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他無預警的伸手抱住她,哽咽道。
也的舉動讓她覺得有點好笑,忍不住笑問。「你幹麽呀?」
「她一直哭不停,我抱著搖她,唱歌哄她,搖到手都快斷了,唱到聲音都啞掉了她才睡著。然後,她剛睡著,你就回來了。」他哭喪看臉,哀怨的對她說,尤其是最後兩句話,讓她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很高興我們兩人之間還有一個人笑得出來。」他苦著臉,自我解嘲,讓她瞬間笑得更加欲罷不能。
曾聽人說,女兒是老公的前世情人,所以當超音波照出她肚子裏的寶寶是個女兒時,她便隱隱的擔心自己在老公心中的地位,會從第一名掉到第二名去。
結果,讓她想大笑三聲的是,她可愛的女兒完全不甩她爸比,隻郭她這個媽咪。
然後重點是,因為女兒太粘她了,占去了她許多時間,老公因而有點吃味,也變得開始愛郭她這個老婆了。
她今天才跟姊妹們說,她現在有兩個寶貝,一個大寶貝,一個小寶貝,大家聞言都笑了。
「老公,你知道嗎?李佩結婚了。」她說。
「什麽時候的事,怎麽都沒聽你說過?」他圈抱住她,陪她閑話家常。
老婆在懷孕七個多月時突然有落紅的現象,便被他勒令辭職在家安胎,妹妹生下來之後,他原以為她會立刻蠢霏欲動的找新工作,不料她卻愛上了「閑妻良母」的角色,宅得比他更徹底。
她總是能讓他出乎意料。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呀,那女人不知道和她的雇主偷偷」暗渡陳倉「多久了,竟然一直瞞著我們,你說過不過分?」她咕嚷道。
當初隨看她離職,李佩和張仁靚也相繼向公司遞出辭呈,仁靚是去她老公的公司幫忙,李佩的去向則是一個謎,一直到今天大家才搞清楚她過去半年都在幹啥。
「暗渡陳倉可不是什麽好話,你拿來用在你好朋友身上,這樣好嗎?」楚禦一有些好笑的問她。
「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誰叫她這麽不講義氣,偷偷談戀愛不說也就算了,竟然連結婚都偷偷來,沒通知我們一聲。」她哼道。
「她大概是想確定了之後才告訴你們吧?」
「都結婚了能不確定嗎?她應該要在結婚之前就跟我們說的,這樣我們還能幫她看看那男人及不及格、適不適合她,現在婚都結了有什麽用?想後悔都來不及!」她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怎麽,和李佩結婚的那家夥不可靠嗎?」
「可不可靠我還不知道,但問題是後母難為呀。」她歎息道。
「後母難為?」楚禦一腦筋有些轉不過來。
「那家夥有個五歲大的小孩。」
「哇嗚。」楚禦一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以比做為反應。
「孩子若還小也就罷了,但五歲已經定性,而且是什麽都懂,什麽都記得的年紀了,李佩這個後母真的很不好做,也不知道她腦袋在想什麽,竟然把自己膛進這個渾水裏。」
「我看李佩挺聰明的,你應該不需要替她擔心太多。」
「聰明個鬼啦,如果真的聰明,她當初還會讓小三給搶了老公嗎?她呀,就是心太軟,所以才會老是吃虧!」
「不是有句俗話這麽說嗎?‘吃虧就是百便宜’。」
「那是騙笨蛋的。」林禹菲翻了個白眼。
楚禦一忍不住笑了起來,接看她安撫道。「你別擔心這麽多,李佩又不是小孩子,一定知道自已在做什麽。況且一切都已成定局,你想這麽多也沒有用,隻要祝福她,並在她需要好朋友的幫忙或支持的時候,盡心盡力就夠了。」
「嗯。」她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夫妻倆安靜的依澳著對方,即使啥也沒說,啥也沒做,也覺得幸福安詳。
「對了,下午我接到席拉的弓話,她有沒有打給你?」林禹菲突然想起這件事。
「沒有,怎麽了?」
「她要結婚了!問我們有沒有空過去參加她的婚禮。」她咧嘴道。
席拉回美國後一直都和她保持連絡,而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和她連絡的頻率比老公還要高,搞得老公上回還開玩笑的對她,說不知道席拉到底是他們誰的經紀人?
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揶揄老公的機會,硬是把他小心眼的給席拉看了整整兩個月臭臉的事說了一遍,老公這才汕汕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想去嗎?」楚禦一問,有沒有空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重點老婆的意願才是。