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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大蛇丸也是木葉的一份子啊。”一定是C.C搞的鬼!我看向C.C,她正從一個滿臉尷尬的送貨員手裏接過PIZZA,“這種情況下PIZZA屋還在運行實在太好了。”

大蛇丸施施然坐在我對麵:“一點家教都沒有。”“什麼?”我迅速轉頭。“我是說,”他放下茶杯:“對待同盟應該客氣一點。”我愣了片刻,然後掛起麵具般的笑容坐下:“啊,沒錯。但對於某些人是不需要禮儀的。特別是那些喜歡探人秘密、行為不端的人。”“行為不端,你是在說自己嗎?”大蛇丸眯起金色的眼睛,像一條毒蛇:“仔細看看,用這個詞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綱手看了看兩人遲疑地開口:“你們……有宿怨嗎?”“沒有!”異口同聲,眾人頭上滑下大滴的汗。怎麼看都有吧?C.C專注於她的PIZZA,看都沒向這邊看一眼。我笑起來:“隻不過是單純的相看兩厭罷了。”周圍仿佛有百合盛開,讓人不寒而栗。“就是這樣。”大蛇丸接口:“特別是某人長了副讓人生厭的臉。”“若要說讓人生厭,我怎麼比得上你呢。”我毫不示弱。“佚先生實在太謙虛了。”“過獎過獎,我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

為了調節這種詭異到要人命的氣氛,自來也故作輕快地插嘴:“大蛇丸也加入的話,我們的實力又增加了,要是卡卡西也回來的話……就……好……了。”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因為剛剛還在話裏藏刀攻擊對方的兩人此時齊刷刷地望向他。自來也冷汗直下,他說錯什麼了嗎?

☆、紅色曼陀羅

沒有一點裝潢的小屋內,油燈昏暗的光搖搖晃晃的隻照亮了一小塊區域,破爛的木桌上攤放著一堆金幣,一個胡子拉碴的西方男人正興致勃勃地數著:“要我說呀,隻有錢是可信的。你那份真的就這樣給我了。”他說話的對象此時正環著臂靠在牆上,一條腿曲著踩在牆上,晃動的光離他不過一厘米。“嗬。”隱在陰影裏的人輕笑出聲:“Fred,我這人連金錢也不相信呀。”

Fred將金幣全掃進一個布袋裏,包括同伴的那份:“那麼我們連魔鬼也能欺騙過去的SamuelKloves相信什麼呢?”陰影裏的人走進光中,橘色的火光在他銀色的眸中跳動,嘴角是惑人的假笑:“Myself。”

“香菱?”淩鬆開黑日一三的領子,棕短發灰眸的男子立刻臉向下栽在地上。收起本來要給黑日一三灌下去的毒藥,淩皺起了紅色的眉毛:“那個你以前提起過的‘鷹’裏的感應忍者?”我點頭,淩冷哼了一聲:“幹我什麼事?她是和我有那麼一點點血緣關係。”她說著用手指比了個幾乎看不到的距離:“連那個覺醒紅顏的蘭丸我都沒興趣,這個……”她聳了下肩。

我歪了歪頭:“我還以為你會想和她相認。若不是在暗部見到她,我還想不起這檔事……嘛,算我多事。”淩的表情完全不像在聽我說話,她隻是頗為遺憾地看著逃走的黑日一三,之後轉向我,兩眼放著駭人的光:“佚先生,我最近研製出一款很合適你的毒藥。看你也沒什麼事,來試驗一下吧。”

適合我的……毒藥?我的笑容僵住了:“淩,不用客氣了。”“一點也不要緊,這可是量身定做。”淩不知從哪裏掏出一瓶紫色的藥劑,步步緊逼。我一頭大汗:“真……真的不用了。啊!緋滄夜還有事找我。”說著我就用平生最快的瞬身逃走了。

臨時作為暗部審訊室的帳篷內,香菱托著腮要求中午吃豬排飯之後再繼續問話。“豬排飯啊,叫外賣很麻煩。”一個忍者苦惱地皺眉,顯然前幾次都是他去買的。門簾被掀開來,淩抱著一個很大的盒子走進來。“看來木葉雖說在某些方麵肮髒腐朽,但在另一些地方出乎人意料的光明。”伊比喜聽了這話,表情非常不高興。

淩紅色的眼睛轉了轉,將香菱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遍。香菱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你……你幹什麼啊?”“香菱是吧?”“啊?嗯,我是……”“也不怎麼樣?”淩沒等香菱說完就說話了,看起來像自言自語,但聲音保準所有人都聽到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差幾分。”香菱一下子炸毛了:“喂!你這說話討厭的家夥是什麼人?”淩又用那種讓人討厭的目光看著香菱:“若不計麻煩去算的話,你應當叫我姑姑。”

香菱瞬間將眼睛瞪得比小李還圓:“騙人!”淩將手中的大盒子塞給一旁的安保手裏:“這是你們要的藥劑。”然後眯著眼用一種很鄙夷的語氣道:“雖然我們之間的血緣親密度隻有頭發絲那麼一點,但還是有的。就算我不想承認也是事實。”香菱怒視著一副小孩樣的淩:“說得好像我很想承認一樣!”伊比喜看著一個長發飛揚、渾身燃燒的人以及另一個還想添把火的人,頭上“井”字直跳:“你們兩個適可而止一點!”

“閉嘴,大叔!”兩個紅發女人同時轉頭大吼。所以說女人一旦同仇敵愾就比尾獸還恐怖。“看你這意思是想打一場了?”香菱將手指按得直響,淩的右手背到身後:“正好兩個實驗品溜了,那你來試試!”見兩人已經掀門簾要出去了,伊比喜大喊:“喂,香菱,你還是俘虜!還有那個,不要在別人的村子裏生事!”可惜兩個盛怒中的人完全沒理他。“伊比喜大人,你被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