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問:“那滕永怡他們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
胤禛的手緩緩地在他的腰上移動著,情難自己地想起那日在藥物的作用下自己是如何抓緊了這一把子纖細柔韌的腰在身下顛鸞倒鳳的,早就心猿意馬了,隻是茫然地“啊”了一聲,繼續體會手上的觸♪感,心想,隔著一層衣服手感都這麼好,要是脫光了……
胤禛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那個昭示著欲|望的器官正在異軍突起,不禁心裏跟千萬隻螞蟻在爬一般,正想著是不是趁著老八這會子老實將他辦了呢,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胤禩連忙從胤禛腿上下來,自己順手理好衣物,才淡淡地開口:“誰在外麵?”
門外有人恭恭敬敬地說:“回二爺的話,林姑娘遣了一個丫鬟來,說是有上好的點心,送幾塊來給您品嚐。”
胤禩貌若不經心般地說:“就放外麵吧。我想吃了,自己知道拿。”
“是。”那人便退了下去。
胤禛腦內卻一下子警備了起來,嫉恨地想:才治倒了一個薛姑娘,又跑來一個什麼林姑娘!老八的爛桃花可真不少!不行,爺今天不走了,一定要和他明確一下這個所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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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完畢,睡覺覺去!
第 76 章
要說胤禛是怎麼整治那薛姑娘的,還要從她那不爭氣的哥哥說起。
話說,自從賈赦死了,薛姨媽原本計劃好了的薛寶釵的婚事落了空,雖說邢夫人那邊也將她當初收的幾樣貴重東西奉還了,到底是個沒臉的事情,薛姨媽惱怒卻也沒法,還要百般撫慰著薛寶釵,隻得將一腔子怒氣都轉到薛蟠的頭上,一次還揪住他又哭又罵:“你而今也是二十歲的人了,怎麼就是心裏一點子心思都不擔呢?家裏是一天天敗落下去,叫親戚們都看不上,連妹妹的婚事都拖累了。再有,就這麼一個妹子,你也不說上上心,好生給她張羅個好人家?眼看著她一個大姑娘年紀一天大似一天的,娘這心裏愁得跟什麼似地,你還成日裏往外麵逛去,半點不放在心上!”
於是,薛蟠這段時間覺得十分沒趣,打牌老是輸錢,做生意盡是虧本,一回家就要被老娘和妹子埋怨,日子簡直沒法過了,還是躲出去的好。
誰知這一日,薛蟠在城外閑逛時居然遇上了往日心心念念的那個唱小曲兒的、藝名為“琪官”的蔣玉涵,薛蟠往日就愛這琪官柔媚妖嬈,又有一把好嗓子,想著他要是在自己胯|下如此這般地浪|叫起來,該是多麼勾人啊。薛蟠是想得心癢癢,也曾經去撩撥了幾回,奈何小東西那時候和賈寶玉打得火熱,那叫一個目中無人。說起來,薛蟠這人吧,外麵的聲名不好,都說是欺男霸女的,其實是大傻一個,特別是在這個情|事上麵倒算是光明磊落,講究個“你情我願”,實際上比那強取豪奪的賈赦賈珍等人還要品格高些,實在是世人不知道罷了。薛蟠一般是花點銀子或是花點心思能哄的上手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實在說不攏,也便丟開手罷了,所以,對這琪官,到底是一次也沒得過手。
薛蟠這日見這琪官打扮得平常,臉上還露著幾分憔悴的模樣,不禁暗思莫不是因為和賈寶玉勾勾搭搭,終於見棄於忠順王爺才搞得這麼灰頭土臉的?嘿嘿,小美人兒,我薛大爺最是個憐香惜玉的,快到我懷裏來,叫哥哥好好疼你!
薛蟠這麼上前去一勾搭,沒承想那琪官這一回卻是十分上道兒,也不複往日的驕矜之色,倒是和和氣氣說了幾句話,叫薛蟠喜得渾身發癢,便約著琪官一起去那外麵最大的酒樓吃飯敘舊,暗地裏給了小廝好大一錠銀子,叫他快些在酒樓的周圍物色一處豪華的客棧上房,好在酒足飯飽之後行那苟且之事。
偏生那琪官是個名堂多的,他人本生得纖巧,跟個女孩兒似地,一雙眼睛還跟汪了水似地,模樣特別勾人,不光是勾了薛蟠的魂,在酒樓裏吃飯時,來來往往的人也忍不住用眼睛溜他,琪官便嗔著這些人不懷好意,又換了個包廂坐著。
包廂就包廂,無非多花兩個錢嘛,薛蟠不在意,再說了,包廂裏就他們兩個人,正好可以……薛蟠打的好算盤。可是,進了包廂,別說揩油了,就連桌子上的菜肴都沒來得及夾上幾筷子,那琪官卻又嘟起個嘴巴,嘀嘀咕咕地說那端菜的跑堂的不是好人,一雙眼睛跟粘在他身上一樣。
薛蟠無奈,放下筷子,說:“你一個唱小曲的,還怕人家看呢?”
琪官便嚷嚷起來:“唱小曲的怎麼了?你還看不上唱小曲的了?那我還跟你喝什麼酒?”說著,便站起身來,一副憤憤然要走的模樣。
薛蟠連忙穩住他,說:“我看不起自個兒,也不能看不起你啊。來來來,你坐著消消氣,看我薛大爺去教訓那小子,他要不服,就把他那亂轉的眼珠子挖下來給你當彈珠兒玩。”
薛蟠其實並不想拿那跑堂的如何,無非就是罵幾句,踢打兩下,耍耍威風,叫那人服了軟,討了琪官的喜歡就得了。
薛蟠瞟了一眼琪官那扭來扭去的細腰,心想,小賤人,這會子順著你,等會兒你可就得都聽我的了。再敢牙尖嘴利不聽話,就用本大爺的大JIBA把你那討嫌的嘴堵個密不透風!當然,下麵也要玩個盡興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