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段(1 / 2)

我還沒見過第四個,而且翎的藍色不似水門他們,是偏淡的。水門瞪大了眼睛,看著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鳴人說不出話來,怪不得一直覺得親切。鳴人的雙♪唇顫唞著,語無倫次:“我應該有很多話想說的,以前也想過如果見到你要怎麼辦。上次九尾那沒來得及……但是現在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我……”鳴人抬頭,湛藍的眼中湧出淚花:“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沒人要的怪物,但是後來知道我的父親是四代火影,我真的很驕傲。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的父親,嗬,像個小孩子一樣。那個時候你對我道歉,但我原諒你了。”他不禁捂住腹部:“父親是英雄。”“鳴人……”水門沒有完全聽懂鳴人的話,但也感覺出在未來他沒給鳴人一個美好的家。我簡略地解釋了一下,水門道:“鳴人,你才是英雄。”心中滿是心酸愧疚。

要以怎樣的心情將九尾封印在剛出生的兒子身上?將自身作為囚禁九尾的牢籠卻無法得到認可,又是怎樣的心情?這對金發藍顏的父子站在我麵前,我低垂下眼瞼,我看見了真正的英雄,他們就在我眼前。“爸……”鳴人輕輕的叫了一聲:“我想這樣喊你一次。”水門擁抱住了他:“我為你驕傲,我的兒子。”

我站在一旁,小時候的我從一開始就盯著我,還是雙黑的眼倒映不出任何東西。他伸出食指在左臂的護額上輕輕一劃,這個小動作隻有我看見了。我點頭,他沒有多大反應,平靜至極的接受了。也對,這才是我。從一開始我就明白,自己不可能永遠停留在木葉,即使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也會叛離木葉。蒙著麵可以瞞幾年,但時間久了就會有人發現我的身體沒有露出衰老的跡象。

五年還是十年?卡卡西已經二十九歲了,瞞不住的。我不能編排自己壽終正寢,隻能早早離開,然後在一定時候讓人以為我已經死在世界的某處。幾十年之後,當別人忘記我的時候,再次出現,作為一個全新的人。這是佚的輪回,一直存在但又不是原來那個的佚。我想好了,的一切結束時,便是我消失的時機。這個世界認識我的人太多,我不能像過去一樣換個地區或國家就行,要隱姓埋名。最初幾年可以去大蛇丸那兒,不鷹峰底的醫生家也是好去處,再然後……四處為家。

“卡卡西,鳴人就拜托你了。”水門終於與鳴人敘完感情,他眼中的信任讓我無地自容。“恐怕……”我猶豫再三還是不願說謊,反正等會兒要用忍術消除在場人的記憶。鳴人知道我要說什麼,搶先開口:“老師永遠都是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你說的!”“鳴人……”我歎息,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死腦筋?但自己就是欣賞他這點呀。

他大步走過來一把拽過我的胳膊:“七班絕對不能散!”被他這麼一拽,我鬥篷下的護額露了出來,猙獰的劃痕觸目驚心。“卡卡西你!”丁座首先叫出來。我頗為無奈,真是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是木葉史上繼宇智波斑之後第二個SS級叛忍會怎麼樣?我抬眼看向大受打擊的水門,算了,還是不說了。小時候的我輕輕“哦”了一聲:“這就是我的未來啊。”言語間倒聽不出多少感歎的成分,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相比較他,水門要激動的多,“為什麼?卡卡西!”水門比誰都愛木葉。“隻是想要自由罷了。”我說著半真半假的話:“總待在一個地方太過無趣,我追求的可是更遠大的東西。”水門因震驚而沉默良久,之後緩緩地開口,語言並不流暢:“你想要什麼?”我沒有說話,隻是看向幼年的自己,銀色的眼睛對上黑色的。兩雙眼睛極端差異卻相似過分的眼睛,裏麵包含的是隻有彼此了然於心的東西。

我渴望的是溫柔的世界,我追尋的是死亡。

“卡卡西老師……”離我最近的鳴人清楚的看見我眼中的色彩,雖不明白但感到一股寒意順著脊梁爬上來。我低頭看他,用以前教導他時的語氣道:“放開我吧,下次見麵時或許是勢不兩立、不死不休。”輕緩又溫和,卻飽含著嚴厲。鳴人還是死死地抓住我不鬆手,力道重的仿佛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不會的,因為我知道你比誰都心軟!”

聽他這樣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我呆愣了數秒之後不由得想笑。我心軟?是,我是心軟,為此C.C沒少嘲笑我。但是這點是少數了解我的人才知道的,我在外界的形象一向理智到冷酷的程度。鳴人他就這樣擅長看透人的本性嗎?“我會抓住不放的!”他信誓旦旦,水門這時也湊熱鬧:“我支持你,鳴人!”我歎了口氣:“好吧,你就這麼抓著吧。”

從過去回來,現實的時間才過了幾秒,小櫻和佐井衝過去扶起剛醒來的鳴人與大和。鳴人不顧小櫻的詢問,張握了下右手,好像忘記了什麼。“剛才好像做了個美妙的夢。”他喃喃著。樓蘭遺址外,一全身籠在白色鬥篷中的人拉低了帽簷,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失落之塔》裏四代和鳴人的對話超感人!

有哪位會做漂亮的專欄戳的?我看別人的文案上都有那個超鏈接,但是本人電腦無能啊!!!!

☆、糊塗

“動作快點!我可不是養你吃白飯的!”粗暴的男人吼叫著踢過來,渾身髒兮兮的男孩被踢飛了一米,他身上肥大的衣服像隻破口袋一樣套在他身上。皮革製的獵靴很硬。一定淤青了,男孩這樣想,幸好沒骨折,沒人會出錢給他請醫生,他不想變成殘廢。“起來!你今天的晚飯取消了!”男人說完後大步流星的走了,男孩慢慢爬起來繼續工作。整個過程他都沒有抬起頭,更沒有發出一點哪怕是呻[yín]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