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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紮比尼也是一陣頭疼,他和潘西的戀情一直不敢暴露就是因為這個。他將手掌橫在脖子上一劃:“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讓那個未婚夫英年早逝……”“你能再沒骨氣一點嗎?”我犯了個白眼:“就想著這種沒用的。”潘西的未婚夫是德國人,沒什麼交情連做思想工作的機會都沒有。*思*兔*在*線*閱*讀*

德拉科到來了興致:“你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攤牌算了。”“那你將會見到我的屍體!”紮比尼立刻反駁,然後賊兮兮地笑著:“別說我了,你和阿斯托利亞怎麼樣了?”這個轉變的過程隻能用“歎為觀止”這四個字形容。德拉科真想把這個損友腦子裏的不良想法抽掉:“我們當然是正常戀愛!別以為誰都和你這個禽獸似的。最近我打算帶她回家,爸爸答應見她了。”紮比尼發出羨慕的聲音,然後把話題引到我身上。

“Belina,你的年齡到底是多少啊?”依照從其他世界過來的這種說法,什麼年齡都有可能啊!我挑眉:“反正成年了。”總不能說你們的年齡就是我的一個零頭吧?紮比尼聞言突然變得興致勃□來:“那麼一定也有那種經曆吧?這樣子我們這兒隻有德拉科還是個青瓜蛋子了!”德拉科發出不滿的“喂”的一聲,然後馬上靜下來聽我這麼回答。

我無所謂地“啊”了一聲,雖然我不是個亂來的人,但畢竟活了這麼久了,次數當然不會少到哪裏去,而且對象也有很多。另外因為獲得時間太長,導致某種意識的單薄,所以在這一方麵我不像其他人那麼會不好意思。“所以,第一次是誰?”紮比尼這種八卦的嘴臉真是有失貴族風度。“說了你也不認識啊。”我的語氣有了一絲的僵硬,但是沒有被人察覺。

“說嘛說嘛。”不要指望著八卦起來的人善罷甘休,有時候在這方麵男生比女生厲害。“一個長相上乘、體型優良、技術很好的男人。”我言簡意賅,不過這讚揚的話卻沒有什麼讚揚的情感在裏麵,像是隻不過在陳述事實。紮比尼忍不住發出一聲怪叫,德拉科則是吹了一記口哨。“那麼感覺如何?很棒吧?”紮比尼追問道,但是回答卻出乎意料。“從來沒有那麼想殺一個人過。”黑暗中那雙微微眯起的銀色眼睛透著讓人膽寒心顫的光芒。

“我告訴過你的吧,如果做不到,我會讓你做到的。”這是在我第二次將任務目標殺掉而使任務失敗的時候,蕭對我說的話,他那雙即使在笑也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睛離我隻有半尺遠。“那麼就隻給我殺人的任務不就行了!”當時隻有25歲的我,對上蕭,還太嫩了。“不可能,因為你在情報部。”他將鉗製我的手從兩隻減到一隻,然後扯開我的衣服,紐扣飛濺。“如果想要投身到這片真正的黑暗中,就要把那無用的軟弱舍棄。”

要說有多麼深刻地憎恨一個人的話,那麼就是蕭了。戒備與殺意,似乎從他成為我的引導人的那一刻就存在於我們兩人之間了。然而在千年之後,我又遲疑起我是否應該恨他了。他以一種最粗暴直接的方式向我展示那個常人無法接觸也無法理解的世界,他用最簡單的辦法詮釋了充斥在那個世界中的惡意與冰冷。“能適應就活下來,否則就死”,這就是他的理論。

雖然很像否認,但是如果那個時候蕭沒有那樣殘忍地對待我的話,我不會在那個沒有半點仁慈的世界活得那麼好。作為中華聯邦出身的名譽不列顛人,蕭明白一個異族要怎樣才能在神聖不列顛生活,而一個混血,也是如此。

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