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太孫媳婦的形象,為民間所大力推崇。

至於蕭穆一向做的很好,在賓客起哄的時候對於李曦也多有維護,直看得一些女性咬牙切齒。

兩人三拜後麵對眾多重要人物子女的敬酒,蕭穆更是作為主場攔下了大半,讓身上負擔驟減了不少的李曦抿了抿嘴有些擔憂——那些人專挑度數高後勁足的出來,想不醉也難,醉酒後是很容易出事的,若是讓這些人找到了把柄攻擊,便是他的不是了。

因為身份上已經上升為皇太孫的伴侶,蕭穆的一些事開始不防備李曦知道;李曦這才明白蕭穆為何急匆匆的落下口實咬死要和他成親,前有狼後有虎,他寧願蕭穆即位,也不願意那個私生子金竺即位。

在如此思想的指導下,李曦自是多番替蕭穆告罪,蕭穆也從來都是順著李曦的意思——這些都被當做是夫夫情深的體現,讓那些試探的人暗自點了點頭,確認皇太孫確實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根本不像太子說的那樣是在麻痹眾人伺機鏟除世家的勢力。

於是兩廂滿意之下便很快放了人,後麵的也都是做做樣子,在蕭穆和軍部的熟人約好改日再聚著喝酒以後,兩人就到了新房。

李曦看著標準的古代婚房,默默的將蓮子桂圓花生掃了一掃,坐了下來;沒有喜娘的存在,那啥生不生的程序是直接跳過,交杯酒也是碰碰杯就完事,至於掀蓋頭,他又不是女的,成親之時自然是男子裝束,沒得蓋頭掀。

李曦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倒是蕭穆換了一副恬淡的樣子,給自己寬了衣裳,穿著褻衣,坐在床邊看著李曦。

李曦沉默了片刻,驀然歎了口氣,也開始把身上的衣物去除,想了想,反正要做那事,脫光了也沒錯,就接著脫了,不妨聽到蕭穆突然開口說話:“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行麼?”

這幾乎是在低頭了。

李曦有些驚訝,抬頭看了蕭穆一眼,嘴巴張了張,點點頭說道:“你有這個心,我便也有這個心。”這也算是妥協了。

李曦妥協也不是毫無道理,這幾天準備婚禮慶儀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一樣一樣的擺設都是出自蕭穆的親手布置,又被陛下招去談了一次話才知道蕭穆也算是可憐人——從小就沒有享受過正常的父母愛,又怎麼能夠正常處理自己的感情呢?

蕭穆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最近也一直在改變,還向他低了頭……蕭穆自小接受的是皇室尊嚴至高不可侵犯,這已經十分難能可貴了,李曦並非不識好歹之人,當初聽到蕭穆身世之時就心軟了一下,既然蕭穆是真的想要過日子,他也是一樣的。

至於兩個人合不合得來,那就是以後所要觀察的事了。

李曦緩緩的躺到床上,手抓著床單越攥越緊,看到蕭穆俯□來,心裏麵也越來越緊張;等到蕭穆一點一點的將吻從臉頰邊滑落到胸`前的時候,更是緊繃得肌肉都僵硬了。

或許這真的是生物本能吧,隨著蕭穆的不斷撫弄,李曦感覺到下麵的那根也漸漸的立了起來。蕭穆看起來十分的熟練,李曦覺得陣陣熱流上湧的同時,心裏麵卻十分別扭——枉費他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都連個女生的手都沒牽過,當初想著的是為未來伴侶守潔,現在都白瞎了!

他忍不住張嘴哼哼了幾聲,卻都轉變成了粘膩的呼聲。

後麵那片對方被手指一點一點的探試,漸漸的不顧李曦的意願張了開來,然後手指就這樣一根兩根的依次伸了進來,見著蕭穆臉上都滴著汗,李曦試著舒緩了氣息,說道:“可以了。”

蕭穆聞言隻是搖了搖頭,又耐心的等了一會兒這才將早已不耐煩的那物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入,喟歎的舒了口氣。

李曦這時卻是極痛,隻能胡思亂想著若是有下次一定要弄些好用的潤滑物,讓自己不再受此苦楚。

蕭穆卻是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引得李曦失態得叫了幾聲,換來的是更大的抽[dòng]。漸漸的,李曦的臉上越來越紅,身上也越來越舒服,不禁也投入其中了。

就這樣,兩人一直折騰了一個夜晚,那粒小小的種子也隨之生根落戶。

蕭穆和李曦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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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不是言情文,婚禮啥的就不寫那麼詳細了。

55新學期

皇太孫成婚乃天下大事,依律全聯盟當放七天的大假,皇太孫及其伴侶可得到一個月的婚假;是以第二日起來,李曦還沒來得及害羞的時候,就開始麵對一波波的求訪者——全部都是同校的同學。

同學的態度再刁鑽,作為主人的李曦想不理就可以不理,隻要持正態度,吩咐宮人將茶點端出來就行,相對而言十分好應付,而麵對太子時,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前麵就說過,這年頭已經不弄動不動就下跪磕頭那一套了,問題是有特殊的時候不得不跪,比如說此時,在第一次拜見夫家人的時候,這一叩是必須存在的。

好歹隻是磕一下,把蕭穆父親和爺爺都拜了,也算是占了便宜。李曦想得很開,行動上也很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