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情天,得我庇佑!美的人都要正版訂閱哦~ 隻可惜她呆看千年, 從來都隻能瞻仰秋水君脖子以上的部分, 沒機會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樣子。
何況秋水君一貫都是衣冠齊整,堪稱古君子楷模。
直到此刻, 阿鏡確信這位長相跟秋水君隻差一個道法丹心痕的先生, 絕不會是秋水君本尊。
因為他委實太不正經了。
北冥君拽著阿鏡的手,從自己的領口探入。
阿鏡能感覺那微溫而結實的肉體……這讓她有一種即將暈厥的恐慌驚悸感。
衣領在麵前被緩慢撩開, 底下的活色生香, 把阿鏡的眼睛都給閃瞎了。
直到她看清楚, 在北冥君左邊的胸前, 有一點醒目的紅色痕跡。
突然, 白天張春的話在耳畔響起——“哥哥的胸口有一處紅色胎記。”
阿鏡生生地咽了口唾液,一時忘了之前的惶恐,她探手過去摸了摸, 又略用了幾分力道擦了擦。
那顏色紋絲不動。
阿鏡湊近了細看。
北冥君玉白色的肌膚上, 那紅色的痕跡自玉色的肌理中透出來。
這顯然並不是胭脂或者什麼東西偽造的, 絕對的天生痕跡。
阿鏡有些無法呼吸, 卻沒意識到自己的呼吸逐漸急促, 溫熱的氣息噴在對方□□肌膚上, 引得那垂在胸前的長發也有絲絲地微顫。
***
“客官……”
一聲低弱的呼喚。
阿鏡回頭, 見是一名店夥計,身後跟著兩個背著包袱的客人。
三人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們。
小夥計臉色尷尬, 咳嗽了聲, 對身後客人道:“請, 請這邊來。”
那兩位住客在尷尬之外多了些興奮,其中一位的眼睛像是長在了阿鏡身上,另一位的眼睛卻長在北冥君身上,雙雙挪不動腳。
小夥計隻好提高了聲音:“兩位客官,你們的房間在這邊。”
阿鏡忙縮回手,站直了往窗口靠了靠,讓出一條路。
兩位客人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一邊不停地回頭。
進門的時候,那眼睛長在阿鏡身上的客人問道:“那女孩子是住客呢,還是什麼別的……”
小夥計不太明白:“什麼別的?”
“怎麼這也不懂?就是客棧裏……專門撫慰過往客人辛勞的那種可愛的女孩子……”
小夥計魂不附體:“不不不,我們這裏沒有那種,這位也是住店客官。”
另一個問道:“那麼那屋裏頭的公子呢?”
小夥計被問懵了:“公子怎麼了?”
“他是不是客棧裏專門撫慰過往客人辛勞的那種……可愛的哥哥?”
小夥計出離憤怒:“我不知道兩位客官以前住過什麼客棧,但我們客棧裏沒有那種做皮肉生意的不正經的……不管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都沒有!”
阿鏡看向衣衫不整的北冥君。
咦……若說不正經的,這裏似乎正有一位。
北冥君將衣領稍微掩了掩:“怎麼,看清楚了嗎?”
阿鏡擰眉望著他:“你要真的是張公子,那……你可知道張老爺什麼模樣?”
北冥君手指在下頜上一點……思忖道:“我父親?他人高馬大,四十六歲,雙眼微鼓顴骨高聳,說話粗聲粗氣……貪財好色,但因為夫人厲害,所以倒也規矩。”
阿鏡機智地質問:“你是從姑娘嘴裏打聽到的?”
北冥君胸有成竹地微笑:“你自然可以去問她,我是否打聽過。”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在新婚之夜逃走?”
“那不是逃走,”北冥君俯身,靠近阿鏡,他深看她的雙眼:“傻孩子,我那時候自以為要死了,不想拖累你,如果我死了,也許父親就要把你給我殉葬呢。所以我才寧肯一走了之,你懂不懂?”
阿鏡無言以對。
不知為什麼,這一番話,她狠不下心去懷疑。
正那小夥計打發了那兩個同樣不怎麼正經的客人,回來經過此處,忍不住道:“兩位客官,屋裏空閑多的很,怎麼偏隔著窗戶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