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自以為了解地點頭:“他有一情人,我知道,那個叫‘佚’的,長得很漂亮。”你知道個頭!我大怒,但順勢接下去:“竟然知道就不要去做第三者!”“我很抱歉。”斑的語氣頗為遺憾:“我知道這讓作為朋友的你很為難。”看見我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斑心裏很愉快,他對影烏鴉並非是真的喜歡,不過是跟興趣而已。一個神秘的,查不到任何過往的強者,很有意思不是嗎?
團藏身上的初代細胞讓我吃了一驚,之後不屑,為了實力將自己的身體弄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應該因研究禁術驅逐的是他而不是大蛇丸吧?斑的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忍者死不留屍的規矩果然不應該隻在暗部有。”戰爭時期為了運送方便,死者都是火化後送回村子的,但初代由於是死在村中,所以未被火化。我輕闔眼,他若知道自己的屍體被後人這般對待,會有多悲哀。
“螻蟻即使會飛也隻不過是螻蟻。”我站了起來,木遁的力量不是尋常身體可以承擔的,反噬是不可避免的。我銀色的雙眼中一片蒼茫,即便是斑也一陣心驚。“我說過你不可以動手。”斑壓下心悸警告我,我對他的威脅不以為意:“有一天……佐助我會殺掉。”他一驚:“這真怪了,你下得了手?”“有什麼下不了手的?”我平靜無波的眼睛盯著佐助,他對香菱說“不要動”。“我隻是他曾經的指導上忍,他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並且有一天,我也會殺了你。”我這樣說,隨後身影出現在打鬥的中心,我不擔心斑會對我動手,現在不是他出手的時候。我落地的那一瞬間,佐助經過形變的千鳥通過香菱的身體刺穿團藏,我看見了那紅發少女連同她的胸膛一同破碎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佐助最二的地方不是報仇,畢竟在這麼大的仇恨麵前,隻有旁觀者才能清。他二在在五影會議上刺殺團藏,他以為他是斑嗎?同時對付五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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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之死
團藏慌張地扔下香菱逃跑,一瘸一拐的,沒有半點火影的風範,此時的他隻不過是一隻垂死掙紮的老鼠。佐助提著劍沿著地上的血腳印慢慢追趕團藏,安閑的如同散步。銀發蒙麵的男子攔在了團藏麵前,右手搭在短刀上。“團藏,我想我們之間也有筆帳需要清算清算。”我從不介意落井下石。他猛地刹住了腳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旗木卡卡西!”
我轉身正對著他,身上是一套常見的忍者裝:“我想我們之間的恩怨似乎可以從上輩開始算。”首先是殺父之仇,再是與我的種種仇恨,要理也理不清了。隨後到來的佐助顯然不樂意了:“卡卡西,別礙事!”我斜眼看他:“小鬼,注意你的口氣!我與他也有不少仇呢。”佐助瞟向斑,斑沒有一點想要幫他的意思,於是他又轉向我:“先來後到,現在撿漏算什麼?”“無所謂。”我挑起一邊的嘴角:“反正能殺他就成。你也打到現在了,仇也算報了。”
佐助慍怒地瞪著我,眉間皺出一條溝壑:“隻有親手殺了他才算!”我的表情一冷:“懂得進退才能走得長遠,多時未見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鋪天蓋地的殺氣迎麵壓來,佐助顫唞地割傷手臂才讓自己沒有倒下去。這就是神之子的實力嗎?他驚恐地望著我。明明是這樣單薄的身材,明明看起來這般無害,這個男人到底隱藏的多深?佐助感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如同石化般動彈不得。這樣濃重的殺氣,他到底殺過多少人?
好冷……仿佛所有的熱量都被抽走了。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久違的,佐助再次產生了這種念頭。正在這時斑也來了,幫他將我的殺氣擋開。見狀我也收回了殺氣,又回到那個人畜無害的樣子。“那麼……這個人能讓給我嗎?”溫和的笑容如三月春風,但此時卻讓人心寒膽戰。這個男人的真麵目到底是怎麼樣的?斑代替了佐助回答——佐助現在根本說不出話,“請便。”
團藏看著我們爭奪他的歸屬權,心中大怒:“今天老夫就要把你們這群禍害全部留下!”他的身體裏冒出黑色的封印並迅速向四周擴散,看似普通卻暗藏殺機。天!這家夥瘋了嗎?在身上放著這樣危險的封印!我快速撤離,這種封印紫霄教過我,是用來同歸於盡的,而且是半紋半結印式。團藏這種做法和整天隨身帶著遙控式炸彈一樣,就算是永生之體的我也不會願意在身上準備這種封印的咒文的。
“是將周圍一切封印到自己體內的封印術。”斑看著團藏的屍體慢悠悠地說。我站在一邊,心中沒有任何複仇之後的暢快,平靜的讓我自己都覺得空洞。這個人死了,我憎恨了二十四年的人,但在他死去的那一刻,我心中的仇恨仿佛一縷輕煙般散去。或許我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恨他。團藏他實則是愛木葉的,愛到了一種極端,甚至失去了本心。“這種東西不重要了。”我喃喃道,曉來襲時雨旗木朔茂的那次見麵,他說了很多,卻惟獨沒有讓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