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緊咬著唇不說話,他也隻不過是想更為謹慎一點。潘西過來打圓場,聲音裏帶著一絲顫,她被我的怒火嚇到了,畢竟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我閉上眼睛深呼吸,努力是自己冷靜下來,聲音有些幹澀沙啞:“好,如果你想要留下來。”我抓起他的手臂,魔杖在黑魔印記上點了一點,上麵的疼痛立刻減輕了,隻有一些溫熱的感覺。“長期使用止痛劑對你的身體不好。”
說罷我便轉身拽住兜沒拿行李的那隻手就走,他被我失控的力道拽的生疼,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對不起,Belina。”德拉科突然出聲:“但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會讓你知道,現在是誰的舞台!”此等豪言壯誌,不僅是對危難中的家族的責任感,還有更多的一些東西。我頭也不回:“那好吧,我等著看你高坐雲端。”
不,高坐雲端的隻能是你,你是高遠孤高的王者,而吾等……
“隻願做離你最近的席下之臣,my highness。”德拉科在那快步離開的人看不見的時候,彎下了高傲的脊梁。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my Highness這個用法可不可以啊,因為我隻知道“Yes,your Highness”和“Yes,my lord”。所以一直在糾結這個your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不是應該這個兩個回答都是“遵命,我的XX”嗎?如果不對告訴我正確形式啊!
☆、夜談Ⅹ懷念之人(一)
最終的結果還是兜住進薩拉查的房間,而我回到我的宿舍去,不過在這我回來的第一個夜晚,我的宿舍裏多了一個不速之客——紮比尼。他抱著全套的寢具,死皮賴臉地一定要留宿我們這兒,原因是聯絡感情,不過我想他是擔心我和德拉科獨處會氣氛尷尬。得到肯定回答之後,紮比尼在兩張床之間的空地上打了地鋪,七月的天也不用擔心著涼的問題。
青春期年輕男孩聚在一起也聊的時候總會出現相應的話題,當然這裏符合“青春期少年”這個詞的隻有兩個,而挑起話題的自然是有著花花公子之稱的紮比尼。平日裏他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多麼口花花,大概是因為覺得這樣的敏[gǎn]而微妙的話題最能引開人的注意力,可以緩和氣氛。
“布萊斯,你的戀愛史即使不專程告訴我們,我們也知道。”德拉科躺在床上懶洋洋地調侃某個在和潘西兩情相悅之前換女朋友速度極快並且總是能夠讓全校皆知其戀愛進展的黑皮男。而我則從紮比尼那洋洋得意和喜滋滋的語氣裏聞出了不一樣的氣息,“我說,你挑了這個話題,不會是為了你和潘西的小小進展做鋪墊吧?”我加重了“小小”二字的音,德拉科那一向靈光的腦瓜子立刻反應過來,倒抽了一口氣,“你不怕帕金森夫人殺了你?”帕金森夫人護女的彪悍程度與紮比尼夫人的魅力值相當。
紮比尼抱著枕頭幻想了一下被未來嶽母追殺的情景,然後不自覺地抖了一陣:“當……當然是地下工作,你們倆給我兜著點,明白沒有?”我嘴上答應著,心裏還是不免地嘟囔著:有膽偷吃,沒膽承認的小鬼,這兩個地下黨什麼時候才能戰鬥勝利啊?得到保證之後,紮比尼又沒心沒肺起來:“不過我媽媽要知道我已經全壘打了,一定很為我自豪。”好吧,紮比尼夫人的開明程度的確讓人汗顏。德拉科在黑暗中潑涼水:“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潘西的婚約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