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衛淩月說要賭骰,兩人才摸摸鼻子,撫著被老婆捏疼的大腿,不敢再說半句。
"行了,瞧你們怕的。大夥兒繼續喝酒,我扶這家夥上樓。"側頭戳戳燕清淮紅通通的俊臉,衛淩月笑道:"醜八怪,你還醒著吧?若醒著就自己走上樓,別壓垮我。"
燕清淮模糊地咕噥幾聲,倒也乖乖地站起身,讓衛淩月牽著上樓去了。
樓下--
"你們猜,少爺會在樓上待多久?"阿翰疑惑地聞。
阿忠想也沒想地回道:"不就帶燕公子上樓休息嗎?用不了半個時辰吧。"
"錯了,我賭少爺要一個時辰後才會下樓。"阿翰掏出一錠碎銀放在桌上。
"我賭兩個時辰,因為燕清淮那小子喝醉了。"拿出銀子的同時,馮鶴長歎一聲,"我可愛的少爺啊,居然......唉......"
"雖然不明白你們在說啥,不過我還是認為少爺很快便會下樓。"阿忠摸摸腦袋,也掏出銀子參與賭局。
阿寶見狀也跟了,而張廚子則在老婆的瞪視下不敢參加。
最後,就見年紀最長的劉叔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緩緩道:"我賭衛小子會被燕清難纏上一整夜,到明天中午,兩人中定有一個下不了樓!"
因為不久前他才瞧見衛淩月讓燕清淮吻得神魂顛倒。
衛小子以為沒被看見,其實他早在竹簾後看了好久--衛小子那顆聰明的腦袋緊張到忘了竹簾是有縫隙的,所以怎能不被燕清淮愛到下不了樓呢?
樓下賭局熱烈,樓上則另有一番旖旎風景。
像個小孩般讓衛淩月牽著上樓的燕清淮,一回到房便坐在床沿,在衛淩月指示下,乖乖脫了衣服鞋襪。
衛淩月拿來一盆溫水,沾濕布巾,替燕清淮擦淨臉。
"行了,你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吧。"說罷,衛淩月便要離開。
孰料腰部一緊,下一刻便讓燕清淮摟進懷中,順勢坐在他腿上。
"淩月,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將臉埋在衛淩月頸側,燕清淮帶著酒味的鼻息噴發在他臉上,經酒氣暈染的嗓音醉人心神。
"陪你這個醜鬼幹啥?我還要下樓哄馮總管他們陪我賭骰呢!"上回讓燕清淮毀掉的骰子早已重新做了一份,還沒拿人開刀。
箍住衛淩月腰肢的大掌收得更緊,惑人的嗓音帶著乞求:"淩月,我們好久都沒那個了,今晚行嗎?"
衛淩月一怔,"哪個?"
他頓時覺得頸部被輕齧了口。
"這個。"
這下子,衛淩月總算後知後覺地紅了臉,"你......"
"行嗎?"大掌解開衛淩月衣帶並鑽入,輕撫著腰部的滑膩肌膚,唇瓣則貼在對方耳際舔吻,撒嬌道:"月,我要你,行嗎?"
過於直白的言詞讓衛淩月臉頰轟地熱燙,"你、你這醜八怪,是真醉還是假醉?要不......怎麼會惦著這種事?"
結結巴巴的口氣讓燕清淮低笑一聲,拉著衛淩月的手往後一貼,"我這是酒後吐真言,這裏......也很誠實噢。"
一觸到那堅硬熱燙的東西,衛淩月嚇得縮回手,羞惱叱道:"醜八怪,你怎麼變得、變得這麼......"
一句話含在口裏吐不出,隻因燕清淮另一隻手攀上他的胸膛,輕輕揉撚著胸`前的凸起。
"是曙海教我的,他說我這人沒情趣,你時間一久一定會賺膩,要我試著改變自己......"扳過衛淩月的臉,以舌撬開他的牙關,讓彼此的津液交纏在一塊,良久,燕清淮才鬆開唇,"月,你喜歡我怎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