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坐著不動。顧雲皓看著有些逗樂:“你若是不去,我便走了,咱一來一回要好幾個時辰呢,你要是憋壞了,可怨不得我。”

蘇放臊著臉,終是說出了實話:“若你看著我,我便去。”

“行行,”顧雲皓道,“我不都說了嗎,替你看著。”

蘇放卻是搖搖頭:“不是替我看守,乃是用眼睛看著我……自泄。”

顧雲皓一口氣沒緩上來,這蘇放,真是逗趣得很。

蘇放又道:“我一個人躲在角落裏自泄有何意義,難道拿精華澆灌些花花草草嗎?”

聽罷這話,顧雲皓頓時捧腹大笑。

“有甚可笑?”蘇放不明所以,“以往不都是你瞧著我自泄的嗎,今次為何要我一個人?再說了,妻子背著丈夫自瀆,乃是不貞。我絕不會做這等事。”

顧雲皓笑夠了,忽地鄭重問道:“蘇放我問你,為何丈夫可以,妻子便不可以。”

蘇放也是鄭重答道:“因為丈夫是妻子的天,而且我喜歡你,自然是要一心向著你。”

顧雲皓瞅著蘇放,不由心下觸動。他讓蘇放下來,靠在驢身旁,接著伸手撩開蘇放的袍子,隻道:“便在這泄了吧,路邊也沒人,不怕被看見。”

蘇放臉上紅暈更甚,心裏卻是極喜歡雲皓這般作為,忖著,我隻是他的,隻做給他看。

利索地掏出物件來,手開始前後滑動,眼睛卻是迷迷離離地瞧著顧雲皓。顧雲皓站在他身前,為他擋住了身後的視線,袍子撩得並不算開,卻能清晰瞧見蘇放自瀆的動作。

最後泄出來那會兒,顧雲皓是瞧著蘇放的眼睛的,那雙眼睛當真清澈,裏頭隻有自己的影子。顧雲皓忍不住伸手沾些液體,將手指塞進蘇放嘴裏。蘇放那副情.態,竟讓他有些入迷。

泄過之後,蘇放有些失力,將頭靠在顧雲皓肩頭,默默喘.息。

這廂完事了,那廂草叢裏還在繼續,似乎還能聽見禸體的啪啪聲。蘇放有些豔羨,“何時你也能這般……在我身體裏……”

顧雲皓捏了捏他的鼻子:“慢慢來,今晚回去先教你吹.簫。”

蘇放似乎明白過來吹.簫是何意了,忽地錘了顧雲皓一拳,惹得顧雲皓又是一通朗笑。

兩人拾掇拾掇,又上了驢車,慢悠悠趕著去鎮上了。

入了鎮,顧雲皓由蘇放帶領著去了一家米行。聽蘇放說,他是這家米行的老主顧了,米行老板在這一帶信譽很好,人也實誠熱情,與他講價一般都是一口拍定,從不囉嗦。

這米行老板姓吳,顧雲皓便叫了他一聲吳老板。吳老板對著顧雲皓看了許久,方問:“顧兄弟與蘇放是……”

這話才說到一半呢,蘇放便答道:“這是蘇某的夫君。”

吳老板哦了一聲,音調上揚,在蘇放和顧雲皓兩人之間看了許久,才堪堪道:“嗯,不錯不錯,挺好的挺好的。”吳老板有些詞窮,便將話題轉到了大米上。

顧雲皓隻將大米搬了下來,其他的事,他便讓蘇放去辦了,既是老主顧,自是不需自己多嘴。再者自己在這方麵也不甚懂,在一旁聽聽蘇放是如何談價的也好。

吳老板果真是爽快人,沒花多久便把生意談成了。兩人隨即領了錢,道了聲告辭便拉著驢車在街市裏閑逛起來。

“蘇放,”顧雲皓道,“還記得當初那家店嗎,得金元寶的那個,也不知現在開得怎麼樣,咱去瞅瞅?”

蘇放道了聲好,便隨著顧雲皓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