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匱乏,於是他說寫不下去就歇一歇……blabla這麼一大堆,隻是想說說妞的近況以及少更的原因,謝謝來看文的大銀崽們,寫這文的期間有大銀看,也有大銀放棄,不管怎麼說,妞都很開心也很感謝。文文上榜最後兩天先更到下一個【番外】,其他的更新會不穩定,特來致歉!

☆、【番外之求不得】

【番外之求不得】

佛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他是不是要一點點嚐試呢?從嵐嬗在河邊與他說的那些話開始,最後一絲期望也被抹殺掉了。即使他已實現當初那個‘到達任何人也無法反對他’的高度,他還是輸了,徹徹底底地。

阿瞞來請纓西進力求一舉擊敗董卓。他在軍事上的造詣雖不如曹阿瞞來的敏銳,卻也知道這時候是打敗董卓的最佳時機,可是他就是看不慣。具體看不慣什麼,他也不知道。隻是看曹阿瞞在沙盤上舉止之間猶如一個號令千軍的王者,他的心就沒來由地煩躁。

或許,這個盟主的位子,本來應該是他曹孟德的。可是嵐嬗已經屬於他了,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看他在侃侃而談,意氣風發的模樣,他忽然不想陪他玩這個遊戲了。

結果,他的幾個質疑便讓聯軍中即將折服曹阿瞞的將領清醒過來,誰也不想陪他一起去送死。他冷眼旁觀,英雄誠可貴,天下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

曹孟德在孤身西進前二人在帳中沉默良久,想什麼彼此心中有底,卻隻是欠一個先開口的人。明顯,曹阿瞞不想率先打破這個沉默,於是他幹澀著嗓音道:“自古美人江山是個難解之題,阿瞞,你要怎麼選?”

曹孟德依舊冷視著他,不帶任何波瀾和溫度,一如年少時被人忽略的他,隻有在不經意之間他才會顯露出他的冷靜。

不等他回答,袁紹兀自笑了起來,微揚的唇角憂傷而苦澀,“我選擇前者,前者棄我而去;後者要選擇我,卻不是我想要的。阿瞞,從小到大,你想要的東西總是那麼輕易得到手,你可知道這求而不得的滋味?”

曹孟德冷冷地掀了嘴角,起身離去。

他的聲音在身後更冷地響起:“放過嵐嬗,我隨你西進。”

曹孟德身形一頓,慢慢地轉身,深色的瞳眸直視他的眼睛,他驀地笑了,憐憫人的姿態笑得肆意,“袁紹,你不該這麼幼稚,她不是我們之間的交易品。”

聞言,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臨出帳之前,曹孟德又有些停頓,挑簾的手頓在半空,卻不再回頭道:“你我相識幾十載,卻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坦誠過,隻不過有些可惜,這是最後一次了。還有一點,我的所得正是因為我懂得求不得的滋味才努力去求得,過程並不像你所看到的結果那樣輕易。”

曹孟德獨自領軍西進,不出所料陳嵐嬗也尾隨而去。

他站在熹微的晨光之中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騎術明明還那麼不成熟,卻偏偏那麼固執。直到再也看不見她了,他依舊未動,有那麼一瞬甚至無比惡毒地想,既然那麼堅貞,那便隨他一同葬身沙場吧,圓你們的夢,斷他的牽絆。

可是西邊的戰況頻頻告急,他的心跟著越來越冷。想知道他怎麼樣了,更想知道她怎麼樣了。可是他什麼也問不出口,一個人在帳中從天明坐到深夜,帳中炭火燒的恰到好處,他卻覺得冷。和衣擁被坐在榻上,隨夢追尋到他們的年少時光。

認識阿瞞之前,他是袁家裏最得意的一件作品。世代位居高官的家庭,嚴父慈母的培養,他的確算是袁家世代真傳的得意之作。母親是父親一時興起寵幸了的婢女,不想卻創造了他,而後成了袁家的長子,卻非嫡親。所以他得更努力地讓所有人對這件作品感到滿意,讓母親少吃點苦,他唯有比正夫人所出的袁術努力千倍萬倍。

慢慢地他深諳與人周旋之道,人們隻知道袁家大公子溫潤如玉,儒雅有禮,舉止投足之間無不受人矚目,就連最了解自己的母親也以為如此。

直到碰見曹阿瞞,他才知道,原來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不是生養自己的母親,而是那個動輒唇畔都掛著一絲放/蕩不羈笑意的紈絝少年。初識,他正與傅卯時一行地頭蛇糾纏,具體來說應該是他被一群地頭蛇糾纏上。他以為他的麵具無懈可擊,唇邊永遠是那道恰到好處的弧度,任君無理取鬧,我自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