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住在一起吧?”
江岩峻鬱鬱的說:“現在知道了。”轉身離開。留下祁晴一個人在超市中。
自打兩人在超市遇祁晴與江岩峻,兩人之間陷入無聲的世界。安靜的各自吃飯,休息。後雪拉開自己房門的那一刻。
“後雪!”坐在沙發上的何承錫喊道。
後雪停了下。
醞釀了一會兒,最終何承錫還是淡淡的說:“早點休息。”
“你也是。”
其實,他是想說,我對你是認真的。他不想結婚,或者說他想結婚的對象是她。
次日一上班,何承錫便收到了何國安打到辦公室的電話,命令他這周末與祁晴去拍婚紗照,如果他膽敢耍花樣,就打斷他的腿。何承錫煩躁極了。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他擺正身體,整理一下心情,“請進。”
江岩峻手拿一份文件,遞了過來。何承錫粗略的看了一眼,簽上名字,遞給江岩峻,卻不見江岩峻動步。疑惑的看向他。
江岩峻一字一句的說:“請你不要再玩弄那個可憐的女孩,閆——後——雪。你有你自己的世界!”說完狠狠的看一眼何承錫打開門,“嘭”的一聲,將門摔的很大聲!
何承錫更加煩躁!一股腦的將桌子上的文件掃到地上。
冷靜過後,他撥通一個號碼。
單獨的包廂,浪漫的氣氛。
“我不愛你。”何承錫開門見山直接了當的對坐在對麵的祁晴說。
祁晴仿佛早知道一般,笑了笑。“然後呢?”
“和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結婚,有什麼意思?這是我認識的祁晴嗎?”
他認識的祁晴?她不禁懷疑自己到底是什麼人了。從來都驕傲,不屑男人的她,為了何承錫一次次放低自己的姿態,一次次的向何國安旁敲側擊,換來的是他一次比一次的厭惡,就是這樣她才更加的不甘心。
“婚姻和愛情本來就是兩回事兒。這不是你以前告訴我的嗎?”祁晴反問。
那時他沒遇到她,那時他年少輕狂,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會和你結婚的!”何承錫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她果真不是原來的祁晴了。
“你會的!”四兩撥千斤,悠悠的說:“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她笑了,笑的苦澀,殘忍帶著占有的筷感。
後雪自那時超市遇見兩人後,心事重重,加上這些天天氣多病,正在上班的後雪直覺昏昏沉沉,頭重腳輕,在同事的發現下才知她已發了高燒,在同事的協助下,去打了點滴,身體雖輕鬆許多,但還是請了半天假回來休息。
後雪迷糊中聽到客廳中有人爭吵的聲音,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真的有人爭吵,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一定是何承錫,他又在搞什麼鬼。輕輕的推開,卻在門僅開的縫隙下,一怔。
何總裁?!
後雪小心翼翼的將門重新掩上,他怎麼在這兒?好奇之下,又重新將門開了一條可以看到縫隙。
隻見何國安揚起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何承錫的臉上!後雪看在眼中,隻覺的某個地方有些不適。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混賬東西,你給老子再說一遍!”何國安氣的發抖。說著又拿著手上的拐杖往身上掄。
何承錫不偏不躲的承受著,倔強的說:“我不會娶祁晴。”
今日本是何承錫與祁晴拍婚紗照的日子,奈何施眉與祁晴等在事先選好的婚紗攝影樓,左等右等卻不見何承錫來,打電話沒人接,找也找不到人,不是找不到人,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