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段(2 / 3)

“錯的是我才對。我將年幼的你獨自丟下,做出那樣不負責任的事情。即使是活著的時候,也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總是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也沒有關心過你的事情。”作為木葉白牙,他長期待在最前線,所以隻能讓年幼的我到別人家裏蹭吃蹭喝。他留下的記憶,總是背影居多。在五歲那年,他的自殺使我真正地失去了他。

我閉了閉眼,再睜開。伸手抱住他們:“為什麼要道歉啊,這樣難才能見麵。雖然關於你們的記憶在慢慢消失,但是有一點永遠不會忘記。我呀,最喜歡爸爸媽媽了!”銀色的眼睛彎成月牙狀。這樣溫暖的懷抱,這樣讓人沉醉的親情,我隻有在他們身上感受過。即使死了也牽掛著我的……父母!

與他們相處,不論說了多少的話,還是覺得時間短暫。但是死去的人畢竟已經死去了,就算是用這種方法將他們召喚到陽間,也遲早要分別的。他們消失的時候,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隻能是最後一次了。死去的人不應該到達陽間,更不應該成為絆住活著的人的腳步的存在。活著的人要繼續往前走,同樣的,死掉的人也有著他們的道路需要走下去。沒有一個靈魂是靜止不動的。

回到城堡,小蛇盤在大門前的最高一階台階上,金色的眼睛注視著我:“談完了?”我點頭。他看我表情輕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向裏側偏了一下頭:“那麼走吧。”他從來不問我的事,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問出口,亦或者是因為我們之間已無什麼需要詢問的了。“謝謝。”小蛇竄上我的肩頭:“說什麼呢你。”

☆、談心Ⅹ名字的含義(一)

因為學生離校而空蕩蕩的城堡透著沉重的曆史氣息,隻有在這種安靜的時候,才會感受到千年霍格沃茨的韻味。鄧布利多站在四樓走廊的窗前,正午的陽光照在他蓬鬆的白頭發和白胡須上,亮閃閃的。“鄧布利多,你在等我嗎?”他被我嚇了一跳,猛然轉過身:“你走路怎麼沒聲啊!人老了心髒不禁嚇的。”我歪了歪頭,一臉純良無辜:“我走路從來沒聲。”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讓人這麼也生不起氣啊。

鄧布利多在半月牙狀眼鏡後麵的藍眼睛調皮地眨了一下:“這個給你。”他遞過來一張彩色照片,上麵的三個人是可以活動的:微笑、擁抱。“你父母摘下麵罩的時候,我手邊正好有照相機,所以……現在有拍立得式的了。”我接過照片,揚起淺淺的笑容:“謝謝。”我將其放進上衣內側的口袋裏——最靠近心髒的位置,拍了拍。“現在有空嗎?”他偏了偏頭:“去喝一杯茶怎麼樣?”

被他善意地邀請,讓我有些驚訝,他想和我說些什麼嗎?“是因為什麼?”“嗯……本來應該保密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告訴你的好。”鄧布利多瞟了眼掛在我肩頭的小蛇:“你的蛇拜托我的。”我挑眉,很驚訝地低頭。小蛇吐著細舌頭,憤憤地看了眼沒有保守秘密的鄧布利多,從我肩上爬了下去。鄧布利多歉意地對他笑笑,結果收到小蛇甩來的一擊眼刀。我突然覺得自顧自爬走的小蛇有幾分傲嬌。

鄧布利多把那個新款的拍立得小型照相機放進口袋裏:“好像很生氣。”“沒關係,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隻是為什麼他要拜托鄧布利多和我談談呢?貌似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好談的。如果是公事,剛才也已經開過會了——雖說被我搞砸了。“他很關心你。”在去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鄧布利多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