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1 / 3)

服,背地裏總是被他人指指點點,其實並非是她柳若言不能生,而是,而是沐林,而是自己的丈夫不行……

柳若言曾經想過是否是自己不合沐林的心意,對自己沒有感覺。若要真是如此,他另有滿意的女子佳人,她柳若言真心實意的願意相讓出位置,好讓沐林納妾另娶嬌妻美娟。可是沐林死都不同意,沐林說他是真的隻愛柳若言一人,在外麵從來不曾碰過任何女人。每每到講到此事,沐林都會傷心難過的抱住柳若言淡薄柔弱的身子,將頭深深埋藏在柳若言綿軟高聳的胸間,像個小男孩一般的傷心自責的哭泣著。

看著如此的沐林,柳若言也是滿心的同情傷悲,想著就這樣與他相安無事的過下去也就是了。

但事與願違,在沐府的每一天她的心都在滴著血,她的壓力好大,她與沐林結婚四五載一直未有所出,丈夫不能與自己行房的事怎能輕易傳出,這樣豈不是讓沐家和沐林顏麵掃地,在人前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但既然不能說,那麼這不能為沐家傳宗接的失了婦德的罪名就全全落到了她柳若言的頭上,全府上下沒有一個不看她柳若言不順眼,說她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沒有一個不嫌棄她柳若言不能為夫家產得子嗣,斷了沐家香火。

沐林也知道柳若言的委屈和壓力,他一直安撫著柳若言,說自己在努力的治療,說終是有一天自己會治好頑疾,他們會像正常夫妻那般擁有自己的孩子和幸福的家庭。

……

時間一天天的熬著,五年了大夫人實在受不了,別人家人丁興旺,子孫成群,而自己這媳婦,卻連一個蛋都沒有給兒子下個。

她不管沐林同意與否,自作主張在金陵城中幾個大戶人家裏選出了四位年青美貌的富家小姐要配給沐林。沐林堅決反對,以死相逼,說一生隻愛柳若言一人,決不再另娶他房。

大夫人心疼如此執著的兒子,滿心無奈,但卻下達了最後的通牒,若在一年之內柳若言再無所出,便必須納妾另娶,否則定將柳若言論做失德敗壞逐出沐府。

……

那夜沐林極其沮喪的在外麵喝了一夜的花酒,清晨時分方才渾渾噩噩的回到府中,推開房門直直來到柳若言的床邊坐下,伸手輕輕撫摸上柳若言已然被淚水侵蝕的枕邊秀發,指尖掃過柳若言美麗的麵頰,延伸到纖弱白皙的脖頸邊,又將手小心翼翼的探入進柳若言微微起伏的褻衣中,喘熄間重重的蹂躪感受著那具名義上屬於自己的那般完美無暇的身子,低語喃喃間親吻上柳若言皺起的眉眼間,言道:“娘子,對不起,是夫君無能,但沐林定會想出辦法來,不會讓娘子被外人唾棄乃至落得個逐出沐府,被世人恥笑……”

柳若言不知沐林的語意如何,她隻知沐林是自己的丈夫,既然老天讓他做了自己的夫君,那她這一輩子就隻應該順從他,聽天由命的過活。雖然自己已經很累很乏,很想有個肩膀能讓她依靠喘熄一會兒,但這對她柳若言來講隻是一種奢望,沐林懦弱無能,經常會受到外界影響而隨風浮動。也許他是真的愛自己,怕失去她柳若言,但這愛卻來得太過自私,太過變態……

她還記得那天天黑得好早,沐林手中提著幾壺酒水早早就回來了,入得門內一臉笑意洋洋的看向正在琴前撫奏的柳若言,在那略微發福的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皎潔。沐林拉過撫琴中的柳若言,說今天他得了兩壺好酒想和夫人共食。柳若言並無心思想要與沐林同飲,她此時隻想彈琴,奈何沐林強求,便也硬生生擠出笑顏舉杯相陪,與沐林飲了幾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