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冰澈不語,過了半晌,她問道:“如果我是處子呢?”
“你想怎樣都行。”穀風說的篤定。
“怎樣都行?”方冰澈盯著他的雙眼。
“是。”穀風確認道。
“怎樣算是處子?”
“落紅。”
方冰澈是知道落紅的,她看過的春宮畫冊中有一些文字的描述。
“好,我證明給你看。”方冰澈冷靜的道。
作者有話要說:
未婚夫…………………………
☆、第37章 有情人
如果一個男子想證明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子,方法可以很簡單,用最原始的行為就能知道。
然而,如果一個女子想證明自己是個處子,會用什麼法子?
方冰澈淒意的一笑,她不允許他汙辱方家,也不能讓方家蒙羞。
穀風在等著,等著她爬上床榻褪去衣裳,他可以用自己去驗證她是不是處子,而這對於他而言,似乎隻是一種使命。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甚至厭惡。不過,他倒不介意碰她,隻是,希望這個過程盡可能短些。
方冰澈沒有直接爬上床榻,而是走向窗前。當她看到木窗上的栓子時,已想好了如何證明。她撥去栓子,擺在掌中瞧了瞧,栓子有她的四根手指那麼粗,她咬了下唇,絕決的走到床邊,冷冷的看了一眼鋪好的白手帕,道:“請至少轉過身去。”
穀風稍有不解。
方冰澈坐在床沿,將栓子用床單擦拭著,喃喃地道:“我證明給你看我是處子,請你也記住你剛才答應我的話。”
他答應過,隻要她是處子,她想怎樣都行。這也使她無法拒絕的去證明。
她並不心寒,也不難過,就像是他理所當然在乎她的貞操一樣,她理所當然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你……”穀風詫異,他無法不明白她的舉動,她不要他碰,卻是要用木栓插-進自己的□?!
“你想親眼看著?”方冰澈咬著唇。
穀風一怔,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倔強的勇氣,更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
“也可以。”方冰澈說罷,未脫鞋就坐在了床中央,將白手帕放在麵前,背對著他,開始解著衣衫。
她眸中隻有冷靜,那種近乎殘忍麻木的冷靜。
她想要自由,一份沒有婚約的自由。
她不能要求他如何做,卻能按照他想要的去做,然後根據約定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慶幸,慶幸是在此時遇到了未婚夫。盡管剛開始時,她對他的身份有些困惑和懷疑,當他平靜的訴說是收到了爹爹的飛鴿傳信,以及等鹽幫案一了就成婚,特別是他問她定情信物桃木釵時,她知道了他就是她的未婚夫。若非是未婚夫,怎麼會知道這些外人根本無從得知的事情?
這根木栓將見證她的落紅,她幾乎毫不猶豫,甚至是不計後果。
“你會疼死。”穀風沒有轉過身,而是直直的看著她,她傻的義無反顧竟讓他有些動容。
“至少值得。”方冰澈說的堅決。她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疼,隻知道她不能讓他碰她,盡管他很幹淨,盡管他現在是他的未婚夫,也非她不娶。
她的手並不抖,心也不顫,似乎連她自己也很奇怪此時此刻的平靜。細究之下,也不知道力量是從何而來。隻是當她的手指撩開裙紗探向衫褲時,腦中浮現的是陸天齊,想到的是他的手曾那麼真切溫暖的撫過她的身子。
“你是要用這種方式證明你不是處子?”穀風緩緩的道。
方冰澈停下了褪衫褲的手,緊抿著唇扭頭皺眉看他。
“棍子從嘴裏插-進去也會流血。”穀風的嘴角噙著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