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再和這個人糾纏,本來還想說幾句狠心的話。

可是當她抬頭看他時,又覺得說不出口了,隻見此刻的蘇越巴巴的拉著自己衣袖,雖然比自己高那麼多氣勢上卻低了不止一頭,雙眼更是充滿期待憧憬加懇求,於是她無力了。

就在盧婉芝猶豫要怒斥這廝還是安撫他讓他先放手時,聽到這條街的盡頭有人走動的聲音。

村裏人農閑的時候,晚上也有少數人會聚在一起摸牌,這個就是在別處摸了牌回來的盧婉芝家的鄰居。

顯然,蘇越也聽到聲響了,他急忙鬆開盧婉芝的衣袖,小聲催促她快點回家,看盧婉芝進了院門,他才尋旁邊的一個柴火垛貓了進去。

待那人離開了,蘇越才躡手躡腳的回自己家去了,晚上躺在床上翻烙餅的想著月光下的盧婉芝是如何的溫婉可人自是不提了。

盧婉芝進院門後就左右搜尋這自己那吃裏爬外的妹妹,結果沒有看到,剛輕手輕腳的推開正屋的門,就聽到東間的張氏提聲問道:“荷花嗎?怎麼還沒睡啊?”

拍了下快跳出嘴巴的心,盧婉芝故作鎮定的回答道:“娘,是我,我晚上喝多了水,剛去了趟茅房。”

“不是讓荷花把尿盆提到你們屋裏嗎,那丫頭又偷懶了!”張氏埋怨道。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母親的話,隻得輕聲說:“娘,我回屋睡覺了啊。”

張氏哦了一聲,又讓她插好門,就沒有聲音了。

剛推開自己西胯間的門,盧荷花就一副狗腿子樣的上前挎著盧婉芝的手臂:“姐!你大人有大量,剛才那事兒可千萬別告訴咱爹娘,不然他們非打斷我的狗腿不可!”

甩開挎著自己的手,盧婉芝沒有理她,徑直的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就慢慢的脫外衣,準備睡覺了。

見姐姐如此,盧荷花更是心理沒底了,她知道姐姐這是真的生氣了,也知道自己這次做的有些過了。

屈身上前,拉著正忙著脫衣服的盧婉芝的手,苦著一張臉道:“姐!好姐姐,親姐姐!你要是不高興了就打我幾句,罵我倆下,可別不和我說話啊!”

盧荷花說完就抄起姐姐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盧婉芝哪舍得真的打妹妹。隻歎了聲氣,嗔怪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荷花,我們雖然都是莊戶人家的女子,對男女之防沒有大戶人家的那麼要求,可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讓別人看到了不一定會說什麼呢。”

“是,姐姐說的對!”盧荷花狗腿般的諂媚道。

“再說,我的名聲無所謂了,就是伺奉爹娘終老也是心裏歡喜的,可是還有你和文軒呢,你們倆可是要要說親的啊!我的名聲壞了,對你倆以後都是沒有好處的。哎!”盧婉芝想起來就又是一陣後怕,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姐姐教訓的是,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盧荷花低頭認錯,本來還想問見了那蘇越的麵,覺得他人怎麼樣的話,可是看自己姐姐緊繃的那張小臉,也不敢把滿肚子的疑問說出來半點了。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覺得阿越有受的嫌疑~求評論,求收藏啦!

☆、對策

如果看不出來自己妹妹心裏所想的,盧婉芝覺得自己白讀那麼多書了,隻是她不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

她也理解盧荷花這一係列行為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急忙讓自己這個當姐姐的嫁出去,她才好議親,想想父母這些年的偏袒,她猶豫了。

姐妹二人脫衣服躺下了,卻各自懷著心事都在床上曬幹魚似的不敢翻身,唯恐驚擾了對方。

東間裏正在低聲討論著大女兒親事的盧勇夫婦此刻也都在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