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向床裏柳若言所在萎了萎,貼上了柳若言軟軟虛弱的身子,俯□趴在柳若言身上抱緊了虛弱中的嫂嫂,軟軟撒嬌道:“莫要聽他人亂傳,嫂嫂也知沐白是個女兒身,又能與靈珊有什麼?這幾日裏未能見得到嫂嫂沐白真的是好生想念的。”
柳若言被沐白抱在懷中,聽著沐白在耳邊軟軟撒嬌解釋,淡淡啟唇冷言道:“少主與她人的事不需要向我解釋,我隻是你的嫂嫂,管不少主的私事,也莫要多想其它。”
“嫂嫂……”沐白皺著眉頭不喜柳若言硬生生喚她少主,這樣一下子便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好遠好遠,沐白霎時抬起上身俯望向床中柳若言,氣結道:“還說不多想?原無人在時嫂嫂都是叫我沐白,今怎就硬生生叫起了少主?不是為這,那嫂嫂到是講明了這是為的哪樁?怎就連看我一眼都懶得看了?”
聽到沐白如此敏[gǎn]言詞,柳若言也嗔怪自己怎如個孩童般放不下心事,方強壓下滿腔苦悶酸酸,慢慢睜開雙眸看上眼前深皺著眉頭心急火燎的人兒,語氣稍微放得軟了些,道:“沐白,這是白日裏,莫要如此不分長幼……”
沐白一聽以為柳若言是忌諱著光天化日,不好親近,方才壓下疑慮,起了身,看了看門外,又回身湊近柳若言耳邊,低聲喃喃道:“喜兒出去了,哪裏能有人看得見你我?”言罷,也管不得柳若言是否病著,便情難自禁的向柳若言唇間重重的吻了下去。
柳若言正是虛弱,無力躲開,遂也任由著沐白親昵撫慰,感受著唇間的這抹溫柔,但眼角卻隱隱流下了淚水,輕輕小小的抽泣了起來。
沐白也知柳若言病中,心中癢癢難耐,卻不敢太過造次。隻是想念著許久前兩人的親近,總覺得像是夢中般的不真實,遂也想要與之溫存一小下,唇中的纏綿蹂躪不管如何都覺得不夠,但知柳若言虛弱,也怕吻壞了病中嬌軀,遂慢慢攻勢,暗自貪婪的咽下了一口與柳若言唇舌間攪拌在一起甜絲絲的樒汁,延著這柔軟香甜的唇舌中親啄滑下,又輕輕小小的吸食上柳若言極為敏[gǎn]的耳唇,直至嬌嫩白皙的脖頸間,隻覺得怎樣的親昵卻是都不夠的,一時忍不住欲意,重重的吸蠕了一口。那□間的痛卻是讓雙雙癡醉的,沐白紊亂的呼吸,有意向柳若言訴說著自己如何的愛戀著她,不想卻忽然聽見柳若言微微弱弱的泣音,怕是傷了她,慌忙間抬起頭看向梨花帶雨的柳若言,急問道:“嫂嫂,是、是沐白弄痛你了嗎?”
柳若言將頭轉向了另一邊,不想言語,隻是暗自流著淚水,微微顫唞著嬌軀。
沐白眉頭糾結,她隻覺柳若言今天的狀態極其不對,嫂嫂到底是怎麼了?咬了咬唇,惱怒急問道:“嫂嫂,你定是有事隱瞞著沐白,你說,到底是怎麼了?沐白從未見過嫂嫂你哭,難道是有人欺負了嫂嫂?快將那人告訴沐白……”
沐白霸道逼問,讓柳若言氣結一處,明明是她自己勾三搭四讓人傷懷,此時還這般理直氣壯的質問別人,遂用力一把推開了身上正行著欲念的沐白,將身體移向床裏側,懷中委屈的抱緊身上的薄被,如同受委屈的小女孩一般嗔語失落道:“明明欺負嫂嫂的人是你,你還真會倒打一耙去誣賴他人,你心裏麵到底把嫂嫂當成什麼?怎可這般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難不成是因你哥哥不在了,小看了我柳若言,才這般大膽的能任你為所欲為?”
沐白未曾想過柳若言會這般的說她,臉上霎時紅一陣白一陣的羞愧一處,伸手忙握住柳若言微微顫唞的肩頭,急急解釋道:“嫂嫂,我、我、我一直把嫂嫂當成是沐白心目中最愛的女人,沐白是真的情難自製,時時都是對嫂嫂真情流露絕無二意的,又怎會小看了嫂嫂,對嫂嫂為所欲為!嫂嫂若不願意與沐白親近便說就是了,怎可將你我都一同辱罵了?”沐白頓了頓,沒成想柳若言是因為自己而難過傷心,咬唇道:“嫂嫂和清兒是哥哥臨終遺孀,是沐白此生最親近的親人,也是這一輩子沐白要守候的對象,我、我、我又怎會欺負嫂嫂……”
“是嗎?嫂嫂不信你的真心,你今能對我如此這般勾引誘惑,誰知對她人是否也如此這般?”柳若言狠了狠心,由心底裏講出了久久鬱結不解的心事,一想到沐白可能也對其她女人這般的眉目傳情,纏綿示好,便心如刀絞般難受。若她是這樣的人,那又要將自己的心置放於何地,又叫她柳若言情何以堪?當她聽到外麵的那些個謠言緋語的時候,柳若言心裏難過至極,想著原來沐白並非隻單單對自己這般的好,而是、而是與別人一樣,她就好生的悲傷……
“沒有,真的沒有,沐白敢指天發誓今生隻與嫂嫂這般親密過,更別說、更別說是勾引誰了。”沐白見柳若言越哭越凶,紅著臉,手足無措的不知要如何解釋才好。
原來嫂嫂真是因為那謠言而誤解生了她的氣,一想到那謠言,沐白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都怪那華靈珊死丫頭無事生端,怎就非要橫插一杠子上來,竟把自己溫柔善良的嫂嫂給惹哭了。
但,沐白的心同時也激動了起來,難道說嫂嫂這是在吃自己的醋不成?若是真在吃醋,那不就代表柳若言正在開始慢慢的愛上自己了嗎?
“嫂嫂是在吃沐白的醋嗎?”沐白流露出喜色,大著膽子又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