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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女仆?我的記性沒那麼好,這種事情完全不記得了,不過想來也知道是犯了什麼錯被我趕走了吧,這個時期的我性格乖張冷漠。如果是這個時期的我,會這樣說……“作為我的執事,你不應該聽從我的命令嗎?”我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垂著眼皮,毫無表情卻透著一種乖張。

羅艾爾沒有表現出對我這種舉動的任何感想,依舊平靜的讓人覺得他是塊木頭——標準的嚴謹執事。“少爺應該更加地體諒下屬才是。”“是嗎?”平緩的語調,但是如果是那時的我的話一定已經生氣了,實話說我一直不明白當時以羅艾爾這種性格是怎麼擔任著我的執事而沒有被我解雇的。我踢掉了沒有綁好鞋帶的那隻靴子,口氣冰冷,蠻橫無理:“撿回來。”羅艾爾將靴子撿回來,然後重新幫我穿上,係上了漂亮的蝴蝶結,整個過程他那雙灰色的眼睛中沒有流露出一絲惱怒,隻有一貫的平靜。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當時我沒有把他解雇了,他這種永遠平靜的性格正好克製著那時情緒陰晴不定的我。我站起身來走出去,“那個人……”我說:“讓她回來吧。”“是。”他的聲音裏似乎有些欣喜和寬慰。“另外把鋼琴課取消。”但他馬上古板地拒絕:“少爺不要任性。”我撇了撇嘴,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討厭這種性格的人!

被迫切期待的下午終於到來,在穿上那身久違了的白色的騎士裝時我用上了全部的自製力才勉強克製住身體的顫唞。熨得沒有一絲皺褶的圓桌騎士製服勾勒出勻稱的體型,英氣的翻領上用金線繡了邊,我看著等身的試衣鏡中熟悉的樣子突然想要流淚。羅艾爾從梳妝台上拿來一個刻著神聖不列顛國徽的木盒,半彎著腰恭敬地打開送到我麵前,一枚徽章攘在紅色的墊子上。我輕輕地拿起來,像是一不小心就會把它弄壞,用手指緩緩摩攃著,然後別在胸`前。多久了,多久沒有戴過這枚徽章了?這是作為Emper殿下的專屬騎士的徽章,即使在他成為皇帝之後我依舊佩戴著它。

處處透著華麗莊重的皇宮沒有百年之後被曆代皇帝擴建之後的大,在傭人的帶領下原本模糊的路線漸漸在腦中變得清晰。“下麵的路不用領了。”我揮退了傭人自己走進皇帝所住的獅子宮。現在不過三點半,因為我的心情,這次應該比原來那次早到一點。熟門熟路地來到書房,門虛掩著,我抬手正欲敲門便聽到裏麵傳出一個人的聲音。有客人?那個聲音我已經忘記是誰的了。我垂下手等在了外麵。

“陛下,這個決定您不再考慮一下嗎?”那個聲音說,之後是我怎樣也不會認錯的聲音——屬於我的帝王,“我已經考慮好了。”“但是佚將軍對帝國意義重大,隻要他上了戰場就等於獲得了勝利,如果失去了他……”“Tim,神聖不列顛不隻一個將軍,而且戰爭快要結束了。”Emper的聲音非常平穩,卻讓我的內心激起千層浪濤。Tim非常急迫:“和平隻是暫時的,今晚與EU的談和的意義是什麼陛下您很清楚!”“我自然清楚,但是真正的和平很快就會到來了。神聖不列顛的版圖顯示著它的強大,再次開戰後EU不會是我們的對手。而佚他……”

他做了一個長久的停頓,我感覺我的手心裏全是汗,潮得讓我心煩。“佚是一個適合生活在戰爭中的人,他習慣戰鬥,平靜的生活反而會讓他不知所措。我無法想象等到戰爭結束他會怎樣,不,我是不敢。我了解他,平靜會讓他暴躁,戰爭、槍支、勝利的筷感對他來說是毒品,我不能讓這麼一個不穩定的因子威脅到神聖不列顛。”Tim還在申辯:“佚將軍隻是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