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回事了,上下位順序已經是一目了然了,對於屁股被捅,誰能保證完全的淡然?

特別是另一方以絕對強勢的態度知會的時候。

偏偏他們二人在麵對外人時表現得極好,除了那些別有用心的挑撥者,幾乎沒有人認為他們不是因為愛情而在一起的,讓李曦內心的疑惑鬱悶之情無法通過語言的方式宣泄出去,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挫敗感。

“嘛,原來是婚前恐懼症!放心吧,殿下對你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裏呢,沒問題的!”上官浩凡斬釘截鐵的說道,似乎對這一點確信不已。

“啊,好,我知道了。”因為李曦身份的確定,老師們現在對他的態度也都十分恭敬,以至於上課講話開小差什麼的完全不用擔心被抓住批判;偏巧這幾天李曦都被蕭穆的那番話弄得有些疲憊,也就任由這種形式發展了。

恍恍惚惚一天又一天過去,李曦在修煉的同時,又去了空間一趟。

他進去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添妝。

這話說起來很囧,卻實實在在是不能忽略的一件事。

這東西在古代就對女子至關重要,甚至一個女子嫁妝的多寡直接影響到其在夫家的地位。這個時空中華夏的古文化本來就傳承得很好,這一項也保留了下來,後來有了男子結婚的條例,嫁妝和聘禮依舊被順延了下來,作為婚姻的一部分被維護著。

李曦心裏雖別扭,卻也不好讓老人家操心太多,更何況嫁妝從古至今來來去去就那麼幾樣,無非就是木料田地銀子和東西。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錢。

他哪裏好意~

他並不知道在他出了空間以後,那個碩大蓮蓬正前方就突兀的出現了一塊小巧的白玉玉牌,玉牌上還寫著些蠅頭小字。

白容心中好奇,便使了法術,自己近到玉牌的前麵去看,隻見上麵寫著:“食葉梗可驅除身體宿疾;食花一片可駐顏二十年;食蓮肉可孕;食蓮房可保產子後無負累;食藕可提升功力三十載。此,為千年荷之功效。”

白容眨了眨眼睛,想到她家主人方才確實誤食了一枚蓮子。

她都不敢想象主人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了,白容拉了拉自己抽筋的眼角,頗為嚴肅的想道,這種打擊人的事,她還是當做沒看到吧。

於是李曦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態下自願種下了種子。

——而那顆蓮子的效果有三個月。

So,在李曦為自己而奔走,努力把空間裏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的時候,那顆蓮子已經在他的腹部裏紮根,形成一個暫時的胚房。

這個胚房會在嬰兒出生以後消失掉,若想再懷孕,隻能再吃蓮子。

當然,我們要知道的是,李曦不定會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雖然他現在是毫無選擇的被迫接受。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李曦拿出來的東西就連李彥均看到了也滿意不已,給他加上的東西都是些清雅的玩意兒,其中,還有那麼三四件古董。

李曦當然想過要在自己的嫁妝(說多了他現在對這個詞已經無感了)裏添上幾件古董,無奈當政的皇帝是最討厭驕奢淫逸的,嚴令古董不可隨意出售買賣;這直接導致了李曦想要添幾件文人氣息濃厚的東西衝散那些銅臭味的想法,完全不能付諸實踐。

等到過了聘禮,看著那些個色非常正的古董,再看著李彥均對著單子全部放到他的嫁妝那堆裏去,李曦不禁感覺到有些無力,說來說去皇家自己還是掌握了大部分的古董資源,發布那條命令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橫豎這些東西也總歸要歸到原主人手裏的。李曦已經被這些天同學或調侃或攻擊給弄得麻木了,對於即將到來的婚禮……老實說,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像一個女人一樣期待結婚的場麵是多麼盛大衣服又是多麼華美,他隻覺得自己是在完成一項任務而已。

隻是在明麵上,在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李曦鄭重的穿上了黑底紅邊的喜服,插上了金絲楠木做的發簪,硬氣的掐出了兩片紅暈,對著往來的賓客表示喜悅之情,做著自己在這個位置應該做的事。

那些個閃光燈和鏡頭,完全被李曦給漠視掉了,以至於在民眾眼中樹立起了一個穩成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