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這樣……”沐白聽出柳若言的氣語,擔心愁楚的坐到其身邊,環抱上柳若言身子,討饒道:“有什麼不開心的若兒說出來?不要這樣與小白生氣可好?”
“若是小蝶接受你是個女子身份,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著你,那你要如何?”柳若言咬唇問道。
沐白知道柳若言在吃酸,低頭想了想,壞壞道:“若是小蝶真不介意,那我就留下她……”話還未極說完,沐白就吃痛的唉聲求饒起來,柳若言嬌怒的掐起沐白的耳朵,生氣道:“你、你敢……”
“啊……娘子手下留情,小白不敢,小白隻是跟若兒開個玩笑,哪能喜歡別人……”
見沐白有傷在身,柳若言也是於心不忍,她知沐白隻是跟自己開玩笑,咬唇一下子放開了沐白,極是敏[gǎn]的深深回看向沐白糾結喊痛的眉宇之間,哽咽著回問道:“對不起,我,我的心裏好亂好怕……沐白,你說你真的會愛我一輩子嗎?若是你將來愛上了別人,拋棄了我,那我要怎麼樣?”
“別說傻話,怎麼會?若兒莫要亂想,這輩子我隻會愛上你一個人。”沐白一把擁住柳若言入懷,一時恨死自己沒有給柳若言足夠的安全感,看來自己為若兒做得還遠遠不夠。
“那你告訴我,小蝶那麼美,是多少人渴望不及的,就算是女人也完全可能會對她動情的,你真的沒有喜歡過她?她親你的時候,你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柳若言妒忌的凝眉氣問道。
她知道慕容小蝶是個厲害的角色,她不相信小蝶隻是單純的親了沐白,若要是這樣,沐白何苦要把身份亮出來?以慕容小蝶敢作敢為的個性,她定是極其主動大膽的挑-逗過沐白,一想到她們在一起癡吻糾纏的幅幅畫麵,她的心都要撕碎了,那種不安妒惱的恨意也鋪天蓋地的滾滾襲來,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發誓,我沐白愛的喜歡的人,真的就隻是柳若言一個人,我心如止水,不可能再裝入其她的人。”沐白舉手信誓旦旦的發誓道,雖然她稍微有一點點的心虛,心虛自己被慕容小蝶親吻時,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貪戀動了一下下的貪心,但隻是貪戀了一小會兒的溫柔鄉,並非是愛上慕容小蝶。
她承認自己還回吻了慕容小蝶,小小的感受了一下下別的女人,但隻是一小下的失神就馬上回過魂來了,之後的所作所為完全都隻是為了讓慕容小蝶厭惡自己,忘卻自己討厭自己罷了。所以她才敢反客為主的大膽吃了一小下慕容小蝶的豆腐。
當然,她承認自己是趁機得了一點點的便宜,但卻情有可原的!因為自己喜歡的人始終如一的隻是柳若言一個人,除了若兒,誰都不會占據到自己的心裏,不管那人是天仙還是魔鬼,此生隻愛一人,至死不變。
……
柳若言還是眉頭緊鎖,沐白的眼珠一轉,忽然俯身趴在床頭捂住胸口皺眉喊起痛來。
聽見沐白難受喊痛,柳若言一時忘卻妒惱,忙緊張的扶抱上沐白身體,急切尋問道:“沐白,這是怎麼了?是哪裏還痛?我、我這就去找大夫來……”
“大夫治不好的,我、我是心痛,心痛……”沐白俯身一下子打滾倒在床中,皺著眉頭樣子極是難過的捶打著自己胸`前喊痛道。
“心痛?小蝶不是、不是沒有傷到你的心上嗎?怎麼會心痛呢?”柳若言擔心得額頭上冒起大片的冷汗,按住亂動的沐白,伸手撫摸上沐白胸`前,焦急的揉動起來。
“痛、痛,小蝶是沒傷我的心,但有人傷了我的心,不解情絲之苦,讓小白的心好痛,好難過,痛死了,痛死了啊……”
“啊?你、你……”一聽小白此言,柳若言忽覺上當,咬唇氣結一時,自己這般的難過,可這人卻還幸災樂禍的開起玩笑。柳若言氣得剛要起身不想在理這損人,卻忽被床中打滾喊痛的人兒一把拽倒入床中,瞬息間便被強悍的封堵上紅唇,不得掙紮。
……
好吧,沐白承認,對於一個醋意很大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就是盡可能的不去偷腥,若要偷了也要擦幹了嘴巴,否則就像現在這樣,受苦的隻能是自己。
這是沐白在與柳若言相好之後,總結出來的天大道理。當然,自己也同樣受用,沐白不得不承認她和柳若言都是兩個醋勁很大的女人,她們都容忍不了對方在心靈上和肉-體上有一絲絲的出軌,也容忍不了彼此感情上的背叛,所以說她們倆人結合之後的愛其實都是最自私最壟斷的一種產物。
……
燭火被吹滅了,漫帳內沐白騎跨在柳若言的嬌軀上,樣子極是威武霸道,深深的親吻激-情的糾纏在愛人的玉姿嬌-體之上,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傷在身。
柳若言皺起秀眉,喘熄嬌嗔道:“嗯~,你受傷了,還要胡鬧?”
“受傷了才要大補,若兒要多給些甜頭才是,還有明天記得給為夫多燉點參雞湯來。”沐白雙手一把拉開柳若言胸衣,壞笑著用力吻食了一口柳若言美胸間的酥軟,喚來了美人一聲聲極是動人的嬌吟浪語。
……
沐白盡情的愛惜著懷中美人,直到感受到愛人軟穴中的汁水足夠的繁盛美豔,忽反手一臉色相的從枕邊偷偷拿出來一個軟軟的渾圓短粗的物體,一眼興奮的壞笑著將這物體探入到柳若言兩腿之間,攪拌著滑液磨合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