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請隨我來。"在一旁待命的玉梅恭敬的帶領他們離開。
一進廂房,一直沉默不語的女子不悅的揮舞著雙手:"為何不讓我狠狠教訓那群惡徒?"
男子笑著將全身怒氣的妻子摟進懷裏。"等你教訓完那群惡徒,我們所救的人早已回天乏術了,更何況會有人替你教訓那群人,他們的下場還不是一樣慘。"
男子的話仍無法安撫氣憤的妻子,女子掙開他的雙手,不滿的看著她的相公。"那不同!"
沒親手教訓那群卑鄙惡徒,難平她心中的怒氣!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傷人,真是令人不齒!
"何時你也變得如此好管閑事了?"男子調侃的說道。
"拜你所賜!"
男子笑著再次擁她入懷,同時在她額頭上印下他深情的一吻。是呀!都怪他!他那從不出手助人的妻子,如今變得比他更愛管閑事了。
在閻律天寢室內,洪總管與夏子君的心已經跌落了穀底,房裏一陣沉默。
守在閻律天身旁的洪總管,心情更是沉重。閻律天慘白的麵孔讓他無不責備自己的疏忽,他不該讓莊主獨自一人外出,如果他堅持與莊主同行,莊主也不會受奸人所害。
是他失職了!倘若莊主有何不測,他也無顏苟活在人世!"今晚莊主就麻煩你照顧了。"洪總管看著眼眶通紅的夏子君說道。
"我會小心照顧的,我這就去準備冷水。"夏子君趕在淚水掉落前急忙離開。
她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落淚,隻知道自己一見到滿臉痛苦的莊主,她的心就好不舍!好心疼!是誰如此狠心想致莊主於死地?實在太殘忍了!
夏子君端著冷水再次回到莊主的房內,進房前,她擦掉臉上的淚珠,但她通紅的雙眼任誰見了,也明白她剛哭過。
"我去張羅所需的藥材,莊主就由你照料了。"
"是,洪總管。"
洪總管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閻律天,眉頭深鎖地走出房。
等待洪總管離去後,夏子君來到床邊,拾起盆中的布巾稍稍擰幹。小心的掀起床被,閻律天赤摞結實的胸膛呈現在她眼前,同一刻,紅暈也染上了她的雙頰。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她若是再矜持下去,莊主肯定會沒命!
不理會內心急速的心跳,她伸出微微顫唞的小手,從額頭到頸部,從胸膛到雙手,細心的擦拭過他每一寸炙熱的肌膚。如此反複了數次,他高度的體溫仍無下降的跡象。一顆高懸的心,此時更慌亂了。
昏迷的閻律天不停的囈語,夏子君好奇的近身仔細聽著他的話。當她聽見他的口中不斷喚著她的名,強忍住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她內心對他懵懂的情感,在此刻終於明了了!她愛上了他,愛上了人人敬畏的主子,愛上了永遠板著一副冰冷麵孔的閻律天。即使她隻是個小小丫環,而他是個高不可攀的莊主,她還是愛上他了!
夏子君緊緊握著他的手,心疼地回應:"莊主,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站在門外的洪總管看著房內的兩人,眼角泛著微微的淚光。他推開了房門,端著剛熬煮好的藥來到夏子君的身旁,安慰的說:"別難過,先讓莊主喝下這碗藥吧。"
夏子君拭去臉上的淚水,接過洪總管手中的藥,溫柔地扶起昏迷的閻律天,緩緩地喂他喝下碗中的藥汁,傷心的淚水仍在眼中打轉。
"莊主的體溫有下降些嗎?"
夏子君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讓閻律天躺回,再次擰幹布巾,仔細的擦拭他的身體。
一個漫長的夜晚,夏子君不厭其煩的擦拭閻律天高溫的身軀,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