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想要的東西,而我,隻是有些無聊而已。”挑了挑眉,晴嵐如是說道。
晴嵐等在屋外,等待著兩個孩子自小小的‘家’中取出兩人所有的家當——也隻有幾件破舊的、並不合身的衣服和幾樣小東西;晴嵐微微皺眉,看著兩人不舍的放下了手中剛剛找到的食物,帶著一臉肉疼的感覺看著晴嵐。
“多吃這種有毒的東西,雖然不會對你們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可終究是不好。”晴嵐輕輕解釋道。
“可是,流星街的……”小小的飛坦糯糯解釋道。
“沒關係,以後食物的問題、還有‘家’,我會解決的。”摸了摸小飛坦藏青色的發,晴嵐毫不在乎的說道。
帶著兩個孩子,晴嵐依照著記憶中的印象直接向著十一街區的元老會而去——反正無論是漫畫或者關於未來的點滴預知,都沒有十一街區的元老會,想來,這裏也是可有可無的,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尋找可以附和她生活要求的住宅。
帶著兩個孩子,看著他們目瞪口呆的站在十一街區元老會那一排氣派的房屋前,晴嵐由衷的露齒一笑,對著他們低聲道:“站在這裏等著,我去去就來。”
兩個孩子誤以為她是要進去拿些什麼東西,都是一臉遮掩不住的驚訝的看著晴嵐,引得她又是一個暗笑。
以非實體的優點——可以虛擬化。潛入了十一街區的元老會,左一刀又一腿,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時便利索的解決了許多人。待眾人有所察覺之時,她收斂生息,更是小心的同他們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
在確定解決了眾人之後,以精神力掃視整個十一街,隸屬於元老會的地方,唔…還有兩個活口,竟是在主寢室?
看起來可能就是那位所謂的街長和女人?事不宜遲,她繼續潛行到主臥室前,再次穿過冰冷的牆壁,可以預料到的畫麵入眼,她麵無表情的潛行到兩人身旁,極快的將刀砍向了兩人,刀自兩人相交的身體穿胸而過,將人微微掙紮了一下變斷了氣。
到這時,晴嵐才輕輕喘了口氣,轉而飄出室外,直接在兩個孩子擔憂的目光中實體化。微笑著伸手摸了摸兩人的發安撫著兩人。
那一日的傍晚,豔陽若血。那一天,是作為末任織夢者的十六夜晴嵐首次逆轉法則,隻為了心中仰慕已久的蜘蛛們……
一個月的生活,雖說不缺吃不愁穿,可飛坦和庫洛洛還是格外的狼狽,令他們如此的不外乎一個理由——他們的撫養者:十六夜晴嵐的訓練。
若說是普通的訓練,庫洛洛和飛坦可能會很高興,任何可以使得他們變強的方法,他們都願意嚐試,可誰聽過以變強作為誘惑、以體能鍛煉作為演示而行那些所謂的‘方法’?例如:站在烈焰下蹲馬步、倒立行走,等等的一些擺明了帶些調♪戲意味的。
可對與飛坦和庫洛洛的抱怨,晴嵐倒是沒有絲毫尷尬的笑著對兩人道:“訓練嘛,自然是千奇百怪的嘍;更何況,若是不訓練好體質,往後為你們強行打開精孔之後,你們又怎能活下來?”說道念力和精孔,晴嵐竟有些咬牙切齒了。
是的,使得晴嵐生氣的事情,也就和念力、精孔有關。
那日,她丟下兩個孩子自己對練,順帶著隨手扔下了一個大型結界之後便搖搖晃晃向著流星街的政權中心去了。她原想著是要替兩個孩子尋找一位念能力老師,誰知道那些高大的粗暴猿人一見到她有些嬌小的身軀,竟是挑弄起她來,使得她一怒之下借以夢的力量將幾人去驅逐出境了。(織夢者能力,可以將她所拒絕的、不印象主線的人或生物完全驅逐出所在的空間)
還在想著那日所經曆過的事情,猛地被腦海中的警示所駭:末任織夢者;十六夜晴嵐,你所做的事情即將觸及主線,警告終止行動,脫離或者旁觀!
已經險要幹涉了主線?什麼時候?為什麼會‘看’不到?難道能力有所下降?
晴嵐一駭,青藍色的眸子也隨之睜得大大的:原來,這就是為何自從進入這個世界之後就鮮少能夠預知未來、就算即使是能夠預知,也是零散的之力片麵,這些都原因,僅是因為,自己在毫無察覺之間就選擇了幹涉命運,從而導致了法則對自己的隱隱排斥?
如果她離開了,那麼,這一切會不會變回她來之前的樣子?
又或者,這一切都沒有變,僅是他們的記憶中,將不再會有她?
心又開始隱隱的作痛了起來,她帶著些許悲傷,似是想哭的表情看著這一室的空寂——若是作為旁觀留下,她所不忍也不允許他們遺忘,這注定會是一個悲劇,不如……
剩下的幾天內,她沒有再教他們什麼,僅是摸摸的不知在籌劃什麼;最後一天,晴嵐抱著小小的庫洛洛和飛坦,為他們細細講述著將來:“呐,將來呢,庫洛洛會成立一個旅團,旅團的名字叫幻影,而整個旅團永遠隻會有十三個人……”
那一日的夕陽下,她身著紅色的長紗裙,烏黑的長發也以紅色的緞帶挽起,她背對著夕陽,翩然起舞。
第二日,法則將十六夜晴嵐驅逐出境,同時,也刪除了晴嵐和庫洛洛、飛坦等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