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壓迫似地開始後退起來,高台上的袁術見狀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嗤笑:“都說呂奉先如何能征善戰,今日一見也不過爾爾。怪不得連個青州的小丫頭都對付不了。”
然而楊弘卻並沒有附和袁術,相反他在觀察了一番敵我雙方的動向之後,立馬就向袁術提醒道:“陛下,呂布軍這不是在撤退,而是在引誘我軍深入!”
“何以見得?朕看呂布軍”袁術不以為然地擺下手道,“還是等等再說吧”(此段貌似有殘缺,意.
不過袁渙本就懷有異心,此刻眼瞅著段融默不作答,以為對方早已摸清了袁術的脾性。無奈之下,袁渙隻得長歎一聲,向段融拱手一揖道:“渙會向主公進言此事。若是主公真有北上之心,屆時還需東萊多多關照。”
“袁主簿客氣了,若沒有其他什麼事,融這就趕往淮水準備渡河事宜。”
段融說罷,也不同袁渙多費話,轉身便向山下走去。其實了解段融的人都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故作深沉的人。此刻段融之所以會在袁渙麵前惜字如金,關鍵還是他對東萊上層的布置知之甚少。他在江、淮等地的行動大多是奉命行事。加之段融原本就是一個謹慎的人。本著多說多錯,不說不錯的原則,段融覺得自己還是少說為妙。
段融位於山腳的座駕是一輛封閉式的馬車,僅有入口處掛有一塊厚實的門簾。這一來是為了擋風,二來也是為了避免閑雜人等窺視車內的狀況。這部,此刻段融的馬車內就端坐著一位不便於隨便露麵的客人——豫州別駕糜竺。
照理說別駕在一州是僅次於刺史州牧的官僚。可鑒於劉備這個豫州牧正處於有名無實的尷尬境地,空有別駕頭銜的糜竺也隻得屈尊降貴親自出馬同東萊方麵的代表段融接洽。此刻眼見段融興匆匆地坐進了馬車,早已在車中等候多時的糜竺,不由掛起了他那招牌般的君子之笑向段融招呼道,“段從事可是談成了生意?”
“托糜別駕的福,山上的生意談得很順暢。”段融語調輕鬆地頷首道。
糜竺聽段融如此回答,臉上的笑意頓時濃烈了起來,“這麼說袁術敗了?”
“不僅敗了,還敗得很慘。”段融說罷一麵示意車夫起駕,一麵則將自己剛才在山崗上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向糜竺娓娓道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七節 報袁氏之恩
第七節報袁氏之恩
乘著顛簸奔馳的馬車,聽著段融眉飛色舞地講述睢水河上袁術軍四處逃竄的慘敗景象,饒是糜竺並不怎麼懂軍事,此刻亦能感受到袁術此番算是徹底敗得傷筋動骨了。當然站在糜竺的立場上來說,袁、呂大戰誰勝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場能削弱二賊多少實力。倘若袁術、呂布二賊經此一役能落得兩敗俱傷,那才真是天下大幸,大漢之福。隻可惜此刻聽段融所述,山那邊的呂布似乎贏得頗為順利,且並沒有遭受大的損失。這便意味著經過睢水一戰,呂布的兵力與士氣將進一步提高。聯想到自家主公劉備的駐地小沛就緊鄰著呂布的地盤,糜竺的暢快之情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則是對劉備未來的重重憂慮。與此同時講述完睢水戰況的段融,也注意到了糜竺情緒上的異樣。卻見他不解地探身詢問道:“糜別駕像是有心事?難道睢水之戰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