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反應,我接著說:“佐助會去殺他。”這下鼬躥起來:“讓我走!”我平靜地看著他,銀色的雙眸清澈的什麼也倒映不出來。“看,一提佐助你就成了這樣。”當初我也因他這樣著急過。“放我走,求你了,爹爹!”鼬抓著我的衣服,像是要哭出來一樣,我的一次見到他會露出這種表情。“你很久沒這樣叫我了。”我拉下他的手:“我答應過富丘,不讓你死。”
他失態地大叫:“你救過我一次了,不用再遵守約定了!你這樣軟禁我還不如讓我去死!”“我不想你死。”“我也不想佐助死!”他大吼道,眼睛瞬間變紅,其中有三個勾玉緩緩轉動。我身上突然冒出一股氣勢,單純的壓迫力,沒有混入一絲殺氣,卻仍讓鼬動彈不得。在他驚恐的目光下,我抬手覆上他的寫輪眼:“我救你不是讓你再去死的。佐助的路是他自己選的,自己的錯,沒理由讓別人去償還;自己的罪,隻得由自己承擔。”
所以我不會讓你去為佐助死的。“現在睡一覺吧。”接住倒下去的人,“一切結束後自然會讓你醒來的。”推動佐助去殺團藏並非是單純的利用佐助報我的私仇,佐助他已走上了世界公敵的路。他不死動亂就無法平息,就像斑,不得不死。正如我對鼬所說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和平”,雖是大言不慚般為自己的某些卑劣手段鍍金,但一切的改變都是要犧牲的,即使最後要犧牲的是我也不要緊。
“一個溫柔的世界”,已經忘記是和誰的約定了,但不知何時已經成為執念。即使達成這個目的的過程中,我將被千夫所指,被珍惜的人仇恨也在所不惜。
作者有話要說:C.C也是很聰明的人啊!
☆、五影會議
五影會議因“鷹”小隊的襲擊而被迫中斷,團藏用寫輪眼控製公證人以及逃跑的行為簡直丟盡了木葉的顏麵。佐助雖有我偷偷泄露的路線,但沒有在途中截住團藏。隻不過他會直接在五影會議上動手也真夠白癡的,這樣他對付的可不止一個火影,要不是斑在……“我果然不應該對他抱任何希望。”全身裹在鏡花水月中的我看起來與牆麵無二,或許團藏還得我自己動手。一邊看著佐助應對水影,我一邊想。
水影的熔遁封住了出口,這女人還是那麼狠,我回想起當初與她的那一戰。“看起來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惜快死了。”水影嫵媚地擦去嘴角的熔岩。我在暗處吐槽:這話和當初一模一樣,這麼恐怖的女人難怪嫁不出去。在佐助被土影化為微塵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空間忍術的波動——斑!我突然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這陣子這老不死的隔三差五邀我去“約會“,我怎麼沒看出來影烏鴉有一點討人喜歡的地方?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對自己說,在沒找到對付空間忍術的方法之前不能孤身作戰,最好是讓忍者聯盟去討伐他!斑將香菱送去給佐助治療後,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話,我無法理解這些反派大BOSS為什麼都喜歡說這麼多廢話,甚至把自己身體還未恢複的事都抖出來了。如果是我的話,隻有一句話,“要麼臣服於我,要麼發動第四次忍者大戰,二選一。“等斑走後我決定去找團藏,斑明顯是想用團藏作佐助的成長肥料,一定會送佐助去殺團藏。如果不這樣,就由我來,反正今天他一定要死。
本來隻是想旁觀的,我藏得很好,連斑都沒發現我,但……“惡心的臭老鼠!“我的指甲掐進了掌心,團藏手臂上的寫輪眼讓我怒不可及。我的故人的兒子,同時也是我的好友的人,被我的村子和義子殺了,我的心情算是什麼?而這人坐收漁翁之利!”出來吧,這麼重的殺氣藏都藏不住。“斑坐在那裏,血紅的右眼瞥向我藏身的地方。我也幹脆地現身,雙眼死盯著團藏:”這老頭能讓給我嗎?“腰間的青鳥已在微微顫唞。
“這可不行。”斑回答的相當直接:“你要懂得謙讓後輩啊。”我冷冷地一瞟他,因影烏鴉的關係我越來越不怕他了,“這不包括搶奪獵物吧?”“先來後到,卡卡西。”斑拍拍身邊,示意我坐下:“不用自己動手,又有好戲看,何樂而不為呢?”我用力“哼”了一聲,我要是再不鬆口,他就會對我動手了吧?“叫我絕對沒這個耐心去玩什麼……養成遊戲。”我的語氣極其刻薄,像是神聖不列顛的某些純血貴族。
斑及其戲劇化地“哦”了一聲:“卡卡西,你要知道,一枚好使的棋子極為重要,嗯,這是必需的。”我又是一聲冷哼:“但這枚棋子顯然不好用,這種情況自己動手更為方便。”他笑起來:“你是在唆使我發動戰爭嗎?”“不。”我鄭重其事的對他道:“我討厭戰爭,非常討厭。”斑扭頭看向使出“佐須之男”的佐助,調開話題:“如果你那好友——我的徒弟影烏鴉願意幫我的話,我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我的額上爆出一根青筋,上次“約會”他又跟我提了那該死的“月之眼計劃”。“腦子中的回路全部抹平才會答應你!”我惡狠狠地說,斑眯起眼:“這回答倒和他一模一樣。”我心裏暗叫糟糕。“我雖然不介意他在我麵前這般放肆,但不代表你也可以。”這話說的,好像……“你看上他了?”斑一笑:“是有如何?”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我的魅力什麼時候這麼大了?原本以為會和實驗室相親相愛一輩子的大蛇丸是一個,這又……我呲牙:“你少打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