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3 / 3)

張氏點頭稱是,讓她放心,李氏知道盧家人怕是看不上蘇越了,又不忘了提點幾句:“弟妹啊,說句不好聽的,你家婉芝年紀確實大了,不好找了。況且這阿越這孩子之前也是個老實的,雖說這兩年混了,但是看如今這態勢,是要痛改前非的,而且有他老子盯著,想來一定會好的。蘇家在村子裏是大家,婉芝嫁過來你們盧家在村子裏也有個依靠不是。”‖思‖兔‖在‖線‖閱‖讀‖

聰明如張氏,哪會聽不懂她話裏的威逼加利誘,隻幹笑著說和當家的商量後再說。

送走了李氏,張氏長出了口氣,坐在正屋思索了半天。盧荷花剛才貼著門板可是聽的很清楚,她扭頭看了一眼還坐的穩穩的繡著花的大姐,歎了口氣,上前問道:“姐,你知道剛才那個李嬸子來咱家什麼事兒嗎?”

盧婉芝搖頭,疑惑的看著妹妹:“不是來找咱娘嘮嗑的嗎?”她在自家人麵前總是得體又大方,可是隻要見了外人,總是先臉紅,再低頭,最後就隻剩下沉默了。

“不是,你今天早上起床不是還告訴我說聽到咱家那顆老槐樹上有喜鵲在嘰嘰喳喳的叫嘛?你再猜猜會有什麼事兒?”盧荷花問道,她對這個姐姐其實是又愛又氣。

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即使父母再多疼她些,即使她心裏再有不忿還是恨不起來,所以她隻有接受了,但是不能止住心裏的不滿繼續發酵。

見自己的大姐還是低著頭皺著眉不說話,然後就向自己搖了下頭,說自己還是想不出來這李嬸子來時什麼事兒。

其實不怪盧婉芝,她過了小半輩子的超級安逸足不出戶的日子,有爹有娘有吃有房的,根本就沒有留意自己這個年紀在這個時代早就應該嫁出去了。所以她也就壓根沒忘自己親事上麵想。之前定的那門親事也是兩家剛合完八字,那人就西去了,所以張氏他們根本就沒告訴過盧婉芝她曾經定過親這回事。事情過去一年後還是通過妹妹那張嘴知道自己還曾經定過親。

盧荷花忍不住了,嘟著嘴說道:“李嬸子是來給你說親的!”

“哦,你知道啊!那你還讓我猜!”盧婉芝嗔怪的看了一眼這個炮仗性格的妹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逗她道。

“我說大姐,你都不好奇她說的是哪家的小子嗎?”盧荷花見自己姐姐還是不緊不慢的,甩著肩膀頭子就上前挎著盧婉芝的手臂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姐,你是天天被爹娘關在屋子裏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就知道繡花啊讀書啊,外麵像你這個年紀的姑娘,都是孩子他娘了,你說爹娘怎麼不著急啊?還有你,也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都快急死了!”邊責怪邊撒嬌的晃著盧婉芝的胳膊說道。

盧婉芝笑了,拍了下妹妹的頭,輕輕的說道:“荷花,自古婚姻大事兒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相信咱爹娘會安排好的,我們就聽他們的就是了。”

感覺姐姐說的話也十分的在理,她們為人女兒的,也隻能這樣了。不過盧荷花還是撅著嘴問盧婉芝:“那大姐都不好奇這次李嬸子給你說的是哪個?”

“別管哪個,自有爹娘看著,他們同意我就同意,他們要是不願意我也絕對不會點頭的。我們還是趕緊的給弟弟做個書包才是!”盧婉芝扯著妹妹在針線筐裏找著合適的布頭線板,準備家裏唯一的男孩子盧文軒弟弟做個荷包,昨天和荷花都商量好了,盧婉芝縫衣服的技術好,而盧荷花繡花的樣式比較好。所以姐妹合力做的更快些。

盧婉芝之所以不擔心盧家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