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澤接著他哥哥的話說下去:“如果一開始就明說的話,為村子舍身赴死這種覺悟我們早就有了。但這算什麼?不把我們的生命當做一回事的木葉不值得我們為其獻出生命!”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力,沒有人能擅自決定某人的生死。
全場一片寂靜。清冷如玉環碰撞的聲音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有些事情是無法說明對錯的,我也不想評判這是誰的過錯。”我環著臂掃過每一個人的臉:“我們有叛忍、浪忍、獵人、被遺棄的孤兒,與你們或多或少有著理不清的宿怨。除了福山兄弟,更有與你們有直接血債的霧忍、雲忍、砂忍和岩忍。這趟渾水我們本是可以不必過的,但我們來到這裏就已經表明我們的態度了。”
“那麼你們是選擇舍棄自我還是選擇仇恨?”銀色的雙眸純粹到空無一物,仿佛可以直探到靈魂深處。剛才還麵帶不滿低聲議論著“守”成員的木葉忍者紛紛低下了頭。鹿久不好意思的對福山道歉:“對不起,明明已經決定結合聯盟的。”福山探見他這樣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有錯。”見大家已經放下了過去的仇恨,我的嘴角浮上淺淺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又抽了,上傳了好幾次。
☆、意外同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十八歲模樣的銀發少年靠在牆角裏眯著銀色的眼睛緊盯著他的獵物——那個穿著雙排扣大衣的男子。他從少年麵前走過的時候,少年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陪著笑臉道歉,然後拐入一條巷子裏。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穿這麼好的衣服居然才這麼點錢。”少年把幾張鈔票從錢包裏抽出來,隨手將錢包扔在地上。
“手挺快的嘛。”硬邦邦的聲音從巷口傳來,少年一驚,鈔票撒落在地上,不會這麼倒黴吧?穿雙排扣大衣的男人一步步逼近著,他走得很慢,但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該死的死胡同!他走到少年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隻水溝裏的白老鼠,膽子倒很大。”他眯著深藍色的眼睛,眼神淩厲的像把匕首。看少年強裝鎮定的樣子,他突然笑起來:“做一隻老鼠是沒有前途的,要跟我去另一個世界嗎?”
眼前一花,臉頰被重重踢到。倒在地上的時候,少年耳朵裏滿是“嗡嗡”的聲音,他看見訓練場裏的人連續走了,沒有人理睬他這個敗者。許久,頭已經不痛了。一雙鞋出現在少年眼前,深灰色風衣的東方男人站在他旁邊。“你就是Katsis引進來的那個人?”他含笑的眼睛卻讓人汗毛林立。“Katsis這裏不適合你,殺人分很多種。”
他蹲下來,漆黑的眼中倒映出少年的樣子,“在神聖不列顛,東方人和混血沒有地位,但這裏不講這個。有實力,金錢、地位都會有。你有別人沒有的優勢,來我這裏如何?”少年答應了他的邀請,反正去哪裏都是一樣的。男人姓蕭,在他手下少年要學的與在Katsis那裏完全不同,少年要做的很簡單——博取信任、潛入、完成任務。蕭說得對,他有別人沒有的優勢,他的長相富有欺騙性。
清晨的陽光柔和而朦朧,像還未散去的霧氣。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人慢慢順著通向木葉的路走來,在大門口停住。“要人來又不見蹤影,果然是一丘之貉,一個兩個都是這種令人討厭的性格。”紫色的耳墜在臉側輕輕晃動,黑色的長發被早晨潮濕的空氣染濕。望了眼頭上那個巨大的木葉標誌,最後下定義般:“我可一點也不想來這裏。”
“嗖、嗖”幾聲,幾道樣子落下。“大蛇丸,你有何目的?”大蛇丸看了眼用苦無對著他的人,然後向天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是我自己要來的一樣。”見大蛇丸沒理睬自己,那個木葉忍者更為警惕,暗暗打了個“呼援”的手勢,馬上有一個忍者消失了。草地“沙沙”的響,使得木葉忍者吊起心來。“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吧?”綠發的魔女抬了下土黃色的鴨舌帽,琥珀色的眼睛望向大蛇丸:“同樣是叛忍,待遇完全不同。他回來的話絕對不會……”C.C說著掃了圈周圍:“是這幅場景。”
大蛇丸的表情一下子變得不耐煩起來:“和某人不同,我的通緝已經取消了。我是還你人情才來的,別跟我總提那個家夥。”C.C露出應付小孩子的表情:“知道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呀,”大蛇丸“咯哩咯哩”地磨牙,這表情該死得像那個人。
“大蛇丸,見到你有夠意外的。”綱手表情自然的打招呼:“是有什麼事嗎?”大蛇丸見C.C沒有替他解釋的意思,隻好開口:“忍者聯盟,我能算木葉那份的嗎?”綱手點頭:“這樣啊……什麼?!”太陽仿佛是被這聲吼叫嚇得跳上高空的,天一下子亮了。大蛇丸有些受不了地揉耳朵:“嗓門還是那麼大。喏,我欠她一個人情。”抬手指了下C.C:“不過是她的要求。”綱手想了片刻,同意了。
“啪!”桌子顫了一下,我指著對麵的人問綱手:“為什麼他在這裏?”綱手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