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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知道這二位對自己寵愛的程度。

即使很早之前覺得自己有必要為這個不富裕的農民之家做點活計,她想進廚房幫忙燒火,卻被張氏趕出來了,還責怪她:“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不能沾半點鍋灰!這有我呢。”

雖然她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還是妹妹盧荷花燒火來著,可是她是如何的不愛說話,也就不便和張氏爭執了。

廚房裏的事兒不讓幫忙,更別提院子裏的了,打水啊,掃地更是碰到不讓碰。

雖然表麵上說是自己的親事父母做主,盧婉芝也知道自己有爭取自己幸福的權利和義務。所以現在她雖然手上做著活計,但是心裏卻在琢磨著自己的親事兒,畢竟已經十八歲了。

“荷花,你說咱娘也是的,那李嬸子不就是個媒婆嗎,咱娘至於和她那麼客氣嗎?”盧婉芝狀似不經意的提到,她這個是拋磚引玉,以自己妹妹這種藏不住事兒的性格,即使不讓她給自己說她自己也憋不住。

“大姐,你這是不出門有所不知,李嬸子可是官媒,在衙門裏氏有過備案的。她提的親事十有□是能成的,即使成不了,那那家的兒女以後也很難說親了。”盧荷花給她解釋,意㊣

見盧婉芝不說話也不點頭同意,他腆著臉笑著說道:“婉芝,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但是他還是不敢鬆手,怕自己一鬆手,這馬上就要到手的媳婦兒就沒了,隻右手扯得有些酸,抬起了左手換了一下,但是絲毫沒有放鬆力道。

“我就是蘇越啊,就是……就是……”蘇越在那就是半天,也就是不出來下文,他心裏不禁鄙視自己怎麼之前自己在別的女子麵前都可以談笑風生的,在自己如此在乎的女子麵前卻結巴了呢。

見盧婉芝臉上顯現出不耐煩的表情,蘇越也急了:“就是我托今天李嬸子來你家提親的,不對,不是我托的,是我母親托她來為我提親的。”

盧婉芝隻聽著,也不說話,蘇越在她的靜默中更著急了:“婉芝,我知道你父母對你很是疼寵,不舍得你吃半點苦,你別看我之前這段時間犯渾,隻要你以後跟了我,我不敢說讓你過比在盧家更好的日子,但是絕對不會比這差。而且你父母想來不會輕易鬆口的,但是隻要你點頭了,即使他們再反對,最後還是會同意的,你要相信我!”

蘇越見她沒有反應,心裏越來越沒有底氣,聲音也出現了些戰戰兢兢的顫唞。

不過,做了個深呼吸,蘇越接著道:“婉芝,我們二人年紀相符,都過了適合說親的年紀,而且你妹妹也已經十六歲了,你不定下來,她也不好說親。”

盧婉芝聽了心頭一陣,緊接著就豁然開朗,怪不得最近幾個月老覺得妹妹盧荷花有什麼事情對自己生氣,原來自己擋著她的路了。

村子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有兄弟的,必須兄先定親成親了才能論到弟,姊妹也是一樣的道理。如今盧婉芝遲遲沒人來提親,做為妹妹的盧荷花比她還要著急,她不想等到自己十七八了還待字閨中,和她同年紀的幾個玩伴都已經嫁人了。

想通了這一點,盧婉芝也明白了為何妹妹會處心積慮的來幫助這個蘇越了。隻不過看著眼前的這個比自己還要高了一頭,還沒有自己成熟的男子,盧婉芝猶豫了。

對於自己唯一的一個妹妹,她很是疼惜的,因為自那件事之後父母都特別偏愛自己,連她自己很多時候都覺得不公平。而且妹妹很多時候更是充當了自己的眼睛、耳朵,因為母親不讓自己出門,所以村裏的人情世故,大事兒小事兒都是她給自己做個傳聲筒,才讓自己悶在屋子裏的日子不是那麼難過。

想一下,自己是該出嫁了,不為別的,為了疼愛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疼愛的妹妹。

想到這一點,盧婉芝又定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借了今天月光比較亮的原因,看的還算比較仔細。蘇越不似自己父親般那樣因長年在地裏麵勞作皮膚黝黑,而是麵若冠玉,劍眉丹鳳眼薄唇,嘴角還透露出一絲痞氣,一看就不是一個不安分的人,更別提幹活了。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你於我多說也沒有用處。”憋了半天的盧婉芝就想起來這句話。

“婉芝,你是個孝順懂事的,我知道伯父伯母最聽你的話了,你給他們提一句他們絕對會同意的,或者他們問你的意見的時候你不要反對就好了。”蘇越還是堅信自己的後半生幸福就在盧婉芝的一念之間。

盧婉芝聽他說半天無非就是讓自己點頭同意這門親事,可她對於如陌生人般的蘇越確實沒感覺,而且她急於回自己家聽父母牆根呢,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