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到了那地兒,卻是早已換了一副麵貌,什麼高檔酒樓,哪還有甚蹤影,全都成了茶樓,一樓喝茶,二樓看戲。顧雲皓與蘇放去的那會兒,裏頭還在咿咿呀呀地唱。
兩人覺得沒甚意←
“我懂了,我必會好好活著,連你的份一起,絕不會比你先死。”
顧雲皓卻道:“說什麼死不死的,咱都活得好好的呢,別說啥喪氣話。”
蘇放移到板車前頭,與顧雲皓坐在一塊兒,接著奪過顧雲皓手中的鞭子,隻說:“你去後麵休息著,我來駕車。”
顧雲皓想伸手奪過來,卻是沒撩著,也便懶得與他計較了,起身坐到後頭去了。他將頭靠在蘇放背上,悠悠地哼起歌來。
蘇放驅了會車,忽地說道:“雲皓,我喜歡你。”
顧雲皓嗯了一聲:“我知道。”
蘇放又道:“雖我不會做菜,我卻能做些女工的活。前些日子,我向大嫂學了些,給你做了一雙靴子,回去我給你試試。”蘇放說來,似乎挺興奮。
顧雲皓停下了哼曲的調調,隻說:“蘇放,我給你唱首情歌吧。”
蘇放彎起嘴角:“好。”
那日夜裏,蘇放把他那針線活的成品拿出來給顧雲皓試穿,雲皓穿上,竟是剛好合腳,一點都不大,也不小。
雲皓穿著甚是喜歡,在屋裏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隻道:“蘇放,你真有心,看來你在這方麵挺有天賦的。”
蘇放道:“總算是能做些什麼了,若你娶了我,啥用處都派不上,我心裏也有愧。”
雲皓走過去,用指腹摩挲著他的臉:“作為男人,你已經很好了。”
“不,”蘇放確實搖搖頭,“你不能隻認為我是一個男人,我更是你的妻子。你想想周家村的婦人們,哪個不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我不過是會了點針線活,這根本不算什麼。”
顧雲皓知道,蘇放的婚姻觀與自己總有些偏差,他不能改變什麼。在這個時代,隻有選擇融入進去。
蘇放道:“雲皓,你可知道,男人有一項,是永遠比不上女人的,那便是生育能力了。我不能給你孩子,便是不能讓你傳宗接代。這便意味著,你要絕子絕孫。我當時因一己喜惡想要嫁給你,還奪了正妻的位置,這真要說將起來,是要被後人詬病的。”蘇放說到此處,忽地跳起來,“雲皓,你看這樣如何,你若要個孩子,便娶個小妾好了。你看……”
“蘇放!”顧雲皓忽地大喝一聲,蘇放愣在了當場,“我這輩子隻喜歡你一個,什麼傳宗接代,你道子子孫孫真能無窮盡嗎?別想些有的沒的,好好過咱倆的日子,管其他烏七八糟的事情作甚。”
蘇放緩下心來,猶自歎了口氣:“是我多想了。我該知道的,你是個特別的人。”
那晚,蘇放徹夜未眠,不為別的,隻因雲皓沒有教他吹.簫的功夫。為著這事,他又腦回路亂開叉想了一大堆,後來也不知是怎麼睡著的。
早晨醒來,隻見雲皓笑嘻嘻地看著他。蘇放昨晚睡得晚,今早還有些犯困。
“雲皓,接下來日子閑,怎不多睡會兒?”
顧雲皓脫了蘇放的褻褲,連帶著上衣也脫了。蘇放便這樣赤條條地展露在雲皓麵前。
“昨晚忘了一件重要事,今早教你應該不遲吧?”
蘇放雖被這話激得清醒了些,卻還是止不住迷迷糊糊犯困。他爬起來,伸手去解顧雲皓的褲子,頭一點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