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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放縱了呢。手指戳上他的額頭,“男孩子別黏糊糊的。”似乎是看出了我不會鬆口,兜失落地閉上了嘴,垂頭喪氣的。“不許用GEASS找我,明白嗎?”我囑咐了一句。雖然我和他說得夠清楚了,但是他對我還是有一種病態的依賴感,隻要我一段時間不在他身邊,他就會用GEASS尋找我。他的範圍隻有兩百米,但是卻可以利用第一個人跳到第二個兩百米遠的範圍內的人身上,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隻要有人,他的領域是無限的。

我將旗木大宅建造在無人的山穀中,隻有在那種地方,隻有他的身邊會存在的人隻有我的地方,他無法使用GEASS。這有效地抑製了他使用GEASS的次數,但他還是有機會去有人煙的地方的,我總不能將他永遠囚禁在那個宅子裏。三個月就將GEASS的標記變成兩個的,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因為他隻有找到機會就一直在用。他獲得GEASS有一年了,我不希望發生的事情依舊發生了。孩子的可塑性高,但相對的也容易崩潰,這……又是個失敗品。

“我和他換好了。”德拉科看不下去了,便提議。兜剛生出點希望就被我澆滅,“德拉科,太慣著小孩子不好。”感覺自己一下子被說老的德拉科扯了下嘴角:“隻是臥室而已,你們隻在一起也方便不是?”我注意到他在說話的時候左手的肌肉在不自然的收縮,手指動了一下。一個嚇人的猜想從我腦海中跳出來,“把袖子卷起來。”“什麼?”德拉科一驚,隨即奇怪地說道。演技不錯,快比得上盧修斯了,但是騙不過我的眼睛。“把袖子卷起來。”

他有些抗拒,但是在我像兩把刀子般淩厲的目光下,還是將左邊的袖管拉了上去,光潔的小臂上烙印著黑色骷髏。周圍是抽氣的聲響,我眉頭緊縮,臉色難看的嚇人:“什麼時候的事?”“爸爸進阿茲卡班之前。”德拉科將袖子拉下去,盡量用平靜的語調說話:“Lord Voldemort說要我代替爸爸,這個標記能夠提醒我,我的任務。” Lord Voldemort給予了他“殺死鄧布利多的任務”以作懲罰,但是德拉科並沒有完成,並且還明明白白地表示著不順服。

那遊走的蛇表明著黑魔印記一直在發燙。我驚詫地看著這個褪去了孩童的稚嫩,表現出了即使是成人也未必能夠擁有的堅毅的年輕人,他是如何忍下這份灼燙感的?德拉科表情淡然,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微笑:“我有用止痛劑。”然而這句話卻讓我勃然大怒,一種像要將我衝飛的怒意以及愧疚從心底噴薄而出。“我要殺了他!”淡然涼薄的人此刻表情扭曲猙獰,像是一隻被徹底激怒的野獸。

你總是壓抑自己,真想看你竭斯底裏的樣子,不過那一定很可怕。C.C不止一次這樣說。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去掉的!”我大聲地質問,兜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見過我如此暴怒的樣子。德拉科也沒想到我會這樣生氣,雖然有些害怕,但底氣卻驚人的足:“因為我認為這可能會成為一個很好的機會,Lord Voldemort無論何時都需要一個馬爾福。如果出了意外,我還可以去做臥底。”“你以為我會無能到那種地步嗎?被一個腦殘逼到需要將你送到他麵前!”

除了鳳安城,我的謀略無人能比,雖然這樣說有些自大,但是我不認為因為靈魂分裂而智商下降的Lord Voldemort還能將我逼到那種絕境。實在不行,我一個人找上門將他殺掉好了,雖然不能將食死徒餘黨清掃幹淨很可惜,但是真正失去了主子,他們也隻能小打小鬧,傲羅會慢慢處理後事,隻是需要更漫長的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