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打得正歡的人立刻招來圍觀。一向唯恐天下不亂的光占了個好位置,在那邊又叫又跳的呐喊助威。香菱和淩都不是戰鬥型忍者,所以打起來實際上也沒什麼看頭。“傳腸散。”淩突然停下來,香菱疑惑地皺眉:“什麼?……啊!”腹部一陣劇痛,好像有千萬根針在皮肉裏挑,香菱整個人蜷縮起來,瞬間冷汗浸透後背。
“起效時間:十點零三秒。”淩盯著手表冷冰冰地吐出句子:“反應:腹部疼痛,隨即漫延全身。二十秒,瞳孔開始放大,推測視野模糊。好數據。”正在這時我撥開人群:“怎麼回事……香菱?”我看見站在香菱旁的淩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又是試驗新毒藥的惡趣味。
“白鬼院淩,我說過不可以隨便拿人來試驗的吧?”我深吸了好幾口氣。淩從懷裏取出一個封口的針筒,將玻璃蓋掰掉,然後把淺黃的解藥給香菱注射進去。“我是在教訓自家後輩。”“白鬼院淩?”伊比喜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才151的小鬼:“那個因研製毒藥而被驅逐、曾在第二次忍者大戰活躍後失蹤的紅色曼陀羅?”淩一隻手插著腰:“我似乎是有這麼個沒品的稱號,但‘白鬼院’這個姓我可不怎麼喜歡。”
我用拳頭敲敲額頭:“淩,你再這樣就呆在醫院裏不要出來了!”淩向我翻了個鬼臉:“佚先生,管太多會老得快的,你看你頭發全白了。”“我的頭發是天生的!”伊比喜望著離去的兩人,自言自語:“天呐,這個組織裏都是什麼怪物啊?”
▽思▽兔▽在▽線▽閱▽讀▽
☆、C.C的惡作劇
銀發的少年站在滿天星鬥下:“蕭,我不打算幹了。”墨色頭發的東方男人很詫異:“走?”“嗯,現在的生活過膩了。”蕭“哈”了一聲:“你覺得你走得了?這個世界一進來就別想脫開。”少年眯眼看著山下的燈火,GEASS突然發動。走到蕭的身邊,從蕭插著右手的口袋裏掏出槍,“我想走便走得了。”
我正要進帳篷的時候鳴人向我跑來,“卡卡西老……”他話說了一半,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拖進帳篷,還好沒人聽到。“幹什麼啊?”鳴人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我眉毛豎起來:“我現在不是卡卡西!”鳴人“哦哦”了兩聲,有些窘迫地撓撓臉。我緩和了口氣:“不過你沒講我的事告訴別人真要謝謝你了。”“呃……我告訴了銀,因為當時要把你藏在你家嘛。”
“銀……銀沒關係。”銀是我的契約者,知道永生的事沒有關係。我摸了摸下巴,銀的離家出走不會是不想和我完成契約吧?“那麼,卡卡西老師。”鳴人打斷我的思路:“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呢?”“這種事當然是一直要瞞下去的。”我使勁揉他的頭:“你也不想老師我被人切片研究吧?”鳴人小聲嘀咕:“被你切片的可能性要大得多。”憑著靈敏的聽力,我聽得一清二楚,眯了眯眼:“你有說什麼嗎?”“沒!”
我報複性地揉鳴人的頭,鳴人結了個印,“嘭”的變成一個美女,被煙霧環繞。“卡卡西老師,你弄得人家好疼。”我被他故意拉長的聲音惡心了一把。“鳴……”“你們在幹什麼?”C.C掀門簾掀到一半,看了看我們,發出“哦”的一聲,有夠意味深長的。我覺得頭有些痛:“鳴人,你給我變回去!”
然後轉向已經走進來的C.C,“C.C,你的身材比鳴人好多了。你不要嫉妒。”“我沒有嫉妒!”C.C瞪了我一眼。論說的,她永遠說不過我。將鳴人打發出去之後,我一臉嚴肅地問C.C:“你為什麼把大蛇丸弄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他。”C.C滿不在乎:“我知道,很顯然他也不想見到你。我可不是為了某某某才做這種事的。”我捏了捏拳頭,壓著聲音防止自己吼出來:“你分明是故意的!”
C.C夥伴的眼睛掃過來,裏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我就是故意的”。“為什麼?”我又問了一遍,C.C抿了抿嘴,做了個思考的表情,然後向我展顏一笑:“因為好玩。”這個討厭的女人!一千年了一點都沒變,喜歡這種令人惱火的惡作劇!
要在村裏碰到大蛇丸的機率還是很大的。一想到和大蛇丸鬥嘴的話還有一個看戲的C.C會開心,我就更加惱怒了,嘴上越加刻薄。“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第二十八次在鬥嘴上落敗的大蛇丸氣得渾身顫唞。我抬起下巴:“你的意思是要打架?”
十三川英和水樹雪莉馬上擋在我前麵,擺出作戰的姿勢。自來也扯扯綱手的衣服:“大蛇丸原來有這麼沉不住氣嗎?”“嗯……好像沒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給我住手!”綱手大步走到兩方中間:“每天都這樣,有什麼問題現在就給我解決!現在是非常時期,所有人都要團結。”
我環著臂:“在戰場上會團結的。但是現在要我和這個喜歡探人隱私的人和平相處絕對不可能。”大蛇丸金色的眼睛泛著金屬般的光澤:“我對你的那些破事才沒有興趣,不過是些不知廉恥的肮髒事情。”不知廉恥?隻感覺一團火從骨髓燒到大腦,蔓延所有神經,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個混蛋知道些什麼?一千年,我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