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睡吧,這兩天都是我的戲,會很辛苦,大後天是我哥的訂婚典禮,可能也去不成了。”
“那怎麼行?”
南惠尖叫起來。
“你怎麼可以不去。”
西爵一挑眉:“我很忙。”
“我幫你和導演請假。”
“我不想打亂整個劇組的拍攝計劃。”
南惠目光沉沉的落在西爵身上,像是要看穿什麼似的。
“你是不想去是嗎?”
西爵不答。
南惠語氣裏幾分疲倦:“二太太肯定會邀請韓怡潔的,可是你又不能鬧了西博哥的婚禮,所以你不想去是嗎?”
她輕易的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卻不以為意的勾了下嘴唇:“我說了忙就是忙,丫頭別胡思亂想,去睡覺吧。”
她卻沒讓他走。
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一雙黑眸,疲倦之中,帶著幾分倔強:“無論如何,西博哥訂婚典禮,你都不能錯過了,來日方長,二太太那可以慢慢解釋的,那天我不去就可以。”
“南惠!”
她的懂事,讓他心疼。
他不明白南惠有哪裏不好,為何媽媽要這樣勢力。
從小媽媽就知道他喜歡南惠,南惠隻看到他媽媽一次又一次向他妥協,大概是不知道,他也曾經,像他媽媽妥協過一次。
那是他念高二的時候,那個夏天,格外的煩躁和炎熱。
西家大宅裏,他修長的背影被陽光斜斜的拉在地板上,他媽媽就坐在沙發上,質問小惠的裙子會在他的衣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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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說了一句,我喜歡她。
就這一句,那端莊美麗的婦人,驚詫之後嗚嗚咽咽起來。
“你就想要你媽丟臉是嗎?你就覺得媽丟的臉還不夠是嗎?忍氣吞聲的和前妻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現在自己的兒子還要娶一個下人的女兒,你從小都和媽對著來媽都寵你慣你,但是南惠,你休想,你要是找了南惠這樣的女人,你大媽能徹底的把你媽我輕賤到泥土裏,從小學習就沒你哥一半好,你大媽那這都在別人麵前笑話過我多少次了你知道嗎?你以為我在這個家裏過的很好啊,母憑子貴,母憑子貴的,你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西爵,我就和你明說了的,你什麼都輸給你哥那是你天賦沒你哥哥高,但是如果連個女朋友你也要輸給你哥哥,我立馬就把南惠母女趕出去,非但如此,我吃安眠藥給你看。”
十七歲的少年,沉默隱忍的背影,南惠是看不到的。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濃濃的疼惜,南惠不明所以。
“幹嘛這樣看著我?”
“南惠,一起去吧。”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十七歲的少年,他已經不用懼怕南惠母女會被趕出去。
趕出去如何,他養她們,他現在已經有了經濟來源,他再也不用因為害怕傷害到南惠而隱忍著這份感情了。
南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她不應該藏在地下室裏汲取稀薄的空氣,她就是該放到陽光下燦爛的那一朵花。
而他,願意為她做那遮風擋雨屋簷。
一起去嗎?
南惠多少是怕的,那是西博哥的婚禮,她不想因為自己和西爵的事情,鬧僵了整個婚禮。
但是她知道,她是沒有辦法拒絕西爵的,不然西爵的脾氣,她要是不答應,他肯定也不會去。
到時候老爺怎麼看,大太太心裏又怎麼想。
南惠勉強一下,點了點頭:“好吧,一起去吧。”
大掌肆意的揉了揉她的長發,他笑道:“南惠,不要害怕,你永遠有我呢。”
心裏一股溫情,南惠點點頭,心底卻淡淡悲哀。
這段沒有辦法得到家裏人祝福的戀情,她經營的很累,前怕狼後怕虎,她有時候都想不然和西爵私奔了算了,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兩人的地方,過著朝九晚五尋常夫妻的生活,多好。
但是這也不過是個很傻很傻很傻的想法,是個逃避現實的想法而已。
她走了,她媽媽怎麼辦?
而且,二太太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西爵怎麼辦?
明日之星,大紅大紫,這些都會成為他頭上的桂冠,南惠是不會去做那個摘他桂冠的人的。
再怎麼說到底,這個想法很傻很天真,比較實際一點的想法是,西博哥婚禮那天,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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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寫的可真累,哈哈,每天都累的想死,每天都必須寫,存稿什麼的對我來說都是浮雲,傷不起的沒有存稿一族啊!
西家財勢
二十一號,西博和寧非訂婚宴會。
也是兩個大財團之間的聯姻。
西家這些年向來低調,沒有人知道西甲到底有多少資產,西甲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