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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小腦袋,如今也不管用了。她攀著他寬闊的肩,急急女喬喘著,殘餘的理智在呼喊著,該要推開他,但她的雙手,卻壓根兒無法從他身上挪開。

莫非,是藥出了問題?

疑問一閃而逝,當他的啃吻來到她的胸`前,她低喊一聲,雙手將他的肩攀得更緊更牢。

可惡--藥不對--一定是藥出了問題--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雙眼蒙矓,盈盈恍若帶淚。陌生的筷感,如閃電般流竄全身,她無助的嬌吟著。

終於,公孫明德的克製力,也到達臨界點。

「啊!」

瞬間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但隨即而來的火熱、飽滿,以及難以饜足的空虛,卻讓她立刻遺忘了疼痛。

無盡的狂喜,從兩人接觸的那一點,如浪般蔓延。★★

過多的狂喜,累積得逐漸近似折磨。她嬌小的身軀,回應著他的每次衝刺,急切的想到達某個她從未知曉的終點。

軟軟的嬌吟,回蕩在屋內,甚至流竄進她的耳。

床畔的芙蓉帳,在愛欲情濃時,被她扯下,輕飄飄的覆蓋住交纏著的兩人。

黑夜裏,秋意正濃,而芙蓉帳裏,卻春意滿滿,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嬌呼,持續了整夜未停。

第十章

痛。

好痛……

該死,好痛好痛好痛!

龍無雙在申吟聲中醒來。

她在淩亂的大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半晌後才發現,那一聲又一聲的申吟,是從自個兒嘴裏飄出來的。

天啊!真的好痛。

酸痛籠罩著她的全身,就連小時候,她偷喝了娘親的屠蘇酒,被罰頂著水盆,在屋裏跪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的酸疼,跟這會兒比起來,都還算微不足道。

她按著纖腰,小心翼翼的轉身——

唉呦,好疼!

她全身上下,每處經絡、每塊肌肉,都以強烈的酸疼,抗議她的「過度使用」。她抓著錦被,疼得小臉緊皺,隻覺得自個兒像是被狠狠鞭打過,或是被馬車拖了十條大街,又或是像被一塊沉重的大石頭,反覆輾壓過——

粉嫩的臉兒,驀地羞得通紅。

昨夜的點點滴滴,霎時間湧上心頭,她想起那塊「大石頭」的名字了。

公孫明德!

「該死的家夥!」她喃喃罵著,臉兒卻紅潤未褪,猜想這會兒的酸疼,肯定跟他昨晚的「所作所為」脫不了關係。

這位堂堂相爺,向來一板一眼,任何識得他的人,哪個不說他謹守禮教、絕不逾矩。哪知道他入了床帷,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態情縱意的對她這樣這樣,還有那樣那樣……

她的肌膚上,還能感覺到他昨夜的愛撫;圓潤的肩頭,還能感覺到他情[yù]激狂時的啃吻輕齧;就連姑娘家最柔嫩的地方,也因為他霸道悍然的衝刺,至今有著難以啟齒的酸疼。

火辣煽情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重演,她紅著臉,咬緊牙關,用力的甩甩頭,企圖把那些記憶全甩出腦海。

這麼一甩頭,倒讓她注意到窗外的天色。

透過窗欞看去,窗外日影偏斜,夕陽瑰麗,已經接近黃昏。

她竟然睡到太陽即將下山!

唉,這也難怪啊!昨晚,她可是徹夜沒睡,直到天蒙蒙亮時,才倦極的睡去。半夢半醒間,她隱約感覺到,公孫起身離開。房門關上後,新房內陷入寂靜,她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