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氣力很大,節奏卻是不疾不徐,最初幾下之後,他開始深淺交替,一手還探進她的私密地帶,粗糙的指腹撥弄揉撚著最敏[gǎn]的頂端,帶來雙重刺激,今夏意識已被撞擊得一片模糊,本能地隨著他撞擊的起伏,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換了好幾個體位,在一陣急速的抽[dòng]之後,她感到身體深處強烈地痙攣起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今夏眼前一片茫白,好容易才回過神來,陸川壓著她,不知饜足地繼續在她身上親吻摩挲,那雙手,如同帶著火焰,每到一處,盡皆灼熱,她渾身因動情而泛起粉色的肌膚,讓他想逐寸逐寸地,全數品嚐。
察覺到埋在她體內的欲望很快複蘇了過來,今夏有些訝異:“還要?”
陸川親吻著她的耳垂:“你該不會以為這麼久了,做一次就能滿足我吧?”
“……” 今夏無言以對,也隻能由他折騰,自己是沒有力氣了。她不知道後來做了多久,隻記得他抱著她去洗澡時,她渾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動都動不了。
第二天是在他懷裏醒來,他似乎早就醒了,在把玩她的頭發,見她睜眼,便親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昨晚累壞了吧?”
想起那些香豔的交纏,今夏臉一熱,就把頭埋了下去,陸川抱著她:“怎麼辦?我想天天醒來都看見你,要不你搬回來住吧。”
今夏有些為難:“我舍不得爸爸和奶奶。”
“以後你嫁了人,總不能還跟老人家住一起。”
“嫁人還早。”
“哪裏早?我都到適婚年齡了,你難道想讓我變成大齡未婚男青年?”
今夏推了他一下:“你說到哪裏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陸川翻身壓上她,咯吱她的腰:“快點說,搬不搬回來?”
今夏癢得直躲,感到某個硬|物抵著她時,便嚇得不敢亂動了:“你怎麼又?”
“晨豎。”
今夏想從他身下爬起來:“今天還得出去轉,我們節約點體力啊。”
陸川聳肩:“外麵下雨了。”
今夏這才發現,天空灰蒙蒙一片,大顆大顆的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屋頂上,彙成細流滑落下去。
☆、47、
就用下雨這個借口,陸川把今夏一整天都困在酒店裏,陪他大戰三百回合。
事實上,今夏已無力反抗,昨夜他就把她折騰得渾身酸軟,幾乎要虛脫,今天更是她在盤中擺,他就樽前坐,弱肉強食,亙古不變。
或許是他壓抑得太久,念想如山洪一般爆發,從床上,到地毯,到書桌,再到浴室,幾乎所有能做的地點,他都試了個遍,換了不知道多少種姿勢,今夏隻覺腿根內側的筋都快抻斷了,腿心處一直是濕濘濘一片。
三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務,窩在床上吃的,陸川始終將她抱在懷裏,像是抱了個什麼寶貝,不舍得撒手。這樣夜夜笙歌的情況,幾乎貫穿了整個旅行,讓人誤以為是蜜月之旅,才會總想賴在床上不肯下來。
從烏鎮到蘇州,再到杭州,最後到上海,下榻於黃浦江邊。
晚上兩人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