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感興趣起來。如今讓盧修斯裝病不回阿茲卡班,但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可以從根本上解決,那就太好了。“為什麼?”“因為你沒有殺我,如果是黑魔王,我已經被碎屍萬段了。”我冷笑一聲:“救你的不是我,你應當對著鄧布利多磕頭。”狼人粗野的臉顯得很認真:“如果我可以證明,純種狼人能夠控製住自己的話,那麼我們也可以住到城鎮上吧?在此之前,我需要有人約束我,而你是唯一的人選。”`思`兔`網`
這個狼人,倒也不是很蠢,所以能夠成為狼人的領袖吧。我抬了抬眼,詢問他人:“你們覺得呢?”德拉科很假地一笑:“Lord Voldemort有攝魂怪,我們卻沒有爭取到巨人,如果接受狼人,既可以削弱敵方,又可以壯大己方。”我一歪頭:“看吧,你隻是被利用的身份。”眾人心裏一緊:這種直截了當地說法真的好嗎?不管怎麼說,一個發怒的狼人還是很讓人頭疼的。他毫不猶豫地給出了肯定回答。
我點頭,空著的左手伸出,平放在空氣中,掌心向下,手指彎曲像是捏著一個碟子的邊緣。空間像是水般柔和地激蕩出波紋,一抹帶著釉麵特有的光澤的紅色出現在我手中。我將酒碟遞到格雷伯克麵前,他微微睜大了眼睛,顯然是認得這種酒碟的。狼人和東方妖怪裏的犬神還是很相近的,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滑頭鬼給我的是專門用來喝交杯酒的酒碟。在格雷伯克接過的那一瞬間,清澈的酒水從碟底漲起來,慢慢形成一碗。“請與我交杯。”兩個酒碟撞在一起。“從此以背相抵,性命相托。”像是在朝聖般,他輕輕念出後一句話。
雖然絕大多數人是同意和狼人合作的,但是對我跟格雷伯克喝交杯酒的舉動還是表示不解。一回宿舍德拉科他們就揪著我問,我正好之前睡得太多而頭疼,便耐心地向他們解釋。“雖然那樣說,但是交杯酒並沒有實質的約束性,隻是一種口頭上的約定。”我懶洋洋地靠在床背上。德拉科嘀咕道:“我還以為是魔法契約嘞。”
如果我和格雷伯克簽訂性命相托的魔法契約的話,他會氣瘋掉的,因為格雷伯克並不值得信任。但如果隻是口頭上的東西,他又覺得不是很牢靠,因為這意味著在身邊留了一隻不帶項圈的惡狼。
看出了他的心思,我解釋道:“明白交杯酒意義的人是不會違反約定的,隻有在信任和自願的基礎上,才會喝交杯酒。違背誓約在那個世界是很嚴重的事情,就像人類世界的殺親弑師。我還不認為那狼人擁有這麼大的器量。”紮比尼關注的是另一方麵:“為什麼你沒有跟我們任何一個人喝交杯酒呢?雖然隻是口頭上的約定,但也代表著信任吧?”他這咄咄逼人的口氣,表現出了他滿心的不滿。
看來他是認為我不夠重視他們了。我好笑地說:“啊呀,那個不是人類用的碗啦。”我以前也有和我麾下的人喝過交杯酒,但這裏都是些西方人,怕是連交杯酒是什麼都不知道,我自然是不會提這件事的。而滑頭鬼送我的那對酒碟,本來是妖怪與總大將喝交杯酒使用的,雖然我平時用它喝酒,但是也不會隨便讓別人用,畢竟兩個人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