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再想起從前。為了清兒,她柳若言也要支持住,不應該再去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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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靈山被霜兒拉出了沐府,說要帶她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原本華靈山並不想去,她要看著沐白,怕她不翼而飛,被人搶走。
但聽霜兒說要帶她到沐白小時候最喜歡玩的一個地方去,便又動了心,她好奇沐白小時候會喜歡到哪裏去玩,也想更多的了解一番那人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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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遠好遠的路,離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了一片櫻紅密密麻麻的桂子林,上了一座小小的山坡。
天過午後,霜兒方才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身後累得已然呼哧帶喘一眼怨色的華靈珊,壞笑道:“到了,就是這裏。”
華靈珊皺起了秀眉,環視了一轉,卻沒有發現哪裏不同,但隻見此地人煙稀少,聲起徘徊,令人生了畏意。華靈珊一雙大睛眼轉目間盯望上麵前含笑表情壞壞,眼色明媚的霜兒姐,不明白霜兒這大老遠的非要帶自己跑來這荒山野嶺的做什麼,難道是霜兒姐對她這聰明可人,人見人愛的華大小姐有何企圖不成?一想到這地方,心裏一下子興起了一股子害怕,不行,她華靈珊生是二師兄的人死是二師兄的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被任何人占便宜……
華靈珊害怕的向身後退了退,咬唇對著麵前向自己媚笑著的霜兒姐,小聲弱弱問道:“霜兒姐,你、你幹麻要帶靈珊來這荒山野嶺?你、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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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兒早上被沐白祈求讓她帶走靈珊,好讓自己清靜一天,但金陵城就那麼大,到哪裏玩都用不了一天,想了好久霜兒方想到帶靈珊到這個地方來。
這是沐白母親白容容的墓穴所在——黑白峰,因為白容容不是本地人,又無得戶籍身份,死後入不了沐家祖墳,便被二夫人偷偷的將屍體移出埋在了這裏。
想來這裏偏僻又遠,這來回怎麼的也得耗費上一整天,絕對夠少主在府裏好好休息靜養上一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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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華靈珊害怕的樣子,霜兒有些好笑,不解這華靈珊為什麼用看色狼一般的眼神注視著自己,難道還以為她霜兒要怎麼樣她不成?越想越好笑,遂背起了手,裝出一眼秋波含情,色眯眯的樣子漸漸接近上了嚇得後退中的華靈珊,壞笑道:“做什麼,霜兒姐能對你做什麼?隻不過是想跟靈珊兩個人單獨的相處一會兒罷了。”
“跟、跟我單獨相處做、做什麼?霜兒姐你、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華靈珊的臉色霎時通紅不堪,後退著想躲避開霜兒的緊逼,忽然見霜兒的臉色變了,快步間急急就逼近向自己,華靈珊頭一次覺得原本纖瘦清秀的霜兒姐極具危險,恐慌間也急步向身後又退了幾步,忽然腳下一滑,身子竟然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一時失了重感向身後倒去。
霜兒突然眉頭一皺,氣結這小丫頭毛毛躁躁胡鬧亂動,本想叫住她莫要亂動,身後有塊礁石,但還是晚了一步。想極遂雙腿點地一躍而起,伸手快速間便拉住華靈珊的手向身裏一帶,雙雙轉身,將這嬌小的人兒緊緊抱在懷中,方才得以不讓這刁蠻任性的華大小姐被身後的一塊大石頭給絆倒摔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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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幾聲清脆的巴掌響,外加一串銀鈴般的笑音驟然在山中傳開響起,霜兒心頭一驚轉目向周圍望去。剛剛她與靈珊上來時並未發現還有人跡跟來,此時怎麼會突然響起巴掌聲。
正在納悶,隻聽得一清脆婉轉的女子聲音幽幽在四周傳來,吟吟笑語道:“嗬嗬,華山的風俗果真是不同凡響,沒有想到會這般開放,這男男女女的原來能胡亂做著苟且之事,哼,我當表哥得了個什麼金枝玉葉,原來卻是個暗地裏與女人交好的破爛貨。”
這幾音試過,山中竟微微清楚的回蕩著同樣的回聲,那“破爛貨”三個字竟甚是著重,讓霜兒和華靈珊臉上不禁火辣一片。
華靈珊一聽這話,又低頭看到自己正與霜兒兩兩抱得緊緊的,姿勢極其曖昧,雙雙一對上眼色,臉上都通紅一片,同時鬆開了對方,紅著臉個自拍打整理了一下衣裝。
華靈珊惱羞成怒,叉起腰嬌怒道:“呸,你罵誰是破爛貨?是誰在那裏胡言亂語?有膽子出來讓姑奶奶看看,非剪了你的舌頭。”
“嗬,出來就出來,你姑奶奶我難道還怕你不成?”語畢,就見從一顆樹後緩緩的走出來一位紅衣束發的妖嬈女子。
華靈珊細細打量,認出此人正是那日裏與自己一同爭搶沐白的慕容小蝶,一時間不悅惱道:“原本以為你是個大家閨秀,原來卻是個鬼鬼祟祟的小人,隻擅長偷偷跟蹤別人。”
“哼,不跟蹤你怎麼會看到這等子好戲碼,哈哈哈,原來華小姐竟是個喜愛對食的美人,哈哈哈,不知表哥知道此事會做何感想呢?”慕容小蝶一臉陰險的嬌笑道。
這段時日裏她一直因為沐白和那小師妹的事糾結氣惱,想不通自己為何會敗在一個丫頭片子的手裏,今日裏本想出門透透氣,不想卻發現了華靈珊與霜兒兩人偷偷摸摸的從人群中走出來。慕容小蝶不知她們這是要做什麼去,遂小心的尾隨其後跟了上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可高人的事。不想這越走越是偏遠,漸漸的竟是鳥無人煙,又看到霜兒抱上那華靈珊,雙雙動作及其曖昧的一幕,方認定了這主仆二人定有苟且行徑,內心不禁竊喜這華靈珊終於被自己抓到了把柄,看她以後還怎麼跟她慕容小蝶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