼了,衛淩月止住笑,望著還發傻的燕清淮,隨即又彎起了唇露出頰畔可愛的酒窩,慢吞吞地開口:"看在你想出這麼別出心裁的告白方式的份上--"

話尾拉長,見燕清淮等得麵露焦灼之色後,他才伸出手拿過那顆豬心,"這玩意兒我就收下了,今晚加菜,做一盤爆炒豬心!"

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眸,待回過神,燕清淮興奮地抱住衛淩月,一把將他抱起。

"月,你說真的嗎?真的嗎?"這個別扭又讓人無法不愛的少年,終於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了?

衛淩月睨他一眼,"你說呢?醜八怪,放我下來啦!"這家夥是犯傻還是耳背啦?

俊臉含笑,鳳眸燦燦,燕清淮放下衛淩月,在馮鶴夫婦吃驚的抽氣聲中,低下頭吻住將與他共度一生的少年。

眼角餘光瞥見馮鶴,衛淩月紅著臉推了燕清淮一下,拉著他的手走到已然石化的夫婦麵前,拿著豬心的右手一伸。

"總管,我來介紹,這個醜八怪叫作燕清淮,將來要當我娘子。喏,這是嫁妝,今晚給咱們加菜的。"

說完,有人再也承受不住打擊,兩眼一翻,往後一倒,昏過去了......

尾聲

除夕,團圓之時,雲夢樓裏也不免俗,一到傍晚,便在一樓大廳處擺了一張紅木圓桌。

父母已逝的阿翰與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父母早逝的阿忠和阿寶兩兄弟、馮鶴夫婦、衛淩月還有燕清淮,全圍坐在一起,大談劉叔和張廚子給大家精心烹調的團圓飯。

席間和樂融融,眾人盡歡。等吃過飯又用過甜甜黏黏的年糕,大夥兒便拿著酒盅,你一杯我一杯的,好不盡興。

酒過三巡,燕清淮已有些不勝酒力,倒是慣於穿梭賓客間應酬的衛淩月絲毫不見醉意。而其餘眾人也都是海量,這些酒根本醉不倒他們。

阿翰等人雖知燕清淮和衛淩月之間的仇怨早已沒了,還變成了甜蜜無比的愛侶,但想起這男人竟搶走他們最喜歡的少爺,私心作祟,全卯起來猛灌燕清淮酒,到最後,燕清淮再也支撐不住,軟綿綿地倒在衛淩月瘦削的肩膀上,星眸半睜,俊顏酡紅。

"你們別再灌他酒了。"擋下阿翰遞來的酒杯,衛淩月終於出聲製止眾人的挾怨報複。

"唉,這家夥酒量真差,不好。"馮鶴搖搖頭。

"嗯,酒量不好,待不住雲夢樓。"阿翰附和。

聞言,衛淩月隻是橫去一眼,"再說下去,等會兒拉你們來賭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