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在預想你們的反應。
☆、爭風吃醋
兜聰明能幹又聽話,長得也不差,而且還年輕——對,就是年輕。大蛇丸知道要比的話他唯一差兜的就是這點,即使他現在用的這幅身體很年輕,但也遮掩不了事實——他已經五十三歲了!我隻有二十九歲,而且永遠保持十八歲的樣子,喜歡兜也很正常。而且他知道雖然我過分漂亮的臉和溫和的笑容弱化了氣勢,但我骨子裏還是很要強的,說不定就是喜歡兜這種聽話的呢?
“這樣?”兜在我身上用了生天反盾,用我自己做練習對象可以讓我更清楚他的水平。“不對。”我瞄準了大蛇丸,一指實驗台:“躺上去!”他“哈”了一聲,我不耐煩地催促:“快點!生天反盾用了查克拉共鳴,隻能對忍者用。”那你就用我練手?大蛇丸在心裏大吼,但還是躺上了實驗台,同時在兜頭上記了一筆。我站在兜身後,雙臂換過他的身體覆在他手上引導他使用生天反盾,兜的動作有些僵硬。
大蛇丸那雙金色的眸子瞪著兜,自從我知道他的心思後我就與他一直保持著適當距離,這種親密姿勢從來沒有。而我不知道兜對我的感情,所以沒有在意。我突然皺了皺眉,衝大蛇丸低吼道:“維持查克拉平靜!你在幹什麼啊!”大蛇丸有苦說不出,幹脆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兜這麼聰明,自然猜出大蛇丸查克拉流動加快的緣故,但他才不會說出來。可憐大蛇丸就算吃醋到死也隻能乖乖當情敵的實驗體。
不過有一點他起碼占優勢的,那就是他已經告白了,而兜一直將自己定位在工具的位置,不敢表露自己的感情。根據“燈下黑視線”原理,要我自己發現……任重而道遠。感覺到身上的生天反盾消失,大蛇丸馬上從實驗台上翻下來,他總拿別人做實驗,不代表自己願意躺在這上麵!“卡卡西,沒有下次!”他麵黑得像鍋底,我賠笑:“嗨嗨。”突然我表情一凝,神情變得很古怪。“怎麼了?”“佳人有約。”我一字一頓,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口袋裏那條鏈子捏碎。
宇智波斑!時隔多月他第一次聯係我。“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找我!”我低聲自言自語著用空間忍術趕到斑身邊,現在我一想到他就記起那個隔著麵罩的吻。想起Philo的事我總算明白我討厭別人的親密接觸的原因了,這下我更覺得……超惡心!“怎麼一見到我就這種表情?”斑見從漩渦中出現的我表情恐怖,眉一挑。我心情超不爽,一改平日的客氣:“你抽什麼風?”他這次不僅沒戴那個可笑的橘色麵具,而且連曉袍都沒穿!
他答非所問,或許他根本不清楚我問的是哪方麵,“我有些糊塗,所以想確認一下。”自從鼬死的那天起,他就有種不大對的感覺,他把我與佐助帶走後為什麼會放了我?直接認為腦中關於這件事的記憶不可靠,而且……斑眯了眯眼,為什麼他會覺得與明明八竿子打不上的影烏鴉有關?我看見了他這個小動作,心裏警惕起來,這個橘子皮老頭絕對不幹正常事!
“我不是橘子皮老頭。”斑不知為何看出我心中所想,難道是我表現得太明顯了?他走近我,在我使用空間忍術前禁錮了我周圍的空間,他捏住我的下巴:“你以為我教你空間忍術卻不教你如何對付空間忍術是為了什麼?”這個老不死的!我在心裏問候了他N遍,臉上仍是一片冰涼。“罵人是不好的行為。”他的嘴角扯出淡淡的笑容,讓我恨不得一拳揍上去:“特別是臉上還一本正經。”他用手指在我唇上摩攃,紅色的寫輪眼好像看穿了一切:“我是不是吻過你?”
GEASS不可能失效的!我一驚,馬上用惱怒來掩飾過激的反應,“一百多歲了還那麼不知廉恥的老頭,原來宇智波斑是這麼好色的嗎?”他也不惱,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近的好像馬上會吻到一樣。“雖然沒有記憶,但我的直接一向很準。”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四個字——殺人滅口!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我一拳揍向他的肚子,卻被他截住。我順勢抬腿踹過去,他隻好鬆開我。“不要這麼暴躁嘛。”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我剛才那拳可沒放水。
這種時候不暴躁才怪呢!幹脆用GEASS幹掉他算了。在我有動作之前,斑突然消失在原地,我當場愣了——臨陣脫逃?“宇智波斑!”理智早就燃燒殆盡,我絕對要把這個人……“才剛分開就想我了嗎?”正當我想指天罵地的時候,斑又冒出來,“誰……”剩下的話全被堵在嘴裏。我瞪大了眼,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他的舌頭侵略著我的口腔,帶著不如反抗的霸道。
他環著我將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他的力氣大得出奇,我拚命掙紮也沒掙開。他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的鼻間充斥著他的味道,讓我惡心反胃。我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舌,血味彌漫開來。斑鬆開我,曖昧一笑,“嘭”的化為煙霧。我一口氣卡在喉嚨裏上不來也下不去,拳頭攥得“咯咯”直響。千裏之外,斑突然頓了頓,舔了舔嘴唇。絕疑惑的問:“怎麼了?”斑邪氣的挑起嘴角:“剛才吃了樣很美味的東西。”絕:“??”
拚命地漱口,我在鏡中的臉扭曲的可怕,“卡啦”一聲,手中的杯子壽終正寢。這時門被推開,大蛇丸的影子映在了鏡子裏。“剛才下麵的人跟我說你在發火。”他看見我被杯子碎片割破的手掌,皺起了眉:“你去見了誰?”我將手從他手裏抽出來,淡淡的回了句:“不流血了。”“佚!”大蛇丸對我總喜歡扯開話題的行為大為光火:“影烏鴉?”他想了遍可能的人,最後瞄準了影烏鴉,也隻有這個人能讓佚隻能自己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