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妹妹荷花的消息,那丫頭自從嫁了後生了兒子,再加上搬到了州府裏住,現在也就是過年和中秋節回來兩趟,平日裏基本沒有她什麼消息。
提到自己那個二閨女,張氏陰鬱的臉色慢慢的好轉了一些:“正想去鎮上給你傳個信兒呢,荷花又懷孕了,我正和你爹商量著什麼時候去看她呢,你看如果你和阿越有時間要不要一起去,那裏的那個胭脂鋪子還給你留著呢,你都沒有去看過,前些年你走不開又是忙孩子又是顧家又是看鋪子的,這下阿越回來了,你可以鬆一口氣了,你爹也正打算把那鋪子轉給你。”
聽完張氏的話,盧婉芝沒有答話,而是低頭沉^_^
苦笑了一下,剛剛吃完飯的蘇越先是在閨女耳邊叮囑幾句,讓她去找翠姨睡,之前盧婉芝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蘇盼都是跟著小翠睡的,本來應該是跟著奶奶睡,無奈王氏每天在蘇盼跟前嘀咕什麼姑娘不中用的話,蘇盼心裏已經產生陰影了,死活不願意和奶奶一起睡。
哄走了閨女,蘇越對著背對著自己低頭專心鋪床的盧婉芝說:“婉芝,明兒我就在隔壁收拾出來一個房間,和爹一起壘出來一個炕給盼兒睡,盼兒越來越大了,這樣冬天也不會凍著她,也不能老和我們一起睡,不然怎麼給她生弟弟妹妹啊。”
他邊說邊欺身上前從後麵擁住盧婉芝的纖腰,下巴在她秀發的頭頂纏膩著,沉溺在淡淡的體香和發香中。
即使被蘇越緊緊的抱著腰,盧婉芝仿佛還是沒事兒人似的低著頭拉扯被子,不說讓他放手也沒有鼓勵的話。
蘇越看不下去了,伸出大手握住她的柔荑:“婉芝,你怎麼了?”聲音極盡溫柔體貼。
盧婉芝心裏其實一直在琢磨怎麼開口說出詢問的話,她在忍,擔心自己一下子把握不住度,把普通的詢問弄成質問的語氣。
輕輕的籲了一口氣,確認自己心裏的抑鬱之氣已經基本被平息下來後,盧婉芝掙脫蘇越的擁抱,轉身在一旁的梳妝台邊上坐下來後凝視著蘇越的俊顏鄭重的問:“蘇越,你今日隨我父親去書房裏說了什麼?”
蘇越一怔,他心裏其實不想把這些事兒告訴盧婉芝,說了也是徒增她的擔憂,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他自己想起來都是陣陣的後怕,他之所以不告訴她也是不想她擔心而已,但是看她的表情蘇越才意識到,或許是自己太一廂情願了。
不等蘇越回答,盧婉芝的問話接踵而至了:“我看我爹那麼高興,想來一定是複仇的事兒成了吧?”
點了下頭,蘇越向後麵退了一步,坐在床上,對著盧婉芝的一說道:“報仇的事兒是成了,隻不過不想告訴你。”
“為什麼不告訴我,明明你知道這事兒最有關係的是我,可是為我的親生父母報仇。”盧婉芝明明心裏很生氣,說出來的話卻沒有絲毫的氣憤。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生這麼大的氣,明明和蘇越最親密的是自己,可是他自從回來後有時間和父兄聊天,有時間和嶽父交心,卻和自己什麼都沒說。
兩個人連獨處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一拖就到了今天,好吧,她承認,承認自己吃醋了,以前那個全身心對自己的蘇越變了,變的大氣了,懂得斡旋了,也知道心疼媳婦兒以外的親人了。
其實對於蘇越的這種變化,盧婉芝知道自己心裏應該高興,她之前一直擔心的蘇越的幼稚此刻在他身上已經蕩然無存了。這樣的變化應該說更好,可是盧婉芝就是不舒服,就是覺得那個地方不對勁。
“我是怕你擔心,你也知道那人位高權重,我一個小小的士卒要想殺他,必定是冒死才有機會,至於細節我更不想告訴你,隻是你知道這事兒解決了就行了,爹娘再也不用躲著藏著的過日子了。”蘇越說的一片淡定,他極力壓抑住上前擁住盧婉芝的衝動。
前些年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