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那種罪?你真是無情的大魔王。”
“謝謝你的稱讚,而你就是太感情用事。”
“所以我們算不算互補?”落音揚手,將手中的茶杯砸到地板上,預示著戰火進一步升級。
(戰爭有礙河蟹,咱就不予播出了。)
最終,戰火熄滅,雙方在一室砸爛的瓷器和打壞的桌子裏妥協,約定:找另外一人當老師。
但此人不是破麵軍團中的任何破麵!
落音去找了薩爾阿波羅,讓他製造出可以使瞳羽人化的某種儀器,就像夜一給一護做的那種。
瞳羽人化後,由他教導霜紅瞬步和鬼道。比起破麵,他更像死神,所以適合擔任鬼道和瞬步的教師。
相比落音,瞳羽可非常嚴格,淤青見血是家常便飯,一旁當觀眾的妮露幾人光是看到著就哇哇大叫。
落音對瞳羽比較寬容,直到有一次霜紅的手臂骨折了,她才告誡瞳羽要輕點,過重的學習負荷很可能影響兒童的身體健康成長。
霜紅也不是不思進取的貪玩小孩,他漸漸適應了這種學習課程,進步不容小看。
春去秋來。
欣賞楓葉已成了落音的秋季主要嗜好了,霜紅則愛賴在她懷裏數滿院的紅色一片片墜落。
滿院的楓葉紅了一次又一次,那豔麗的色彩幾乎也染滿了天空和地麵,每一分色彩的深淺,與往年相比,都不曾有所改變。如同一年四季,晝夜交替,不曾改變。
霜紅確實不怎麼喜歡死板的教科書,他更願意看著一朵花一片葉,欣賞它的芬芳和美麗。
數了100片紅葉後,霜紅仰起小臉問道:“媽媽,你給我取名的由來是這片楓樹林麼?”
“是的。因為媽媽和爸爸就是在楓樹林裏……嗯,怎麼說呢?那算是媽媽和爸爸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霜紅,在想什麼呢?”落音低頭,黑藍各異的瞳孔裏布滿了名為溫柔的水色。
孩子柔柔弱弱的,抱起來真舒服,以前總奇怪為什麼白哉有事沒事就喜歡抱著她,現在是深有感觸。
“媽媽。外麵究竟有什麼呢?”霜紅指著窗外:“教父說,外麵還有另外兩個世界。爸爸住在那裏嗎?”
落音遲疑了一下,環住霜紅的手臂緊了緊:“是的。爸爸住在那裏,很遠的地方。”
“他為什麼不來看我們?”
“因為他不能來。”
“為什麼不能來?”小孩子的頭一下子抬得更高,眼睛深處散發著讓落音想回避的認真:“媽媽,爸爸為什麼不來見我們?”
她頓了許久,才說:“爸爸有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不能來。”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不能去找他嗎,我們不能到外麵去嗎?”霜紅指向牆壁外。
“我們不能外出,再等幾年,等可愛的霜紅滿了九歲,等你十歲之前,你一定能出去。霜紅是個乖孩子,媽媽向你保證。在你滿十歲之前,我們就可以來開這裏,去找你爸爸了。”
“為什麼要離開這裏呢?這裏不是我們的家嗎?我喜歡這裏,媽媽,讓爸爸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好……好……媽媽答應你,在你滿十歲前,爸爸會來找我們,會和我們一起住。”
“一定要等那麼久嗎?”小家夥歪著腦袋說:“如果我表現得再好一點,爸爸是不是可以早點回來?”
“嗯,好啊,霜紅如果乖乖的,爸爸一定會回來看我們的。”
“真的?”
“真的。”她伸出小指:“我們拉鉤,媽媽說話算數。”
“好。”
忽然,大風平地起,攜卷起遍地紅葉,一時落英繽紛。
半夜,霜紅被噩夢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