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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嫌互相合作呢?”“這點不必擔心,我們會處理。”我愛羅聲音沉穩,雖然是五影中年齡最小的,但越來越有影的風範了。“既然如此。”我依舊是不急不緩地:“大名大人,我認為可行。”大名輕輕點頭:“那麼我同意了。”

各屏幕前的人不約而同地想著:傳言火之國大名自從有了孫子之後,對孫子的寵愛與日俱增,並且對所謂的太子老師信任異常,近來越加嚴重,甚至到了依賴的地步,現在看來的確如此。眾人想歸想,臉上都沒表現出來。隻是屏幕太小,見不到這個鼎鼎大名的影烏鴉的樣子讓大家都有些遺憾。

“不過呢。”大名又開口了:“事關重大,我總有些不放心,如果你也在其列的話我就安心了。”要我加入忍者聯盟?我噎了下,正規忍村也就五大村加入,我一獵人參合什麼?“不,我不參加。”我態度堅決:“我一遊離在外的獵人,不合適。”“有什麼不合適的。”土影倚老賣老的樣子還是那樣讓人討厭。“都是忍界的人,現在想置身事外也難。”

這老家夥不應該是最不會支持忍者聯盟的嗎?三戰的時候就已經固執的像塊岩石了,這會兒怎麼這般積極?我沉默了很長時間,最終許諾:“我不會加入忍者聯盟,這因我的私人原因。但我麾下的人可以成為你們一方的力量。”要是斑把我的真實身份捅出去就糟了。

綱手一驚,急忙問:“你的意思是……”“‘守’和‘網’都會參加第四次忍者大戰,由佚領導。”問我此言,大名念了一句:“佚?”他對佚還是有印象的,畢竟為了GEASS和“守”的事,我以“佚”的身份拜訪過他好幾次。我點頭:“是的,論才謀策略,我比不過他。”“既然如此。”大名敲了下扇子:“就依你所說。”一錘定音。

七天之後“守”派出的使者如約抵達木葉,為首的正是銀發銀眸的佚。我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襯衫和一條深灰色的長褲,一臉笑意溫潤如玉,全然沒有一個忍者的樣子。綱手在與我握手時暗暗打量著我:這就是影烏鴉明言說勝於自己的人,雖已經見過多次,但還是看不透。木葉現在的情況還是挺糟糕的,被毀的建築還未重建好,村民們都住在帳篷裏。為“守“準備的帳篷已經盡數支好。

“‘網’是情報組織,不方便前來,不過我們會隨時保持聯係。”我道。天上傳來一聲啼鳴,一抹雪色俯衝下來。我抬手接住,從霜白腿上解下字條,一揚手放飛霜白。“‘網’已經準備好了,實際上隻要有人的地方,就盡在掌握。”

☆、冰釋前嫌

自來也眼睛向地上瞟了瞟,笑道:“下麵那位朋友不上來嗎?”地上浮出一圈圈波紋,麻倉淺野從地下浮出來,低聲嘀咕著:“就說討厭空曠的地方,我的土遁很爛誒。”“他是我的近侍,沒有惡意。”我解釋道。自來也端詳了麻倉淺野一會兒,最後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眼睛上:“麻倉家的那個小鬼?”麻倉淺野齊劉海下的丹鳳眼一挑:“我離開這麼久,自來也大人還能記得我,真是榮幸之至啊。”語間滿是嘲諷。

我在一邊打量著兩人,我記得麻倉淺野是浪忍才對。自來也斷斷續續地說:“你父母的死……”“到如今怎樣都無所謂了。”麻倉淺野打斷他的話:“現在我心裏隻有‘守’和佚先生了。”我將眼睛彎起來:“你將我與父親同等看待實在讓我感動,但這份厚愛我恐怕承受不起。”凝重的氣氛一下子全毀了。麻倉淺野難得的露出抽搐的表情:“佚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拍著他的肩,一副“我明白”的樣子:“雖然年齡上……但我不介意,真的。”

“我才不要一個看起來比我還年輕的父親!”麻倉淺野的臉上浮上紅色,衝我大吼道。我訕笑:“開玩笑的。不過……你似乎應該向我解釋些什麼。”他嚴肅起來,眼睛盯著地麵:“很抱歉,我騙了您,我其實是木葉叛忍。”“這種事無所謂。”我的話讓他猛地抬起頭,“‘守’裏又不是沒有過去是木葉的人,而你的謊言也無惡意,所以也沒有計較的必要。”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轉向綱手:“火影大人,現在可以聊聊忍者聯盟的事嗎?”

我進火影的帳篷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外麵便出了亂子。鬧事的人是木葉的豬鹿蝶以及“守”的福山兄弟。“怎麼回事?”綱手中氣十足地吼道,五人立馬分開。不愧是綱手啊!我平平淡淡的接口:“顯而易見,舊仇宿怨。”為了試驗木葉的人是否真能放棄前嫌與其他忍者團結一致,我特地帶了兩個木葉叛忍。

五個忍村之間存有間隙,“守”更為嚴重,因為裏麵有許多叛忍。木葉的叛忍還算少的,霧隱最多,又加上是那般陰冷的脾性,恐怕“守”的處境會很尷尬。

福山兄弟的叛逃原因是放棄任務,將情報交給敵方而造成五個木葉中忍以及一個下忍死亡。“那次死亡的六人中有豬鹿蝶家的人嗎?”我淡淡的問,平靜得讓人感到寒冷。

山中亥一上前一步,同時甩了擊眼刀給福山兄弟:“各一個,是另一組豬鹿蝶。”山中、奈良、秋道三族人雖少,但也不是一名單傳,自然有幾組豬鹿蝶,不過出名的隻有鹿久這一組。福山探憤憤地說:“我們接到的任務不過是盜取情報罷了,結果後來才發現……”他說到這兒怒視著三代:“村子分明是讓我們去送死,為的是給另一組小隊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